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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翻身要下榻,鲜侑将他一把拉住抱到怀里,揉着脸安慰:
“别走,别走,我不弄你了。”
云州回脚蹬了他一脚。
鲜侑也不躲,由他踹了一脚,笑着仰回去,云州愤然出去,鲜侑叹了口气:
“可怜可怜啊。”
敛了笑容,伸手往自己裤中揉了揉,自嘲道:“你这自制力不行啊。”
鲜侑扒人裤子上瘾,一天一检查,云州给他缠的上火,寝食难安,无奈鲜侑脸皮之厚,回回都是折腾一场,搞得人仰马翻,彼此筋疲力尽,最后还是脱了裤子缴鸟投降。
鲜侑这一天大半时间在床上睡,另有部分时间抓着云州在床上欺负,没事找事,闲中生事,赵和几次进帐看他抓着云州扒裤子,赵将军面浅,又多心,自此轻易不敢去拜见鲜将军。
半月后陈安赵瑗使者前来,说是请鲜将军去陈安郡一趟。
鲜侑正午睡刚起,近日身体有些劳乏,刚睡醒仍有些痴怔,赵瑗来使催了几次令他去陈安,鲜侑一直以病推脱,鲜侑照旧打发了使者,穿了衣出去,见云州正在帐外同几个军兵习射,鲜侑面容带笑的将那少年看了一会,开口叫道:“云州。”
云州回转头来,看到鲜侑,将手里的弓箭放下,跟几个军兵低声说了两句便过来,鲜侑抚着他肩膀道:“累了,咱们出去走走。”
这才刚睡醒又累了,云州也不说什么。
云州牵了马来,正出了军营,又有使者来带话,殊为意外,却是阮元。
阮元随了刘子善军北征,路上染了风寒,军中久久未愈,刘子善便命他回西山,派了数十军士护送,已到了城外,鲜侑数月来颇觉无趣寂寥,知是阮元来了,很是高兴,急急命了人扫斋,又忙去叫了赵和等人一同出城去迎。
出了城只见阮元已从马车上下来,脸色有些发白,似乎瘦了些,一身碧水青衫拢在身上,显得人有些单薄,却并不太有病容,鲜侑见他便是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道:
“平叔不在,我可是连个陪着喝酒的人都没了,寂寞的紧。”
阮元笑道:“今夜我陪恕之痛饮。”
鲜侑笑道:“还是莫了,平叔等身体好些。”
阮元见鲜侑身后孙胜,此时孙胜一身暗红便袍正侧耳听旁边陈先说话,这人面色冷峻,鲜研明艳若雪中寒梅,欺霜赛雪,阮元一眼便猜出,笑道:
“这位是琼莱的孙将军吧,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孙胜面向他施礼,道:“阮大人。”
阮元定定看了看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瞧出什么,那张脸确实始终颜色不改,仿佛给冻得凝固,阮元看了半天,末了牵出一丝笑,道:
“见孙将军之前我还颇多疑惑,正说要问问恕之,现在却似乎没什么好问。”
他说的是孙胜降而复反一事,鲜侑笑道:“平叔多虑。”
六月,刘子善大破石皋于靖州,杀羯人流寇,平抑j□j,随之在北州兴置屯田招怀流民,充实编户,修水利通渠,恢复生产,刘子善现在尚驻守在靖州,席间阮元将北方形势循循讲来,众人听得皆是得意振奋,鲜侑道:“平叔此回西山又有何事?”
阮元道:“刘公大小公子还在衡阳,刘公心中牵挂,命我去接他们到西山。”
赵和道:“刘公是担心刘静?”
阮元道:“刘静一直对刘公不放心,石皋之乱一平,刘静怕是又坐不住。”
“在衡阳。”
鲜侑听他们一说,寻思了片刻,道:“是刘珏刘晗两位公子?”
阮元道:“你是衡阳人,大概认得他们。”
鲜侑道:“少时在衡阳跟随先生时见过,模样都快忘了,不过事情倒是记得,刘珏刘晗二公子乃是先生原配环佩夫人所生,环佩夫人只生了这两位公子,不幸早逝,先生当时还很是悲痛,一直未再续娶,后来我离了衡阳便不知了。”
云州疑惑道:“上次还在府上看到刘珉小公子。”
鲜侑解释道:“刘珉公子乃是先生侍妾赵姬所生,刘公并未续正室。”
阮元道:“两位公子现在衡阳刘叔原处,十来年了,想来刘公也是情非得已。”
鲜侑道:“大公子刘珏今年该有十六,二公子也该十四了。”
想想又道:“平叔风寒未愈,不如我替平叔去衡阳。”
阮元道:“你这里如何脱得身?”
鲜侑道:“我也正要回西山,没打算在邯城长留,这里自然有陈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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