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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控制住政局,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到对方的尸体。
她试图将自己所有情绪控制到可以马上悲痛欲绝、泪流满面地程度,但就在她酝酿感情的时候有人推开了花房的门。
“吱呀”一声惊破了她执掌天下的美梦,王妃转过头刚想呵斥对方却在看清对方长相的瞬间吓瘫在了地上,“陛、陛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慢慢靠近他的金黄色身影,“陛、陛下!”
“这里还是一如往日……”吉尔伽美什轻声说道,他歪着头脸上带着笑容,那种如沐春风的样子在王妃殿下眼里却如同死神一般致命,“我还记得……”
“陛下、陛下求您宽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当然,拿着毒酒走过来的是你的侍女怎么会是你呢?”金光灿烂的王侧着头看着身后绿发的友人,“当然……我会宽恕你的,不过这么喜欢用毒的你恐怕在这里也有所准备,”他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目光在酒杯上停留了片刻,“啊呀呀,我还记得那时候你那个侍女就端着和这个同样的杯子慢慢的靠近我,她身上带着淡淡的尤兰佳香味扑进我的怀里,三下两下就把你的秘密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不、不是的……”
“到底是什么不是呢?是那个小子不是我的种,还是你没想过杀我亦或者是那愚蠢至极、连语序都不通顺的诏书呢?”他低声笑起来,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不过,杀了他,你不是很擅长毒药吗?杀了那个小子,我就宽恕你……”
“陛下!真的吗……”苏菲王妃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但却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她本能的听从了吉尔伽美什的嘱咐却完全看不到对方脸上的残忍杀机。
作为王者吉尔伽美什并非不通情理,但却是一个任性、骄傲到不可思议的王,他有他自己的判断力和独特的善恶论调,这点韦伯不是很懂但恩奇都是再明白不过的,他放任着这个王偶尔会冒出来的异想天开,并且愉快的执行着那位的所有愿望,只是今天情况又略有些不同,“他们快要来了,还不走?”
“吾友,这里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是我走?”王的脸上露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我就要呆在这里,看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
“你在这里没人能演下去,”恩奇都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吉尔伽美什的领子,就如同拖一个货物一样将他从花房里拖了出去,这种放肆和大胆是独属于他与王之间的默契,无论谁、无论任何东西也无法插足。
还在朝这边前进的年轻皇帝并不知道花房发生了变故,他一路保持着沉默试着将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一切梳理清楚,该让那个女人怎么死、如何以最简单的办法让她彻底闭嘴,种种情况他都试图考虑周详,尽量不出现任何差错,只是杀人是一回事、逼死人又是另一回事。
面对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并不是生母——但孩子对于养育自己长大的人,有着根深蒂固的尊敬和恐惧,大流士陛下也不例外。这一路他纠结、痛苦乃至于想要深深地去怨恨一个人,却因为找不到方向而迷茫,他想过离开却无法抵挡那个位置带来的巨大诱惑。
没有人可以在得到至高权力之后再轻易抛弃它,那种控制一切的力量让他心醉,杀了她、杀了所有知道那个秘密的人,无论是谁挡在自己面前就肯定是敌人。
他一边又一遍这样告诉自己、每一步都试着在增加自己的信念,为王的信心、作为主宰一切所需要的执念和必须杀死对方的决心。
死吧,用你的性命为这一切画上句号,用你的血彻底洗刷弑君的罪名。
再见,我那贪婪过头的母亲。
☆、第十九章(下)
他这种复杂的心情在打开花房大门时戛然而止,虽然阳光依旧温暖、花朵依旧艳丽却没来由地让人浑身一冷,王妃痴痴呆呆地坐在桌子边上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酒杯。这种极不正常的情况让两个人同时停下步子。
韦伯下意识觉得这里发生过什么,能让这位野心勃勃的女士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恐怕只有吉尔伽美什亲自到场才有可能办到,但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踪影,恐怕是知道我们快要来了而躲入某个密道了吧。
“陛下,请务必小心,疯狂的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轻声说道,吉尔伽美什秘密现身恐怕是早就知道科多曼陛下并非他的亲生骨肉,但没有抖出来恐怕是想留作棋子继续他那个所谓的游戏。
在那位王眼中现在可以作为他对手的人只有伊斯坎达尔一个人,但这样对于伊斯坎达尔来说太危险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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