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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桥,和其兄共同壮大事业,却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直说两人如此勾当,实在狗屁不如。嘿嘿,这‘狗屁不如’非我爆粗口,确实是那位女千岁自己说的。”钟月敏笑道:“原来她还是好人哩。”
南烈秉性不愚,此刻逡目环顾,鉴貌辨色、听语识音,渐知众人的意思,即要自己前面引路,避开那无比坚固却又玄妙异常之朱红五彩门户,将他们顺顺利利带至黄宗鬼王座下的第三城隘之内,又瞧出穆双飞等人对蛇怪绝无什么善举。忖通此节,心中大为骇然,暗道那金蛇大王乃是个睚眦必报、从无半点宽厚仁慈之德的狭隘妖王,倘若知道自己引来对头,焉能轻易绕过自己性命?于是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摆手,说到万万不可,推托生意人即有生意人的遵从规矩,纵然晓得一条弯弯曲曲、迤逦晦暗的隐道匿途,可是事关老主顾的种种秘密,所以决计做不得这等事情。钟月敏脾性暴躁,胸腹本就压抑一团急烟,见唾沫星子乱飞,左右劝说无效,登时按捺不住,猛然腾腾发作,就要迫强逼之,却被穆双飞轻轻拉住手臂,低声道:“不急,你等等,我来和它说几句话。”遂拱手笑说:“南老板,你好啊。”南烈极不自在,尴尬应道:“穆公子,你…你也好。”穆双飞道:“小问一句,你已然和金蛇大王做完了买卖,想必多少也赚了一些雪花银子吧?”南烈听他打听自己收入,颇觉诧异,心想我赚了多少钱,干你什么事,偏要你喋呱饶舌的,心念如是,毕竟不敢就这般说出,讪讪笑道:“嗯嗯,托公子的福气,是赚了一些辛苦钱。”“辛苦”二字,字字千钧,便是提醒穆双飞注意,我这钱财来得不易,你要是妄动念头,暗存觊觎,我便是拼搏这条性命,也绝不教钱财被你夺掠。它和金算盘对钱财之看重,可谓甚有异曲同工之妙,毕竟都是走商座贾,赚钱第一。
穆双飞点点头,转对金算盘道:“素闻商场贾店,风云诡谲,情势多变,最为有趣的便是说同一件货物于不同之时日,往往便有不同的买卖价格。依我看,这里也该一样的,岁月愈久远长绵长,朱红五彩门户便愈发朽败得厉害,其时南老板要是懂得‘时价’之妙,那开出的价格便可水涨船高、应势而提,是也不是?”金算盘见他却和自己谈论生意经,又是好笑,又是欢喜,心想:“若论道文章见识、法术奥秘,我自然远不能和你比肩并提之,然评轮生意规矩、商行技巧、买卖金律,你怎能比我通晓的更多咧?”嘿嘿说道:“很对,很对,时间亦是金钱,运用巧妙,把握住商机,便能化作新价的值平添于旧价格之上。那蛇怪若只靠此朱红门户遮风挡雨、庇护洞府周全,又寻觅不得其余修补材料,眼见得门户一日比一日朽败,油漆剥落,宝石褪彩,堂堂气派皆跌宕殆尽,它心下自然好象千万只猴爪子捉挠不歇,着急燎燎。咱们做买卖的,除了要通晓行情,也须细目金睛,能够拿捏揣摩得主顾购买情绪,:对方不急,我们便合适出价,然后攀老乡、套交情,极尽隐情恭敬之态,玩那明给实惠却暗下羁绊的诡计,不愁赚不得差额;要是对方着急,那可最是大妙,对方落入我等把握,只管漫天要价便对,除了寻常利润,尚可狠狠多赚上一笔外快,岂不快哉?”李逢春和孟三公相顾笑道:“原来时间也能变钱,你我活了近两千年,这般算下来,该也是巨富大豪之人。”金算盘笑道:“若不能活用时间,纵然活上两万年,是穷人还是穷人。”海云仙宫两狐仙哈哈大笑,都:“所以我们始终贫穷,连那牛鼻子孤云方脱出樊笼,便晓得送竹箫和戒指,一者以依他知恩图报,持重礼仪;另一者,便是故意在我们老兄弟前显摆阔气,意思是别看他被囚禁经年,可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富贵钱财之气,总还比两只老狐狸多些。”
穆双飞听他二人插科打诨,呵呵一笑,旋即脸色怅然,颇露惜憾之色,叹道:“既然如此,南老板,你却急着出手红宝石作甚?就该再深见远虑,囤积居奇,将那物什多捂在手中一些时刻,待那金蛇大王扛持不住的时候,趁势抬价出售,如何…唉…如何昨日或是前日便将那一袋子的红宝石售罄,岂非可惜乎?”金算盘竖起一根手指,揣摩道:“起码能再提价半成,那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南烈愣了愣,懊悔颓丧,拍掌道:“你们两位所言甚是,我…我也深谙其中道理,只是忒沉不住气,昨日便把所有宝石一股脑儿地卖给了它。”穆双飞颔首笑道:“昨日的买卖啊?”语气拖滞,蓦然脸色倏变,端凝整肃,神情严峻无比,厉声道:“既然如此,你还回到此地作甚?鬼鬼祟祟,行踪诡异,难不成是想趁着里面的主人不注意,偷偷摸摸顺着密道潜入第三城隘内,别居图谋?”南烈不妨他说翻脸便翻脸,且出言疾猛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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