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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轻轻的拍了拍桌子道:“不管我怎么想,但这一枝梅该抓还是要抓。”
徐扬不解道:“为何?”
徐秀这次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这是态度,我若想在这个官场混,就不能去打破他的规矩,一枝梅毕竟是犯法,若人人效仿他,这社会秩序必然混乱,也就没有我这等亲民官做事的余地,记住了,这个规矩没有能力去改变,那么只能维护好这个规矩,并在这个规矩下去当一个好官。”
这也是身有束缚的无奈了,若有点本事就学这个一枝梅,那这社会必然大乱人人自危,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一枝梅的节操真正的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若混入些品性凉薄之人,难免错打无辜,而无辜遭罪,必然则要亲民官去审理。难度也就会更大。
只有在最开始掐灭这个源头,在框架内行事,才是徐秀最好的选择,这是天然立场所决定,与求不求名已经没有关系,注定如此,也一定要尽力将那个一枝梅捉拿归案。
徐秀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那个本事去行什么改革之事,能融入进现有的体制,并且努力做好,就足以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做上一份自己的贡献。
懒龙笑道:“听说这一枝梅乃是奇人,这南京城大户人家人人自危,看守严密也被他得逞,大人可要努力了。”
徐秀哼道:“一个小小的毛贼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懒龙也不知道为何又泛起了一丝不快,或许从他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关于自己的话,都让自己如此重视吧,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懒龙一阵不解。
……
应天府
在坐的几人,分别是南京刑部尚书潘蕃、南京大理寺卿韩邦文、应天府尹陆珩,而他们面前坐的,则是几位来自于京师的神秘来客。
刑部尚书潘蕃严肃的拱拱手道:“此案有劳京师六扇门的好汉了。”
看上去似乎是领头的一人严肃道:“见过主官大人,我等奉尚书闵圭大人调遣,南下京城辅佐南京六扇门袍泽断案,自当竭尽全力。”
陆珩道:“我并不知晓六扇门的事,能否为本官解释一二。”
韩邦文同样好奇的看着潘蕃,这边只有潘蕃是刑部尚书,掌管南京六扇门。
潘蕃咳嗽了一下简单道:“六扇门为刑部直属,里面皆是江湖能人义士,自成化年锦衣卫两厂糜烂事物,使得我等官员战战兢兢,前辈陆瑜尚书便设立了这么一个六扇门,为我等文官所用,隔绝两厂锦衣卫鹰犬骚扰,也常有缉拿凶案大案的职责,常人不知而已。”
这话一说,陆珩和韩邦文心下了然,自己等人必然上了所谓主事人的名单,被收纳了进来。
韩邦文笑道:“看来就我们大理寺最光棍。”
见没人答话,韩邦文自顾自的接了下一句,“谁让我们是寺呢,自然光棍。”
陆珩道:“这一枝梅,何许人也?”
那提督捕头道:“先前京师有一枝梅犯案十八起,已经追踪到他的行踪,这一下就间隔数千里再次犯案,而在京师也偶有再犯,不是一人。”
韩邦文道:“既然已经追踪到行踪,缘何未缉拿归案?”
捕头道:“此人武功平平,不过是职下三合之敌而已。但他柔若无骨;轻若御风。登屋跳梁;攀墙摸壁,嘴上模仿鸡鸣犬吠,击掌犹如锣鼓,很令人惊奇,因此屡次三番被他逃脱,还有易容之术,虽然他是潜逃之犯,我等也不得不承认,他称得上一句奇人。”
一名捕快补充道:“此人出没如鬼神;来去如风雨。一双手白的令人惊叹,又那般敏捷;当得起人间第一神偷。”
捕头道:“还会十三省的乡音,令人防不胜防。”
潘蕃疑问道:“这样的人为何有两个?”
若按常理,此等奇人世间有一人就已经是令人啧啧称奇的事儿,而在六扇门的嘴里,这人还能有两个。
捕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六扇门内有一同僚,嗅觉灵敏非凡,在他的指引下屡次追踪到一枝梅的下落,但这时候,往往就会有两道同样的气息分开我等,那时候分头追踪,则遇见两人。之后分析,这应当一老一少的组合,京师的案子多是那个年少之人犯下,因为他的手段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娴熟,分为不同的时期。现在京师六扇门的精力很大程度上,就是要缉拿那名年老的归案。”
陆珩皱着眉头:“也就是说这个小的一枝梅跑到了南京?”
捕头笑道:“正是,但我们估计,这名小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