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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龚女皇打工。
“也没什么,我希望此间事了,龚警官会给本人一个约会的机会。”James安静说道。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后,龚倩咆哮了起来:“约会,你当本小姐是什么人!”
安泽南拉住暴走的龚大小姐,最后好说歹说,又晓以大义,才让龚倩同意虚以委蛇,假意答应James的要求。
James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好整以暇将收在身后的笔记本腾了出来,缓缓说道:“萼这个人,在官方的身份记录里根本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她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第二卷 我说的是谎话 第十七章 有兽名讹
James的房间里,笔记本中打出数个窗口,自称从事信息业的男子徐徐说道:“关于萼的资料,最容易查到便是她在旅行团所登记的记录。但我循这条线查下去,却发现无论名字、身份、证件都是假的。就连她支付团费的信用卡,也是以别人的名字登记的。”
“这样说,是她利用别人的身份混进渡假团?那无法调查她真正的身份吗?”安泽南问道。
“你对信息行业不了解,我实在很难怪你无知。”James洒然笑道:“信息是什么?信息就是一种烙印,是你区别于他人的标志。你要明白,现在我们生存的世界有多发达,已经不似古时随便换个装束改个发型就能换个身份。即使当今最优秀的刺客,他们虽然拥有各种身份,但真正的身份在各国官方的秘密档案里皆有记录。这是因为,我们从出生开始便有各种记录存在,而只要有记录便有迹可寻。无论再如何掩饰,只要有心,终能把目标的身份查出。”
“我有些明白了。”安泽南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叫萼的女子,连最起码的出生信息也没有?”
“你还不算太笨。”James摊手道:“我几乎用尽了手里可用的资源,却只得到一些故意制造出来的资料。更离谱的是,这些资料还是最近三年的记录,再查下去,便是一片空白。所以我才说,这个叫萼的,基本上就是个不存在的人。”
龚倩看向安泽南,后者轻轻摇头。安泽南也无法确定萼是否便是复仇者,只因为在她身上,安泽南全然感应不到其半分灵力。除非人家的级数和他有天渊之别,否则必不能瞒过他的感应。
“这事我们不能再拖。”龚倩说道:“今天通过James先生的网络,我已经向淮南市的海防指挥系统发出求救信息。最迟明天,就会有船来接送我们。”
安泽南知道龚倩是不得不这么做,尽管若在明天仍捉不到凶手,对方便可以全身而退。但接连的死亡事件,又在无法侦破的情况之下,龚倩必须以其它旅客的人生安全为第一考虑。她不想放过凶手,却无法不为其它人的性命着想。
而更往深一层想,这种带有复仇色彩的杀人事件,已经开始模糊龚倩的是非观。安泽南知道,现在她心里肯定很矛盾。
龚倩是个正义感很强烈的女子,要不然不会舍其父万贯家业不顾,却跑来当个小警察。
而正是这种强烈的正义感,让她现在很难判断复仇者所为的对与错。所以龚倩退而求其次,以确保其它人的人身安全为重。
尽管知道龚倩思想上的矛盾,但安泽南却不认同复仇者的做法。先不论三年前大火的真相,退一步说,蒋洪几人确实罪有应得。但套用一句俗得老掉牙的话来说,他们的罪也应该交由法官来裁定。
即使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快意恩仇也会引来官方的反感及干涉。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若人人不守法制而肆意行事,世间便会变得无序,更会引发一系列问题。因此古人亦有云,侠不容于国。说的便是侠的精神与国家法制之间的冲突。
不过,安泽南也没以此向龚倩进言。毕竟他的思想也受安家历代传承的影响,说到底每个人的思想各有不同,又何苦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
但该做的事一件也不会少,安泽南在这点上却绝不含糊。他当下问道:“萼现在在哪?”
“应还在酒吧,今天她一个下午都呆在酒吧里。”龚倩答道。
安泽南听得头大,若萼在酒吧没有离开,那在禁地山道上假意伏击他的又会是谁。
“你去看住她,我偷偷到她房间踩踩点。如果她与此事有关,必定会露出些马脚。”安泽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无论如何先对萼试探一番再作定夺。
龚倩对此分工全无异议,若萼是异术能人,安泽南自能看出门道;如若不是,那她只是个隐藏身份的怪人,却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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