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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下,“嘻嘻”低笑了两声:“玲小姐真是个可人儿。”
悟慧是个聪明人,庵里的妙尼听教书先生讲诗词歌赋的时候,她也学得了一些之乎者也。只见她略一沉思,便三几下把信写成,玲花在旁看了,赞道:“主持果然好文采。”
“过奖过奖。”悟慧见玲花没有意见,便把信往信套一装,封了口,吩咐庵里的一个老尼:“立即把这封信送去陈达生先生府上,要等到陈先生回话,立即回来。”
老尼去了约一个时辰,回来禀告:“陈先生说多谢主持。
但他今天有事不能来,明天上午准来。“
第二天是一九二二年七月十五日,一大清早白衣庵便开了庵堂门,过了一会儿,大约七点左右,仍是打扮成大商家模样,摇着纸扇的江全与金城便走了进来。两人已是庵中的熟客,悟慧合掌道声:“阿弥陀佛。贵檀越早晨。”也就由他们自去消遣。
两人先来到斋堂,点了几味白衣庵的名菜:肉脯、野鸡卷、扎蹄、西施浣纱、嫦娥奔月——当然都是用素斋料做成,就如同现在到广州城中著名的菜根香素餐馆吃的一样——细细品尝起来。
吃到大约八点,两人便走出庭院,优闲地踱着步,欣赏院中的花草树木,把庵堂逛了个遍,不觉又过了半个钟头,这时各种贵客也陆续来了。
江全掏出怀表看了看,两人交换个眼色,走到庭院中那个正烧着东莞驰名特产女儿香的古铜宣炉前,“研究”起炉身的鼎文来。
就在这时,庵堂门口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
两人心中一震,同时别头一看,只见门口已停下了一辆小车,车门开处,陈达生正弯腰走下车来。
江全向金城微微点点头,然后便悠悠闲闲地向庵堂后面踱了步去——玲花所注的禅房就在那花木深处。
悟慧见陈达生走进门来,急忙迎了上去:“阿弥陀佛。
陈处长早晨,先生可是来了。“语音真个又细又斯文。
“主持早晨。主持美意难却,焉能不来。多谢多谢!”陈达生也装模作样地立掌胸前还礼,一脸的笑意,低声道,“不知那位绝代妙尼何在?”
陈达生的话刚说完,他身旁的那位保镖已把一张五十大洋的银票递给悟慧。
悟慧接过,朝陈达生深深一福:“多谢先生。”再浅浅一笑,“先生将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然后朝身旁的一个小沙尼打个眼色:“引领先生到玲小姐的禅房。”
小沙尼斯斯文文地摆着莲步,向庵堂后面走去。陈达生一脸喜意的跟着,前后左右有六个保镖伴随。
玲花所居禅房的外面,又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中种着一棵大兰树,四周一长列花盘,种着些名花异草。一片幽静的花红草绿中响着小鸟清脆的啼鸣,与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
小沙尼来到禅房门口,向陈达生合掌低首,轻声道:“阿弥陀佛。贵檀越请进吧。”轻轻推开门,再随手掀起珠帘。
六个保镖留守门口,陈达生踱步走进,小沙尼轻轻离开。
陈达生首先感到的是室内香气扑鼻,有透脑迷魂之力,顿觉有飘然之感。室内地板打着厚蜡,四壁装着壁灯,不见灯具,却见灯光,或怡红,或快绿,色彩随地面而幻变;室中桌椅,雕镂精工;窗上绿帘低垂,横几上一具古琴,配合墙上古人的名贵字画、曲格橱柜的古玩、书架的古籍,真个是悦目舒适,令人起出世之想。再看墙角的西式弹簧床,犹然罗帐低垂,美人似仍酣睡未醒。
陈达生嫖妙尼嫖得多了,断定这小女子不过又是想撒娇,特别是还未“破瓜”的髫龄妙尼,更可能是受了庵主的“教导”,来这“吊瘾”的一招。于是便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正待伸手掀开罗帐,岂料帐中美人已坐起身来,把罗帐一手掀开,露出玲花那绝色美貌,同时听得她发出一声娇笑:“陈处长久违了。”
陈达生一怔:“是你?”
“小妹可是想处长大人呢!”玲花一边把罗帐挂起,一边浪着声道,“处长大人把小妹忘了?”身上那套透明的性感睡衣使那美妙无伦的胴体散发出叫男人发狂的魅力。
陈达生若能冷静一点,以他为人的精明,本可以看出事情的蹊跷,但他自恃门外有自己六个带枪的保镖护卫,更主要的,他即时已被玲花的绝色逗得血往上涌,喉头发干,同时如条件反射般回味起上次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所获得的快乐,神智便已趋于疯狂。只听得“撕”的一声,他已一伸手将玲花身上的睡衣扯掉,玲花顺势便把身子往弹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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