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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再来帮园丁娘子做事。”
帘红忙扶着纱碧下去了。自这件事后,不仅帘红纱碧,就是红药紫兰银霜香云她们几个,也知道郡主疼惜她们这些下人,对待清瑜就少了些初始的畏惧,多了几分亲热。偶尔也敢开开顽笑,逗个乐子。清瑜房中多了些欢声笑语,不复从前的沉闷,清瑜过得也觉得舒心了不少。
嘉王拉了清远关在书房细细讨论。将姚贵妃、司徒礼的态度全都讲了,陈洪恺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问清远道:“道友当日在汴京时,我问道友为何而来,道友只说天机。如今看来,这天机莫非不在我的身上?”
清远身为局外人,早就看透了里头的玄虚。知道这是陈洪恺心里最后一根稻草,他斟酌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劝说道:“我年轻识浅,找到殿下府上,全因师傅的嘱咐。这天机我也参悟不透。不过我道家讲究,万事皆有缘法,不可强求。此时看来,殿下羽翼全无,恐怕时机没到。如此大事,殿下合该审时度势,三思后行方才稳妥。不过殿下也不必过于忧愤,未到最后一刻,结果都不见分晓。汴京为质十年艰苦卧薪尝胆都熬过来了,眼下不过是略微低头伏小,莫非殿下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陈洪恺遭遇连番打击,一颗炽热雄心已被浇得透凉。大文学。dawenxue ~颓然坐下,默然无语。
清远自然不愿意清瑜因父亲牵累,前途再生什么波折,打定了主意劝服嘉王。嘉王也不是一意孤行之辈,经清远细细分析,虽心头不忿,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清远的劝说,照司徒礼的提议,往东宫拜访了陈国太子殿下。
陈国太子陈洪恪大喜过望,对于这样一位于国有功,又出身不凡的王兄,愿意主动卖好,他委实真心高兴。况且这许多年来,姚贵妃待他如亲子,又狠心将陈洪恺送去做质子十年,太子也一一看在眼里,心中感动得很。故而对于这个长兄格外亲热。陈洪恺虽然心里一时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是时势不予,他没了要强的资本,只得低头站队。
太子陈洪恪得了嘉王的献计,便带了这位大哥,直入中宫宣德殿求见陈帝。陈帝听太子一番言辞,心中大动。若是能联梁国攻党项,那么陈国既解了北方隐患,进而还可占据陇南膏腴之地,兼借此修复与梁国的关系,确实是一举数得的好谋划。
陈帝看向太子的眼中便更添欣赏,看着垂头站在太子身后的嘉王,也有些欣慰。便点头道:“恪儿果然精进了,能有这番见地,朕心甚慰。”
太子陈洪恪得了夸奖,心中得意。连忙回道:“父皇过奖,儿臣虽然驽钝,却不敢惫懒。若国能为父皇分忧,为国出力,则是儿臣的造化了。”
嘉王陈洪恺一直低头默然不语,听到这里不禁嘴角微瞥,好一出父慈子孝。一个无才无能,得了自己献计就巴巴跑来讨好;一个明知自己的功劳,却是吝词不语。
陈帝不知大儿子心中愤恨,只对两兄弟道:“此事我心中有数,只等你们五弟达州传来消息,看议和调停得如何了,再做打算,且去。大文学。dawenxue”
太子陈洪恪这才带着嘉王陈洪恺退下。出了宣德殿,心情极好的陈洪恪强拉着陈洪恺一道回东宫,立意要与这位大哥好好叙谈叙谈。陈洪恺虽然心里有些腻味,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强忍不满,堆笑附和。
宫中自有巴王的眼线,将此事即刻报予巴王知晓。巴王心里哪有不失望的?他还不知道陈洪恺已经彻底变成了太子党,只道是情势未明,嘉王在骑墙观望。少不得心里暗暗筹划,怎么将嘉王拉到自己阵营才好。想起女儿应陵郡主要借留园连云阁办诗会,便召来陈清瑶嘱咐道:“瑶儿,虽然你们的诗会是在嘉王府里,但是那还珠郡主年幼,你这个姐姐当帮她好好招呼客人,讨了你叔叔婶婶的喜欢,往后咱们常来常往,我们两家也更亲热些。”
陈清瑶本就是惯会讨好人的,对父亲道:“父王只管放心,料想那一家子困在汴京十多年,鲜有这种人情来往,怕是怵场得很。我自会八面玲珑,将主客都招呼好了。到时候叔叔婶婶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感念我的。”
巴王知道这个女儿虽小小年纪,手段玲珑的很,便放心了。陈清瑶得了父亲嘱咐,更加蓄意求好。特意提前下了帖子,邀请一班闺阁中的好友。此事几经辗转,传到了嘉王府。嘉王妃司徒长宁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虽说是应陵提议,但这件事说到底,这也是自己女儿清瑜的东道,嘉王府的事情,怎么通知都没有一句,清瑶那丫头便自作主张下帖子邀人了?越过了清瑜不说,连自己这个长辈都不来请问一句,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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