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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鬼不满地看着权亮,“大哥,你这是何为?”
权亮冷冷地说道:“此乃别人家的事情,需要你个外人插手什么?燕回都未有任何动作,你又那么急躁干嘛?速速退下。”
欲言又止,李鬼还想反驳什么却被权亮冷凝的眼神遏止,最终除了对舅妈回以恶狠狠的凶光外,没有其他办法,而舅妈却真的吓住了。
瑟瑟发抖的身子,猪肝紫的嘴唇,以及渐渐失去神采的双眼,舅妈在惊吓中缓缓失去了魂。
宁咏琪惊恐地呼唤着,“娘,娘——”
唰唰——
忽然,唐晓笨捏起黄符散于舅妈身边,随后她单手将宁咏琪扔出去,继而黄符迸发出璀璨道光,玄道气息阴阳二力,扭转出神异太极图。
随着太极图从缓缓沉寂到舅妈脚底后,半声轻哼如临生死边缘,舅妈终于回过了神,惊恐地看着李鬼,瑟瑟发抖。
燕回冷冷地面对着刚刚的一切,“好了吗?好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舅妈对燕回产生莫名的恐惧感,宛若眼前的不是人而是索命的阎王,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你真的是来索要那三亩田地的?”
视财如命的嘴脸只会让燕回心中的恨愈加浓郁,若不是当年她也是这般爱财,自己就不会有今日苦果,“纵有一天你会睡在三亩良田内死去。哼,今日我来是问你知不知道当年整个村子莫名被毁的原因?”
舅妈迷茫地回忆着当年的种种,最终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舅妈家已经三日揭不开锅了,如果再没有钱,我们全家就要活活饿死了。”
语罢,舅妈鼻涕眼泪地哭起来,声音悲痛哀哀伤人。也许眼泪可以化尽所有仇恨,淘气和柳片儿竟然眼泪婆娑。
秦受笙也渐渐地承受不起眼泪,心酸哀伤浮于眼前,没过多久,眼眶便酸酸楚楚,“别哭啦!再哭,再哭,再哭我就装死给你看。”
懒洋洋不由地擦掉额头的冷汗,“那你去装!装着装着,就真了!”
闻言,秦受笙笑呵呵地走到懒洋洋的身边,“我们是朋,如果我真的死了,你难道准备苟活于世吗?我会孤独寂寞的。”
懒洋洋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放心,我绝对不会下去陪你的,我会好好地苟活于世,嗯,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厚望,坚强地活着。”
舅妈没有停止哭泣,而且还是越哭越伤心,恨不得哭天抢地,燕回不禁皱紧双眉,“你到底想干嘛?直接说出来。i”
瞬间,绝对是瞬间,舅妈停止哭泣,说道:“听说你现在发了,要不给你舅妈我一点钱?”
哼——
燕回冷哼道,“我没钱,你就等着饿死!”说完,燕回气呼呼地转身离去,其他人自然也陆陆续续地跟在燕回身后离开村子。
反倒是权亮从怀里掏出十两纹银,对舅妈说道:“想清楚,只要你告诉我凤翎的传说和燕回的事情,我会让你瞬间暴富。”
舅妈眉飞色眼地问道:“真的?”
权亮郑重地点点头,接着将十两纹银收了起来,换成一两纹银放在舅妈手里,“真的!我们住的客栈你儿子知道,想到了愿意说了,让他来通知我便可。”
待所有人离去,舅妈神采奕奕地说道:“虽然只有一两,指不定我就能翻盘,哈哈……”
竹林矮梧桐下,宁咏琪的父亲宁侠瘫睡在地,酒水就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来。皱纹重叠的额头,蓬松的胡子,乱糟糟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无家可归的乞丐,神情在酒水中麻痹。
偶尔间,宁侠会对着空空虚空自言自语,“妹啊!我对不起你,我没能保护好你唯一的儿子。你什么时候来带我离开?”
咕嘟——咕嘟——
仰头倾倒大口涌灌,火辣辣的酒刺痛着喉头却给宁侠一种说不明白的安全感,也许只有在这般麻痹不仁的状况下,他的心才会安宁。
滴答酒水顺着他的胡须流入地下,而就在矮梧桐的根须边闪烁着莹莹虚晃的神光,但见神光隐现没入宁侠灵魂内。
世界之端,自知盘坐于黑暗虚空中,周身诡异气息不断缭绕着,阵阵寒气宛若腾起的烟雾,双手变幻间挥洒出种种繁琐玄妙的法印。
鸣运和云希战战兢兢地躲在一边。随后鸣运说道:“看样子他伤的不轻?不知道谁如此伟大,竟然伤了他?”
云希立即作出噤声动作,“嘘,说话管不住嗓门,说那么大干嘛?”
闻言,鸣运不由满脸黑线,“拜托,你的声音比我高出至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