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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她是宣墨的夫人?”画歌没有答应,似乎没准备理他,盛真想了又想,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道:“画歌,真的只有那个法子才能救人了吗?”
画歌白了眼盛真呆头呆脑的样子,不耐烦的道:“傻啊你,就是阎王老爷已经收了的人,我画歌都救的回来,更何况这个女人又没什么严重的问题!”
盛真很认真,追根问底道:“那你干吗说只有用人的体温去暖人的法子了?”
画歌仔细看了看盛真一副迷茫无所解的样子,确定他没有戏弄自己后,呵呵干笑了几声,一个轻功便没了踪影,像是躲瘟疫般逃离盛真的气场范围,留下盛真一个人困惑的扯着头发苦苦思索。
苏柒然的手抚过流苏冰冷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一阵巨大的恐慌袭来,连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看着流苏毫无气息的安静的躺在那里,终于颤抖着去解开流苏已然湿透的衣衫,白皙晶莹的肌肤沿着锁骨优雅的线条一路延伸呈现,然后是柔软而丰盈的胸脯,苏柒然却心无杂念,脑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她不能死。
褪下流苏的衣衫,又立刻褪下自己的,轻轻的伏了上去,将流苏抱在自己怀里,一点点抚摩温暖着她冰冷的双脚。
流苏昏迷中只觉得仿若身如冰窖,寒冷一丝丝的渗透进骨缝里,想蜷缩起来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承受着。突然全身被一阵温暖覆盖,不由贴近了热源,不断汲取着热量。
苏柒然感受到流苏如猫儿般依赖乖巧的缩进自己怀里,知道她有了知觉,微微起身拿起桌边的热茶,喝了一口,俯身贴住流苏柔软的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缓缓将热茶喂了进去,就这样喂光了一杯茶,苏柒然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流苏。
流苏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胃部的暖意,不由满足的叹口气,放松自己僵硬的身子,沉沉在苏柒然怀里睡去。
苏柒然细心的擦干流苏的头发,轻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么多年来竟然只有在此刻的心才是满满的充实和柔软,仿佛只有在这时,生命于他而言,才是有意识的。
清晨鸟儿的啁啾声将流苏从梦里唤醒,睁开眼睛,竟是陌生的床铺陌生的摆设,第一个念头闪过:她又穿越了吗?身旁却似乎有人动了动,流苏望过去,震惊的差点要尖叫出声,那张脸,因为熟睡而不设防,带了孩童般的天真和单纯,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还有一丝甜美的笑容,如此美丽而魅惑,正是不折不扣的苏柒然!
她告诉自己要镇静,一点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印象中记得自己几乎要溺死于水中时,有谁救了她。如此看来应是苏柒然了,只是清晨起来却看到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她该怎么办?
此刻苏柒然也醒了,迷蒙的睁开双眼,却看到流苏随便的裹了被单,手握着发簪,警惕的看着他,道:“昨日……是你救了我。谢谢。”
苏柒然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嘴角却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谢人是这么谢的么?”
流苏冷静的说道:“该有的礼数我自然会有,只是麻烦你告诉我,昨夜我们可有肌肤之亲?”
苏柒然又惊讶又愤怒,隐隐的还有滋生出来的痛楚,惊讶的是她竟然这么直接的将这种隐秘话问了出来,但随之而来,更多是愤怒和痛楚,一把攫住流苏的手腕,稍一用力,流苏手中的发簪便掉落在地。
一把将流苏拉近自己,危险的盯着她道:“就这么在意吗?就这么想为他守身吗?”
流苏讶然,一般女子都会在意的吧?他这是什么问题?也不回答,冷冷的与他对峙着,道:“放开我。”
两人正僵持不下,房门第三次被暴力的打开了,只不过这次破坏的彻底,竟碎裂成了一片片,木屑飞扬中,宣墨挺拔的身影带着毫不掩饰的张扬爆发的怒气和杀意,一步步走了进来。
贰拾柒
流苏的手腕还攥在苏柒然手里,整个人被逼着前倾向苏柒然,身上的被单滑落了一半,露出莹润的小巧肩膀,听到门边的动静,吃惊的望过去,恰好对上宣墨已是染上浓重戾色的眼眸,两人遥遥相望,宣墨的眼中有担忧,有怒意,有杀气;而流苏的眼里更多的是震惊,尴尬和窘然。
此刻映在宣墨眼中的,是床上流苏和苏柒然衣衫不整的暧昧姿态,眼中炽焰更盛,手中的剑一声清啸,破空而来。
流苏从未见过盛怒中的宣墨,也未见过他的武功,竟不知他的剑法是如此精妙,眼前一花,那剑竟似有自己的知觉般,直取苏柒然的咽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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