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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想及什么,点点头,
“是不想说出我计划陷害村桥之事?没关系的,反正,大家都认为我是那种女人了,何况,
能找出真凶最重要。”
“……”
“为何不回答?”
我之所以沉默是因为无法回答。确实,最初是不想提及阳子陷害村桥的计划,但,后来
却发生更令我无法说出的事态!因为,我很可能已解开真正的密室之谜。上星期六,在雨中
,我发觉诡计的破绽——那是令我非常震撼的瞬间。我极力想忘掉那种想法,但,怀疑之念
一旦在心中萌芽,就开始四处扎根了。
当时,我已决心要自己解决此一事件了。
阳子疑惑似的望着我的脸。也许,我脸上溢满苦涩吧?
好不容易,我凝重的说:“请你相信我!我会想出办法来的。所以,你也千万别说出来
。”
或许,她不能懂吧!但,却未再深入追问,而且,唇际浮现微笑,颌首。
这天晚上,大谷刑事来访。西装笔挺,系着领带,充分显示出他的诚意。
“我有事至附近,顺路过来。”大谷强调没什么特别重要之事。我招待他至客厅,面对
面坐下。
虽说是客厅,也只是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中央摆放着茶几而已,但,大谷却客套的说
“这房子住起来很舒服”!对于刑事的突然来访,裕美子似相当困惑,以呆板的动作沏好茶
后,却不知如何自处,结果躲进卧室去了。
“你们好像还未有儿女,结婚多久了?”
“三年。”
“这么说也该准备啦!太晚有孩子,也会发生很多问题的。”大谷环视着室内,说。
还好裕美子不在场——当着她面前,绝对不能提及孩子的话题。
“今日的来意是?”
他虽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但我不认为。
这时,大谷紧板着脸,在座垫上正襟危坐,说:“进入本题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一件
事。今天我来,并非以刑警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和你交谈,所以,希望你也能同
样以男人的身份……不,最好是以教师之身份,而非以被害者身份,坦诚回答,可以吗?”
他的语气很肯定,但却有一抹哀求似的回响。虽然我不明白他的真意,却无理由拒绝。
大谷啜了一口裕美子沏泡的茶,说:“你认为高中女生会憎恨一个人,应该是在何种状况下
发生。”
一瞬间,我以为他是半开玩笑,但,从他平日所无的谦虚态度,我知道他是严肃的提出
问题。我虽有些许困惑,仍说:“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很难以一句话说明。”
大谷颌首:“也许吧!譬如,若是成年人的事件,就不会那样复杂,尽管有各种不同的
事件发生,却几乎能以色、欲、财这三原则予以解释。但,高中女生的话,就很难一概而论
了。”
“不错。”我说,“或许,这三种东西对她们而言,是最扯不上关系。”
“这么说,什么才是最重要呢?”
“嗯……我也没自信能充分表达……”我说。然而,在说明途中,脑海里浮现好几位学
生的脸庞,“对她们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美丽、纯洁、没有虚伪之物,有时候那是友情,
有时候是恋爱,有时候更是自己的身体或容貌。当然,更抽象的回忆或梦想,有时候也非常
重要。换句话说,企图破坏这些重要之物的人,或企图从她们手中夺取这些重要之物的人,
是她们最憎恨的。”
“原来如此。美丽、纯洁、没有虚伪……”大谷双臂交抱地说。
“大谷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谷再啜了一口茶:“在这之前,我先说明调查进展到什么样的程度吧!”
他似已完全掌握住事件全貌,除了途中两、三次看一下记事本外,其于都是很流畅的说
明调查状况。其内容概要大致如下:
关于村桥老师被毒害的事件
很遗憾,未能发现凶手的遗留物。唯一的小锁头,在超级市场等处都能买到,所以想从
这上面找出凶手几乎可谓绝望。至于指纹方面也一样,在室内和门上虽检测出一些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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