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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孙中元字辈的却只有四个:大房原配之女向元友、大房续弦叶氏一儿一女向元成和向元真、二房正室一子向元旭。元旭15岁,元友14岁,元真13岁,元成10岁。
向元友的母亲关氏原乃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关家的嫡系二小姐,难产生下元友后便去世了。长子向威为人老实,夫人去世后家中便立即为他物色好了另一门亲事——护国将军叶擎之女叶氏,向威不敢不从。那叶氏倒也争气,嫁来一年便陆续为向府诞下一女一子,尤其是其女向元真,在王城里名声颇响。原配之女只因母系家中权势甚大,连向府亦不得不忌惮几分,这才没有被家中长辈无视了去,却也就此失了宠。除开这嫡系中心之人,稍稍疏离几分的就有将近三十多人,再加上王城周边城里的分支,零零总总也有几百上千人了,不可不谓根枝交错。
在床上辗转几番,仍然是烦琐而不得,索性闭上了眼不再想,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入了梦去。醒来时天色尚早,刚入寅时五更,周边静悄悄的。她起身开门,远方还有三两处灯光微弱摇曳着,反手将门带上,就此出了院子。
路过荷塘时,远远的,看见一个黑衣少年立在岸边,微凉的夜风自前而后吹拂,修身紧衣袍尾摆动,明明正是健壮的少年,却让人只觉此人单薄异常,望者心酸。
许是感觉到了宗佘的目光,也对,她一直就没有隐藏过,他转过身来,缓缓地,缓缓地,似背了几千斤重负担。
“为什么回来?”他看着她,冷冷的。
她似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几分怨恨,相隔十多米的夜里,黎明还未来临,院府的灯光隔离在蜡黄纸罩里,不甚分明。她不懂他在怨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见她目光清明,他低头嗤笑一声,喃喃自语着。
宗佘不再去理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此离开了。
王城内最为辉煌的当数西凉王宫了,和所有国家的王宫一样,高高的城墙将这座庞大牢笼里的金丝雀牢牢困住,没有谁能逃离。天已大亮,拿出阿朵骨暗地里给自己的令牌,畅通无阻地入了王宫。
“站住!站住!喂!站住!”前方有女子的斥喝声传来,宗佘望去,却是两个熟人。
正是扎娜公主,和秦子寒。
“站住!秦子寒,你没听到我叫你吗?!”扎娜看起来很是气愤。
她前面的少年终于停了下来,“不知公主有何赐教?”
“你!”扎娜被气的噎住,抖着身子,再说不出话来。长长舒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走?”
“微臣有事要去见贵国陛下。”
“你说谎!我父王现在正在早朝,你去哪见他?你分明就是见我就躲!我有这么恐怖吗?你干嘛这么不想见我!”
回宫多日,却甚少见到他,知道他每天的这个时辰都会进宫,这才舍了睡懒觉的机会眼巴巴地赶来见他,谁知,这人却不领情。
“公主多虑了,微臣不敢!”
“哼!你看看,你又说不敢了!”
“……”
扎娜挨秦子寒挨得极近,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十分舒爽。
正陶醉时,不知秦子寒说了什么,扎娜突然小脸暴红,姿势扭捏地匆匆离去。
秦子寒回过头来,看了树丛后的宗佘一眼,也离去了。
传言西凉是在极荒凉之地,近日所见所闻却是令她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中原。王宫,一样的奢华,王上,一样的要上朝处理朝政。随便拉了几个人问得御书房之所在,察觉到暗中有几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她嘴角微微挑起,装作毫不知情,沿途走去。
“站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宗佘身着绛色劲装,腰际纹着少见的孔雀花色,明显身份不凡,御书房外守卫的士兵却并未因此而有所懈怠,满眼警戒看着宗佘,口中毫不留情地喝斥道。
她听了也不介意,问道,“陛下何时下朝?”
那二人略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回答,“辰时初。”
书房外不远处有一个亭子,她点点头便朝着亭子走去。
果然,卯时刚过,远远的,一群人拥着中间仪态威严的阿朵骨向着这边来。对于宗佘的出现,阿朵骨似乎不意外,挥手摒退一干人等,随着她坐在了亭子中。
接过随行人递上的温茶,自顾斟上一杯,唇齿留香,满腹温润,“好茶。”
“如今边关瘟疫盛行,陛下依然如此镇定,着实令人诧异。”
她亦是倒下一杯,放于鼻翼嗅了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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