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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是头一回。”
纳兰性德摆了摆手,吩咐道,“你过去瞧瞧,带人帮着归置归置,看看需要添置些什么,务必日内备齐安置妥当。”
“嗻。”说完,鄂克孙带人快步走了。
纳兰性德瞅了瞅空中直冲九霄的青烟,低声嘟囔道,“知道的她是在炼制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安了个火药厂呢。”身后的星桥和锦墨听闻此话,扑哧笑出了声。
回到正房里里外外转了三圈也不见揆叙的影子。带着几分一律坐到桌前随便喝了几口粥,将将放下筷子,双腿忽的一个了天蓝色的糯米团子紧紧抱住。低头一瞧,原来是揆叙,看样子,他像是被人给丢进来的。揆方一出生就成了全家的焦点,琼宇把四岁的揆叙交给了嬷嬷。揆叙气不过,便死缠烂打跟了纳兰性德。
“哥,救命!哥,快把揆叙藏起来吧!哥——救我!”不由分说,揆叙蹬了纳兰性德的膝盖熟练地爬到他怀里,紧紧箍着大哥的脖子。
纳兰性德未及开口相问,一身狼狈的水浸天人到声到,对准揆叙的背后探手就抓,“揆叙,你个小团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纳兰性德向后一跃,抱着揆叙稳稳站定,连忙探手相拦,“浸天,有话好好说,他又做错了什么?”
水浸天气势汹汹的坐进太师椅里,大声说道,“你自己问他!”
纳兰性德轻轻叹了口气,低头问道,“二弟,你今早不是还在大哥房里吗,是怎么惹上你大嫂的。”揆叙偷眼瞄了一眼一脸黢黑的水浸天,瘪着嘴巴,伏在纳兰性德耳边低声嘀咕了些什么。
原来是揆叙清早起来,见大哥不在就进了水浸天的院子,忍不住好奇尾随着路山转进了炼药房。看着光景就没主意脚下,一个不小心踢翻了硝石的罐子,硝石的罐子压倒了硫粉罐子,硫粉罐子打散了白磷匣子……一系列的多骨诺米拍效应导致了方才的青烟和骚乱。顺带将炼药房和水浸天的制药手札付之一炬。
纳兰性德指着揆叙的鼻尖,正色教训道,“揆叙,这次你闯下大祸,理应给你大嫂赔罪。男子汉敢做敢当,犯了错,哪有调头就跑的道理。”
揆叙揪着鼻子,撅着嘴巴,冲着水浸天做了个鬼脸,嘟囔道,“大哥,我害怕。大嫂,跟额娘一样,好凶的。”
水浸天一听,气的紧了,拍的桌子啪啪作响,怒目喝道,“纳兰性德,这个家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揆叙听闻此话,趴在纳兰性德肩头哇的大哭起来,顿时声泪俱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他抚着揆叙的脊背,轻声安慰了几句,苦着脸,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个能有一天不掐吗?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省心的。”
水浸天秀眉倒立,瞪着眼睛问道,“你是在说我老吗?纳兰性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纳兰性德连忙摆手,告饶道,“我就那么一说,少主您大人大量,就当个屁给放了吧。”边说边向门口潜行,话音未落,抱着揆叙撒腿就跑,身后飘来水浸天的咆哮声。
“大少爷吉祥!”家人仆从见到纳兰性德连忙让路行礼,心中暗自嘀咕,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平时不都是二少爷粘着大少奶奶满家出溜,今个儿大少爷怎么跑的如此仓皇?
一口气儿奔到太液池边,纳兰性德气喘吁吁的放下揆叙,哥俩儿大眼瞪小眼儿格格的笑了起来。揆叙扬起脑袋,晃着纳兰性德的胳膊,撒娇说,“哥,我饿了!”
“走,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揆叙喝了半碗豆汁儿,吃了几口油条,托着腮帮问道,“大嫂发起脾气跟额娘可真像。哥,你是不是按着额娘的模子寻得大嫂?”
纳兰性德点了点他的鼻尖儿,故作一本正经的训斥道,“你个小脑袋瓜子里尽装些不打紧的事情。”
“哥,你晚上怎么不跟大嫂睡在一起啊?阿玛跟额娘都是一道睡的。”
纳兰性德几乎喷饭,连着咳嗽了几声,佯怒道,“有你这个电灯泡在,谁好意思啊!”
揆叙吞了半口茶叶蛋,含糊不清的说道,“哥,你什么时候有孩子啊?听下人们说,大表哥的小老婆又生了。”
“我说,纳兰揆叙,你为什么总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怪你大嫂天天追着你打。”
揆叙鼻子一哼,把脸偏到一边,满不在乎的说,“不愧是夫妻,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我说,纳兰揆叙,反正你大嫂不待见你,等会儿我就把你还给额娘。”
揆叙撅着嘴巴,足够挂个油瓶,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纳兰性德,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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