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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多的精力,颇感为难,摇头拒绝了。
梓真道人见他会错意,连忙道:“不,是十坛。”
“十坛怎么够?”一旁青槐道人也觉不可思议。
“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懂不懂?若谁来我梓真楼都可以喝倒这酒,还怎么卖得起价钱来?”梓真道人睨了一眼青槐道人,而后与张潜商量起来:“每坛我给你三十粒固寿丹的价格怎么样?”
“三十粒?”张潜略感诧异。
“你若嫌少,我再加也行,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梓真道人倒不怎么在乎这个价格。
张潜心中暗自思忖,仔细算了一下这个账,他酿这十几坛猴儿酒所耗去的灵药不过够炼几百枚培元丹而已,而互市上培元丹和固寿丹的交换差价是十比一,十粒培元丹才可能换到一粒固寿丹,也就是说,梓真道人给出的价格已经超出猴儿酒自身价格的三十余倍,可谓天价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你且说。”张潜虽然觉得震撼,却也不觉得离谱。
正如青槐道人所言,这猴儿酒的价值体现在这个“酒”字之上,对修行的益处倒是其次了。
“这酒只能卖给我梓真楼一家。”梓真道人眼神之中有种莫名的狂热,却暂时压制着,因此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张潜也未去猜测缘由,答应下来:“别人要买,我也没那么多存货。”
“哈哈,那便好。”梓真道人笑道,也是爽快之人,唤过门下弟子,不过片刻便取来三十瓶固寿丹来,交与张潜清点,有青槐道人这层关系,他自然是信得过对方,也懒得这个麻烦,手一挥便将东西受尽了微尘洞天,而后取出十坛猴儿酒,包厢之中立马显得拥挤起来,露这一手又将那梓真道人唬住了。
当然免不了一番解释,滴血祭炼的法子的确能让祭炼者发挥出器物的少许玄妙,也未起疑。
梓真道人让门下弟子将十坛猴儿酒抬走放入地下的酒窖,而后吩咐一声:“明天宴请几位贵宾来我梓真楼中吃酒,让他们帮咱做个免费的宣传,后曰便开始挂牌销售,一壶酒十点贡献度。”
那弟子领命下去,张潜却是忍不住问了:“十点门派贡献度到底值多少?”
一旁青槐道人撇了一眼梓真道人,似有些鄙视:“你那一粒培元丹,也不过二十点贡献度而已,或者咱换个说法,你去宗门矿山采十万斤的铁矿,然后交给天禄峰道宫,也能付得起一壶酒的酒钱。”
张潜听的喉咙发干,本以为梓真道人给自己这价格就足够离谱了,却没想到,一倒手价格又翻了几倍。
那梓真道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干)商本质让人当面拆穿了,而是觉得自己占了一个后辈的便宜,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叉开话题,问道:“白骨老道让你来天禄峰办什么事呢?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的上忙,我在这互市里还是有几分人脉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替他换置一些东西。”张潜扯了个幌子,便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些东西?”梓真道人问道。
张潜将微尘洞天之中的梼杌之皮、钩蛇的鳞甲尾刺、以及重明鸟的三根尾羽取了出来。
梓真道人微微动容,嘴角抽搐,喃喃道:“看来白骨那家伙有些相信你啊,如此贵重之物都敢交给你来处理。”而后叫来门下弟子,吩咐道:“去将奇珍楼的薛道长请来,便说我有些好东西要给他看看。”
“这些东西都是炼制法宝的好材料啊,即便是奇珍楼一年到头也收不到几件,赤练子虽然二十年不出世了,但焰狱峰还是底蕴深厚啊。”一旁青槐道人微微咋舌,而后瞥了张潜一眼,说道:“若是这白骨老道没有存歹毒之心,对你而言,倒是天大的好事,焰狱峰全盛时期,几乎不弱于幽游、碧海几峰。”
张潜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并不值得说破,也未因为此番无意之话而徒增压力,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便就在三人在梓真楼上等薛道人之时,许世也提着半死不活的冯亭回到了巡市监中,他将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门中师兄弟自然有所察觉,免不了多嘴一问,而后听他将事情原原本本一说,几人顿时生出一股无名业火来,“这青槐老道欺人太甚,以为巡察我天禄峰,便可为所欲为,且不看有几斤几两。”
“这场面是该找回来!”坐上一中年道人开口说道,看着冯亭身上伤势,眉间窜起一阵怒意。
许世见此人开口表态,心中扼制的怒意渐渐流露出来,说道:“青槐道人也未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