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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心如铁石的人才能抗拒她的诱惑。
她怀疑德斯坦·海尔是不是只对纤雅娇弱的东方女人感到兴趣?他会不会压根儿不喜欢金发碧眼的西方女人——不管她多么美艳?
“我还是高兴他根本不想动我一根寒毛。”
但是她无法装作毫不在乎他的无动于衷。
她走下楼时,发觉丈夫并未如预期中的站在大厅等她。
“主人正在书房,夫人。”仆役领班对她说。
罗琳达正要前去,她丈夫和秘书、代理人一间从书房走出。
他对他们作了些指示后,对她说:“十分抱歉,罗琳达,”他说:“今天早上恐怕我没空陪你了,我要赶去法尔茅斯处理一桩生意。”
罗琳达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前门的马匹。
“你可以骑你的马,”他继续说:“会有一名仆人陪着你。”
“我不需要人陪,”罗琳达说:“我宁可一个人骑马。”
“仆人会陪着你!”他简短地说。
她愤怒地瞪着他。
“我告诉过你我不需要人陪,我一向都一个人骑马。”
他走过大厅,打开餐厅的门。
“你过来一下。”他说。
她听命前去,不知他要说些什么。他把门关上。
“我们把事情说清楚,罗琳达,”他用毫不妥协的声音。悦:“一个有教养的女人骑马时,一定要有仆人作陪,这不但是传统,也是应该的。我希望我的太大能做到这一点。”
“这不是很可笑?”罗琳达反驳。“谁会看到我?”
“问题不在这里。”
“我不要让一个碍手碍脚的仆人跟在身旁,做起事来都不方便。”
“我会叫一名仆人跟着你,我们不必再谈了。”
德斯坦·海尔打开门,回到大厅,罗琳达听到他吩咐仆人把爱卡巴牵回马厩,另叫了一名仆人骑另一匹马过来。
她站着聆听一切,牙齿咬着下唇。
她愤怒自己的任何愿望都毫无保留地被制止或修正,她十分不愿意骑马时有仆人相随。
她从小就一个人骑惯了。当她在海德公园骑马时,她也从不担忧自己没有带着仆从一块儿。
当年,只要她一到海德公园,总有一群热忱的年轻人等着她,并立时以她为中心,组成一个马队,呼啸前进。
当他们走到游人稀少的空旷地带,她就开始策马奔驰。
有时她也会作些远程的冒险,骑到汉普斯德或是伦敦西南契尔喜的旷野中。
现在她却要象小孩子般被呵护照顾,或象一般柔弱女人,处处需人卫护——她常不屑地讥讽她们只能骑“摇木马”——这对她是种侮辱。
她觉得再吵下去她丈夫可能干脆不让她骑了,所以她一边等仆人来,一边不耐地用靴子轻敲地面。
在她等待时,一辆豪华四轮马车——德斯坦·海尔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坐的那辆——缓缓驶至门口。
就算他还记得她站在餐厅门口,他也没有丝毫表示。他仅仅登上马车,策马启程。
罗琳达穿过大厅,走到门口望着他。
毫无疑问他是个驾车好手,从后面看过去,他那宽阔的肩膀与头上的礼帽交织成一股优雅的气度。
“他也许看来不俗,”她嗤之以鼻,“但他实在是个过时的老顽固、自大狂与假道学!”
当他消失在飞扬的尘埃中时,她对他的憎恶又开始燃烧。
然后她看到一名仆役从马厩冲了出来,一路吆喝着,似乎很难驾驭他的坐骑。
佣人搀她攀上马鞍,她策马走出院落,陪待的仆役与她保持一段传统的距离。
她的脑子不停地打转,终于想出一个可以藐视她先生命一令的方法。
她刻意朝着北方前进,他们很快就越出了农庄与园圃,进入一片空旷的野地,及膝的野草中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大地一片荒凉凄寂。
罗琳达开始纵马奔驰,使出混身解数来驾驭爱喜儿。她展露出一手绝佳的马术。“
此时罗琳达可听到仆役骑的马在嘶喊,声音清晰可闻,他就在罗琳达身后约一哩处。罗琳达往后瞧了瞧,知道她快摆脱这名随从了。
她十分明白,虽然仆从所乘的这匹马也是匹上驷,可是跟爱喜儿无穷的精力相比,可又差了一截,更何况她的马上功夫是许多男人都赶不上的。
她风驰电掣地奔驰着,过一阵子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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