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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中南财大的……呵……真是啦……”
赵洁似乎明白了,怪不得晓晓没到我这里,原来……好啊……
赵洁跑到晓晓寝室,晓晓正在洗衣服。
“苏煜他们常来玩?”
“玩过,不过几次都是和两斤一起来的。”
“真有你的,走了一趟路,就把他给逮住了!”
“你这张辣嘴,还这么怆人!”
“你可不要上他的当哟,人家是财大的尖子,毕业后要留校的。”赵洁故意哑着嗓门。
晓晓抓了一把肥皂泡,起身往赵洁脸上抹去。“看你耍贫嘴——”
“人家来玩一下有么子关系,大学生喜欢体验生活呗!”
“哦,倒天天体验到我们晓晓站长屋里来了—”赵洁一边躲闪,一边还嘴。
“不过,说正经的,苏煜长得帅,又有才华,姑娘家早晚要嫁人的,”赵洁格格地笑着,“嫁一个高才生可是福气哟——”
“看你再说,看你再说!”晓晓边追边打。
……
疯过之后,赵洁低声说:“收拾一下,我们跳舞去吧!”
杨家坝电站的舞厅,虽说不上州里一流水平,可在县里,那也是有名的豪华型。卡拉OK疯狂地叫着……椰莉亚……椰莉亚……我们一定找到她……时暗时明的滚灯闪着淡红的光彩,给舞会带来了神秘而欢快的气氛……
晓晓,赵洁等陶醉在舞步和音乐之中。
苏煜走过来。他今晚穿着一身毕挺毕挺的薄料西服,凉鞋擦得闪着寒光,一条鲜红的领带打着一个“大三角”更显得英俊洒脱。
“晓站长,我能请你跳一曲吗?”苏煜把手伸向了晓晓。
晓晓把手放在苏煜的掌心,站起身来,只感到全身通了一丝直流电流,麻酥酥地,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两人跳起了活泼、轻松、欢快的“吉特巴。”
苏煜也觉得从没有这样激动过。在大学里,他和那么多女孩子跳过,但没有一次象今天这样。苏煜的脚步似乎显得有点慌乱,但他终于稳住了情绪,苏煜毕竟是苏煜,是闯过大世面的,他们跳得是那样协调。他的心咚咚地跳着,两斤、赵洁、汪静、小李子等忙停住脚步。舞厅的舞狂们全都停住了脚步。看着他们,简直是在欣赏一对飘飘欲仙的鸽子,飞呀,飞呀……
晓晓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忙停了下来。
“再来一个!”小李子喊道。
“再来一个!”舞伴们喊道……
“我头有点晕!”晓晓用手摸了摸额头!
“哦,我扶你休息一下。”苏煜扶着晓晓走到了座位。
他们一人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喝着。
“晓站长,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
“苏学士,你是大城市来的,我怀疑你在武汉可能是舞厅王子哟!”
“喜欢跳,不过……”苏煜似乎觉察了什么。
“我一般是不到舞厅的。”
“真的,那你跳得这样好!”
“晓站长,我听说你们开始来时条件很艰苦,”苏煜故意岔开话题。“你能干出成绩,真叫我钦佩!你能说说自已吗?”
“啊!你钦佩的应该是这里的工人们,他们长年累月在深山峡谷工作,把自己的青春年华全交给了这个电站。他们这些人很有理想,很有追求的,你还不太了解他们吧!”
“是的,你能讲一讲吗?”
“赵洁的爱人在公司供电所上班,是个头。工作太忙,一年很少有时间进来。赵洁带着个孩子。可她从来没误过一次班。有一回羊羊高烧四十一度,赵洁是白班,还是隔壁小保姆和我把羊羊送到了医院,赵洁下班后,又要护理羊羊,又要做饭,可真苦了她。赵洁本身有胃病,半月下来,她人变了形,也不让我们打电话告诉羊羊的爸爸。”晓晓饮了一口茶,用小指头慢慢地刮了一下嘴。“还有卢新,是个独儿子,父亲是电力公司的外线工,几年前的春节,大雪把线压断了,卢新的父亲为了接通线路,让城关人民过好年,熬了一天一夜,因劳累过度,从铁塔上掉了下来,牺牲了。”晓晓眼圈有点潮润。“还有汪局长的小女儿汪静,开始死活不进来,不知吵闹了多少回,这不,现在是站里女工委员呢!”晓晓笑了笑。
“那你们公司领导为什么不解决这些困难呢?”苏煜满脸疑惑。
“哦,我刚才还没有讲呢,卢新的父亲牺牲后,公司领导考虑到他是烈士遗孤,便调他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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