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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什么?”于成的母亲忍住悲痛问。
“他对我说……”
“等等,”于成的母亲突然打断聂明,“我想,他一定是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让他的弟弟于杰也知道——他现在是于氏家族的主人。”
说完,于成的母亲让管家去请于杰下楼来。
几分钟后,一位二十三岁左右,身材高大、目光沉静的男孩来到会客厅。
“于杰,你坐下。聂明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他来,是要告诉我们你哥哥临终留下的话。”于成的母亲转过身望着聂明,“你说吧。”
“是这样,”聂明显得面有难色,“于成在最后一刻,拜托我帮他做一件事。”
“是什么?”于成的母亲问。
“他……叫我到他的房间去,把书桌的第四个抽屉打开,拿出其中的一个本子,看完后,再按照上面写的来做。对不起,我知道这很失礼,但他……就只提了这一个要求。”
“没关系,聂明,我能理解,你不必觉得为难。既然是成儿拜托你帮他做的,那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完全可以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谢谢你让我们知道这件事。”
“那么,伯母,请您……带我去于成的房间?”
“好的,”于成的母亲点头道,“但在这之前,我必须请一个人来。”
“谁?”
“宋泰然律师。”于成的母亲说,“你知道,我们家,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而是一个有着上亿元资产的大家族。成儿的父亲死后,于成他就继承了这个庞大的产业,成为一家之主。所以,他在临终前提到的这个小本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对家产所作的一些安排……我所说的这个宋泰然律师,是我们家所聘请的私人律师,他一直负责处理家族中的一切财务问题。宋律师是一个德高望重、深受尊敬的人。于成父亲的遗嘱,就是交给宋律师保管的。那么这次,我们也必须请老律师在场公证。我想,你会理解吧?”
“当然,这是很有必要的。”聂明说。
“那么,请稍等。”于成的母亲说完后,拿起电话联系宋律师。
半个小时后,宋泰然律师就来到了于成家的客厅。宋律师是一个精瘦的老人,他步伐稳健,眼睛清澈透明,透露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于成的母亲客气地请宋律师坐下,并说明了请他来的缘由。
“我懂了,我会和聂先生一起处理好这件事。” 宋律师说,他微笑着望了聂明一眼。
“那我们现在就去成儿的房间。于杰,你就留在这里吧。”于成的母亲说着,打开家门,准备走出去。
聂明被这个举动搞糊涂了,他不解地问:“伯母,怎么?于成的房间不在这个家里?”
于成的母亲点了点头:“他的房间是单独的,在这个庄园的西边。”
“什么?”聂明显得有些惊讶,“他一个人住在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和你们这所大房子脱离?为什么要这样?”
于成的母亲犹豫了一下,向聂明解释:“这是我们家族祖传的规定,——长子要住在西边的那间屋子里,其他人是不能进去的。”
“这……”聂明对这种奇怪的规定感到非常不解,但又不便于过多询问别人的家事。
“其实,哥哥并不喜欢住那个小房子,他多数时候还是住在这里的。只是那个房间我们从来没进去过。”这时,一直在旁边没有开过口的于杰说道。
“聂明,我们走吧。”于成的母亲显然不愿意再讨论这个话题。
三个人出门,走了约两分钟,穿过一片花园后,来到了西边的这座小房子。
看见这座小房子的第一眼,聂明就吃了一惊——它是一个标准的正方形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这座庄园的一角,和周围的建筑物、花草树木似乎没有任何的联系。更奇怪的是,这座房子从墙面到房顶全是白色,透露出一股庄严和神圣。如果不是因为在靠近房顶的位置开了几个小窗,会让人以为这个一个巨大的白色方盒掉落在草地上。
聂明仰着头看这栋怪异的白房子,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座房子肃穆得就像一间吊唁亡者的灵堂。
于成的母亲走到房门口,在镶嵌于铁门上的密码锁里按了十多个数字,然后转动门的把手,门开了。
聂明微微张了张嘴,他皱起眉头。
“伯母,对不起……您刚才说,这间小房子只有于成才能进来,可是,您却清楚地知道这个门的密码……”
于成的母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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