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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身上还流着小半大理血脉
清瑜忍不住问吴巧容道:“那先皇后姓段?”
吴巧容点头道:“正是大理是南蛮小国,疆域之内大多数子民都是夷人。只是国朝皇室却都是正统中原出身。只多少还是受到夷人风俗影响。女子均不是娇生惯养的。要不然,当年成都陷围的时候,先皇后怎么能挺身而出,指挥若定?”
清瑜点点头道:“我说怎么先皇后与寻常后宫嫔妃如此不同,原来还是这个缘故只不知如今咱们陈国与大理国的关系如何?”
吴巧容叹气道:“自先皇后仙逝,两国已近形同陌路了。一则是因为先皇后之死,多少有些隐秘。虽瞒得了一时,只是那大理段氏也是一国皇族,许多事情就是不说穿了也揣摩到一些。二则,如今大理的国君,是先皇后的族弟,已经并非那么亲近的血脉了。况且陈国比不上宋室正统,大理便偏向了宋室。”
清瑜听了幽幽一叹,据她所知,大理这个偏安西南的小国,因为地理原因,是最后一个覆灭在元蒙铁蹄之下的国家。本来因为自己的身世关系,清瑜还在想,若是将来历史未变,形势发展到国破家亡那一步,自己还可以说动父亲避到那里去。只是听吴巧容这么一说,才知道,两国已经生分到这个样子。恐怕自己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吴巧容又道:“不过先皇后三节祭礼,大理都会派人过来。也算是表面上维护了两国的邦交。如今离过年不到三个月,小姐若是有心,年祭的时候,或者可以见到大理国派来的使节。”
清瑜点头道:“于公于私,我怎么都要在年祭的时候到先皇后陵前行一个晚辈之礼的。如今了空待我不同,到时候只是下山去皇陵一趟,想必他也不会阻拦于我。”
二人说完这个,清瑜记挂功法的事情。忙让她们都下去,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琢磨起来。或者是水到渠成,或者是平心静气,一下午下来,还真让清瑜摸到了一点门。体内若有若无感觉到了一丝所谓的“真气”,只是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清瑜也没办法按照了空的解说让它在体内经脉间流动。只是感觉到了而已。
不过如此一来,却让清瑜稍微放心。至少证明自己不是一点悟性都没有。反正清瑜也没想过要做灭绝师太,只要按步就班打好基础让了空能帮自己纳入牟尼珠镇毒就好。
未来虽然还有各种隐忧,只是没有了性
命关碍,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抱着这样乐观的态度,这一夜清瑜总算睡得香甜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清瑜便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一样,早上去了空的禅室学习,下午晚上则在菩提院中自习。进境虽然不算快,却也每天都有小小进步。初始功夫本就是没那么容易,何况清瑜学习的还是般若秘藏心法这种高深艰涩的上乘佛法。了空也很在意清瑜的根基,也不要求她激进。清瑜这些日子以来,也初尝到了修行的乐趣,每天都有新的体悟。总觉得一步一个台阶,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些。
这一夜月明星稀,做完吐纳功夫的清瑜却有些心神不宁。想着这些日子自己总是关在房中闭门造车,连跟巧容她们说话的时间都少了许多,清瑜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着相了。她起身披起衣服,走了出来。随着清瑜这些日子的修炼,她体内的真气渐渐成形,如今提步轻盈,外间守夜的帘红也没有被惊醒,便让清瑜一个人到了院中。
感应寺所在地势本高,这夜天气也好,天上一轮圆盘似的明月亮晃晃的挂在半空,让人心旷神怡。两棵菩提老树随风轻摇枝叶,疏影间,别有一番意味。
清瑜一时兴起,反正四下无人,又想起昨日了空新授的初步轻身功夫,便提了一口气,试着攀爬上一课菩提树。换在清瑜没有学习功法之前,这是绝对不可能做到。她年纪又小,力气也弱,身子一直娇滴滴的,常年三灾两病。平素一般小孩子都能做到的,她可是连试都不敢试。
谁知这才练了小半个月,清瑜竟然没怎么费力便爬了上去。果然这上头视野更好,站在院中只看得到天似穹庐,坐在树上却能看得见四周皇陵的长明灯火。不过到底如今已经是九月半,夜晚的凉风还是有些渗人,况且清瑜身在高处,这夜风格外大些。她正准备爬下去,忽然见到远处黑暗中光华一闪。
清瑜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她眨了眨眼睛,定睛看去,果然不一会又见到了那闪光。只是她这才发现那闪光实际上是两道,远远看去,就像两条银蚕一般曲伸不定,一时交在一起,一时又各自分开。
清瑜一开始还当是个把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