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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你对炼金术毫无认识，我倒要以为是哪个老朋友派过来偷师的，”卡卡继续背着手，溜达了一圈，最后跳上一个桌子坐好。

“说吧，你什么时候突然学会了炼金术，不但已经接近中阶水准，还能炼制出跟我一模一样的药水。”

“你妹啊……态度装得这么和蔼，和平时的你相比本身就很不寻常好不好！”

李昂知道对方的反常意味着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个侏儒看着无害，但若是细心观察各种迹象的话，谁要是敢小觑他估计真的就会干出鸡蛋碰石头的蠢事。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供述”着，当然老实并不代表着真实，他的重点就在于之前从卡卡手里得到的“炼金术初级”和刚刚看到的“炼金术进阶”。

“你看了这两本书，就能炼制出法力药水？”卡卡拉长了音，语气中充满着诧异。

“哦，如果你最开始给我的炼金材料清单也算的话，那就是三本，”李昂说道。

卡卡跳了下来，继续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看得出来他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

“难道这个人类真的是炼金术天才？我的眼光不会错，前几天他刚到的时候，根本对炼金术一窍不通，如果能够排除是阴谋的可能性……”

他忽然走到角落的一个大箱子旁，从里面翻了半晌，拿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里面摇晃着透明的液体。

卡卡拿起一瓶递给李昂，说道：“喝了它。”

“这是什么？”李昂带着戒备问道。

“别多心，如果我想要干掉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药水。”

李昂想了想，也认可了对方的话，一口把药水喝掉。

紧接着卡卡打开另一瓶，也全部灌倒了嘴里。

“好了，现在看着我的双眼说出你的来历，以及到灰之镇之前的所有事情。”

于此同时，面板的提示出现在李昂眼前。

“警告：侦测到负面效果——情绪同步

——情绪变动会被同步至施术者，持续300秒。”

李昂恍然，这两瓶药水大概类似前世的测谎仪，通过药水之间的某种联系可以测试到自己的话真实与否。

无所谓，反正我接下来说的都是真的，李昂从家族覆灭开始，洛克镇的防守战、绿林镇、灰之镇、甚至发现亡灵生物的事情都如实说出。

喝光了药水的瓶子被卡卡无意识地拿在手中，他一直很安静，从药水的反馈来看李昂没有撒谎，这就排除了他的到来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但是他听得也很投入，尤其对某些信息很感兴趣。

“你说你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刚逃出来的时候只有一阶最初级的实力？”

“你现在不光是二阶的战士，而且还刚刚干掉了一个初级巫妖？”

“这不可能！你欺骗了我！”

卡卡怒道，但是从情绪药水传来的反馈明明很真实。

“哦，”李昂有些“羞涩”地说道：“我忘了说一点，我在击退了大地精之后，觉醒了红龙血脉……”

“啪”地一声，卡卡手中的玻璃瓶落地粉碎。

“哦老天！红龙血脉！”卡卡跳下桌子，以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飞奔至李昂身边。

他左看右看，捏了捏李昂手臂上的皮肤，还用鼻子凑过来一顿猛嗅。

“你这是在干嘛？”李昂毛骨悚然。

卡卡没理他，回手抄过来一个空的玻璃瓶，说道：“给我一滴血，我要证实一下你说的话！”

……

很快，卡卡举着装有李昂血液的瓶子，往里面小心翼翼滴入了几滴不知名液体，“嗤”地一声烟雾就从瓶口升起，卡卡凑近闻了一会，缓缓说道：“确实，是某种龙裔的血脉，我的能力还不能分辨出具体类型，但是……我选择相信你。”

“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能遇到如此罕见的血脉……”卡卡的眼睛渐渐放出光彩，他的心情太好了，以至于说出下面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忍不住笑容。

“来当我的工匠学徒吧，”他挤眉弄眼地说道：“你的天分不学炼金术的话简直就是浪费！”

“提示，一阶职业炼金学徒开启。”

“提示，现在可以将第二职业指定为已开启初阶职业，并可随时分配经验值进行升级。”

“提示，第二职业不可超过主要职业职阶。”

李昂一时间有些发愣，先不去管出现在视野中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