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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朝的魔宫,是七夜的地盘,真若因此与七夜撕破了脸,怕玄心四将就要折在这里了。所以,他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七夜一心只想着旁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只是见雍正吞了一口粥水下肚后,便紧蹙着眉头不动弹,立刻就有些着急了。“怎么了宗主?难道很难吃吗?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先试试味儿的。”
这略带懊恼的话一说出来,雍正脑中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诧:“这碗粥水莫非是你做的?”
七夜的脸微微泛着红光,起身就要连托盘带碗的一起端走,“我去让人给你换一碗送来。”
“不用了。”雍正说不出是什么心态,把托盘给按住了,“我并没说不好吃。”
雍正一边庆幸自己因为谨慎没有与七夜撕破脸儿,不然此刻丢脸的便是自己了。同时他也有些啐弃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回,又见七夜这模样,马上就明白了七夜为什么是一脸期睁了。“我刚才不过是奇怪这魔宫的食物为何与凡间的无异罢了,并非味道不好。”
说完,雍正又勺了一口吃了。
身为魔君,竟然愿意为了自己而洗手做羹汤,雍正不可能不感动。即使对方是男人,但凭着他这般心思,雍正想,要对他动心也许也不难。
就在两人难得气氛融洽了一回时,房门再一次被敲响。虽然有些可惜,但七夜还是问了一句是谁。
“圣君,魅姬姐姐让奴婢来与您禀报一声,说是太后醒了,请您抽空去看一看。”
七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语气淡淡的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碗黑米薏仁绿豆粥已经被雍正吃得见底了,他取出帕子擦了嘴后,见七夜的脸色有些不对,便问:“怎么了吗?”
七夜摇了摇头,并不避讳让雍正知道。“我当初因为怕误了小倩和宁采臣的婚事,所以离开魔宫前给太后下了药,免得她又一时糊涂,被人挑拨之后,使了昏招,也碍了我的事。可是没有我的解药,她现在却醒了,你说是不是很有问题?”
阴月太后就算不是七夜的生母,好歹也是养母,七夜竟给她下药,着实有些引起雍正的反感。便阴月太后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雍正也并非不知道,七夜所说的话很有可能真的会发生,而且月魔又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七夜会做下这个决定,也并非不可理喻,反而情有可原。
况且又只是让对方错迷不醒,并未伤及阴月太后的性命,让雍正心中释然。再加上七夜也这么说过‘兴许,我与宗主的仪式一办完,喜气一冲,她就醒了呢?’可见七夜也是想着仪式过后就让阴月太后清醒的。
雍正虽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可是他与养母佟佳氏母子情深,所以难免顾及自身罢了。
不过,一想到阴月和月魔,再透上七夜此刻的口气,雍正也是明白了什么。当年月魔不就是以阴月太后的身份使的诡计?可见其又是附身在阴月太后的身上了。
七夜见雍正的模样,也明白对方是想到了月魔,冷笑道:“当初我们在玄心正宗时,突然就忍不住朝对方发了脾气,极有可能便是月魔动工手脚。只是也不知她是如何做的。若不是我的脸皮厚些,直接就到朝堂上与李隆基求亲,怕咱们两个的事儿就如她所愿,成不了了。”
确实,雍正的性子身来冷淡而自制,自从那年因着养的狗儿吉祥被胤禟给剃光了毛,而且再加上皇额娘佟佳氏的去世,觉得胤禟这是看不起自己,觉得没有娘的孩子好欺负,便忍不住对九阿哥好生的发了一通脾气。
之后,九阿哥的生母宜妃在康熙的耳边挑拨,反而使皇阿玛斥责任自己为喜怒不定,当戒急用忍后,雍正便刻意的冷淡了自己的性格。后来,冷心冷情的面具戴久了,便再难摘下来了,就变成了真正的冷心冷情了。
所以,那一天自己突然就发了脾气,也让雍正很是诧异。在那时,自己也曾怀疑过月魔的,因为前世时,雍正便亲眼见识过月魔是如何使用琴音,挑弄普通人的情绪的,连玄心四将都无法与之抗横。
虽然上次雍正并没有听到琴音,但也无法阻止他对月魔的怀疑。虽然月魔当年以琴音扰乱人心,但谁知道那琴音是否就是必须的呢?谁知道她是否还有其他的法子也可以得到一样的结果呢?
所以,雍正可不敢掉以轻心。
“若真是她,你打算怎么办?”雍正问道:“太后已醒的消息是只有我们知道,还是整个魔宫的人如今都知道了?”
见雍正问到了正点子上,七夜笑了:“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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