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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伸出一个手指头哦~”说罢,自己示范了几次。
小包子看木盏盏玩得这么这么容易,便有些不感兴趣,摇头,“这个不好玩。”
木盏盏终是没有忍住,把魔魔爪伸向了他肉嘟嘟的小脸,捏了又捏的,“别看这个简单,你要是赢了的话,我送你一个小玩具,会自己跑的马儿哦~”
“真的吗?”白小包子星星眼看着她。
“嗯。”盏盏点头。
白小包子瞬间情绪高涨,“那来吧,我一定会赢的。”
可怜的白小包子,还傻乎乎的幻想着会跑的小马儿,全然不知,自己落到了某个黑了心肝的女人手里,水深火热的日子即将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半夜更文神马的才是我的风格~
萌死了这小包子~
求各种哦~
☆、风起
舞袖阁内。
“口是心非,一。”
“口是心非,九。”
“口是心非,二。”
。。。。。。
“口是心非,三。嗯,十次对了两次,真不容易。”木盏盏盘腿坐在床上,一脸欠扁的笑容,对着某只包子道。
她的对面,以同样姿势坐着的白渊,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再来!”
木盏盏耸肩,“是你自己找虐的哦~”
于是——
“口是心非,六。”
“口是心非,三。”
“口是心非,五。”
。。。。。。
“口是心非,零。可怜的,这次更少了,十次只对了一次。”木盏盏伸出食指,在白小包子眼前晃啊晃的。
“哼!”白渊伸出小胖手,挥开她讨人厌的手指,不服气道:“就知道说我,有本事你做一次,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听到这话,木盏盏勾起唇角,笑得十足十的邪气,“小子,你可是试试哦~”这种类似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姐姐我可是从小就会练起的。
“来,你试试。口是心非,一。”木盏盏伸出两根手指。
“口是心非,八。”伸出九根手指。
“口是心非,三。”伸出四根手指。
。。。。。。
“不玩了!不玩了!”被某个黑了心肝欺负小孩的姑娘打击到了的白渊,一下子向后倒下,然后死命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刚才是谁说简单的,嗯?”木盏盏扑到白小包子旁边,按住他的肩膀。
“不是我,就不是我!”捂脸,耍赖。
木盏盏的魔爪伸到他的腋窝下,挠痒痒,“让你说谎,我让你说谎,小心将来鼻子长得长长的。”
白景玄进到木盏盏的卧房,便见到了这样一幅十分欢快的景象,不由得有些想笑,这木芳仪还真是孩子心性,居然能同三岁幼童如此玩闹。似乎,他每次来到这舞袖阁,都能见到不同的景象呢。
“我错了,错了。”白小包子被挠怕了,翻滚着求饶,一转头,便看见了自己父皇站在门口,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
“父,父皇!”白小包子被吓到了,说话都结巴了。
盏盏闻言,慌忙转过头望门口处望,结果,同白渊一样结巴了。“陛,陛下!”
两人慌忙翻身爬起来,下床,准备行礼。
“不必行礼了。”白景玄大手一挥,抬脚踏进了木盏盏的卧房。
“谢陛下(父皇)!”木盏盏先理了理自己方才滚乱的衣服,然后蹲下‖身去,帮白小包子整理。
她的这个动作,不仅让白渊呆住了,就连白景玄也有觉得些意外。
对白渊来说,平日里的起居饮食都是有人照应着的,被人伺候着穿衣束发,再普通不过,然而不同的是,那些伺候他的宫女太监们,是奴隶,这是他们的天职,做好了是本分,做不好就要被罚,严重者,甚至会丢掉性命。可木盏盏帮他做整理的时候,却带了些许关心,没有讨好没有鄙视,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纯粹的关心。
而白景玄,则是觉得好奇,因为木盏盏姑娘的动作表情都十分自然,仿佛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事一样,既不卑微也不高傲。他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见过后宫的女人,为自己的孩子做这些事,无论有多爱。就更别说,木盏盏还不是白渊的母亲。
“陛下,怎的会来嫔妾这儿呢?”整理完毕,木盏盏歪着头问皇帝,大眼睛里满是喜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