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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差不多说过去了。恪宁便请苏乐引自己在柏林寺中四处走走。苏乐年轻胆怯,与恪宁一路上兜兜转转,始终不敢有半步逾矩。恪宁都觉得很有些不自在。正尴尬时,与她们母女二人同来的另一位夫人喜塔腊氏将话由接了过去。恪宁见她不仅容貌出众,且举止落落大方,谈吐不俗,便笑着与她攀谈起来。
这喜塔腊氏是监察御史迈柱的女儿,如今的夫婿在内务府供职。看她年纪与恪宁不相上下。性格也外向,但说话不温不火,拿捏的恰到好处。她与恪宁谈起柏林寺中所藏自元朝以来的诸多佛家经典,也都如数家珍一般熟稔,令恪宁吃惊不小。
“若是能将这些历朝经卷仔细点算清楚,编著索引,逐一刊刻,也算是造福后世的一件大功德了。”喜塔腊夫人笑道。
恪宁微微颔首:“你说的对,的确不可令经典蒙尘。待我日后和王爷说说,若能促成此事,也是大造化了。夫人您能有如此远见卓识,真是令人佩服。”
喜塔腊氏谦逊的笑笑:“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福晋见笑。本来还是苏乐说起见此处多有佛家经典但又无缘得见,很是遗憾。我才有此想法的。”
“哦……”恪宁转头看看苏乐,苏乐站在不远处,扭着身子装作没听见。
恪宁觉得喜塔腊氏这话是在暗示自己苏乐并不是表面上所见的那般木讷。难不成她倒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塔腊氏微笑着又道:“苏乐这姑娘虽年轻,但心思聪慧,人又含蓄,什么事情都能稳得住。这些年,董鄂夫人身边也全都指望她了!难为她年纪轻轻就能持家,样样照顾周全!”
恪宁眼含笑意,望了喜塔腊氏一眼:“你说的也是。像她这样年轻的姑娘,遇事沉稳持重,也是十分难得。今日有缘才能遇到你们。咱们一处聊的也算投机。日后还要常来常往才好!”
一时天色渐晚,恪宁率先向主持告辞。众人将她送出来,临上马车前她忽又想起什么,回身问喜塔腊氏道:“你看,我还没仔细问问,您家住何处。日后有机会我还可以去拜会。”
喜塔腊氏一躬身:“真是不敢。福晋日后若有吩咐,只管遣人往西帅府胡同的西林觉罗家,那是我的夫家。”
恪宁点头,暗自记在心中,便上车离去。
回至府中用过茶点,玉景挑帘进来道:“福晋,奴婢已派人查了。西帅府胡同确有这么一家西林觉罗氏。”
恪宁坐在紫檀椅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方问道:“这西林觉罗氏是她夫家的姓氏吧!她夫婿是内务府的什么人?”
“这个也打听了,说是内务府的一个员外郎,叫做鄂尔泰的。”
“噢。”恪宁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嘴里喃喃道:“鄂尔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这章的后半段思路屡次被打断。我这里大雪,不能出门,注意力也不集中,今天稍好。
不知道看故事的姑娘们都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
我昨天和一个要好的网友说,突降大雪的新年里,不可遏止的想念父母,一个人对着显示器落泪,但是不敢往家里打电话,怕忍不住抽噎被他们听到。然后就,任由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键盘上。接着猛然惊醒,发现这样的心情真的很难描摹。于是又和网友说起恪宁没有孩子这件事,真的是相当残忍。她可以为了丈夫的孩子们谋划未来,铺设人生的道路,但始终无法拥有可以去操心的自己的一儿半女。我不知道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真正的那拉氏是如何度过她的每一个日日夜夜的。或者那个时代的女人,已经学会忍受这一切?其中的幸与不幸,是不能被知晓的了。这让我想起一段歌词。
同行的人先走, 后来的人揣测。
唯一确定的说法, 我来过。
我很小时看一部电视剧,剧情基本忘记,但是记住了那一句,我来过。后来当我想讲一个故事的时候,都希望他们贴近他们自己的生活,虚构的人物必然由真实的普通人衍生。所以,一定有那么些人真的是来到过这个世界上,虽然若隐若现,但他们有他们的爱与恨,情与愁。有着使后人无法不去尊重的真实。
忽然语无伦次的在这里讲话。只是觉得有些话,要和喜欢这个故事的人一起分享。
呵呵,我无聊了。
桂堂冬(上)
入冬之后,雍王府里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病倒。韶华倒不严重,但是却主动请求要去庄子里住上一段时间,说是为了不沾染上孩子们。胤禛觉得她本无此必要,但碍不过一直以来对他恭敬规矩从不提任何要求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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