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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那个还要神出鬼没,站在他身后忽然出声,“苏小姐,要不要请医生来?还是。。。。通知周先生?”
他笑着摇着头,“没有那个必要。”
回到床上边昏昏沉沉睡去,一直到了晚上,窗帘并没有拉上,叶色浓稠的如墨一般,房间内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发出暖暖的,桔黄色的光直直照到人心里面去。
电话响起,接起来是周峪珲,声音淡淡的,“听说你不太舒服,怎么样?有没有看医生,不要自己随便吃药,我现在在香港,过两天才可以回去。”
苏夕冉笑了一声,心想着你不用跟我交代行踪,我不介意你现在是在纽约或是台北,你半夜跟哪个女人回人家香闺,更是跟我不想干。
后面那一句话,明显包含着深深醋意,让他心里一惊,这样的话让他听见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得意,不由地心头烦闷,随便敷衍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转身进浴室洗澡,刚穿好衣服便有电话打进来,苏夕冉以为还是周峪珲,所以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等电话响了两边才跑过去接,结果是彭健,大概是在外面,背景声很是复杂,他的声音却异常亢奋,“棠棠,我要跟可嘉求婚。”
他只觉得心变得很软很软,自己先笑起来,“那很好啊,这样也算修成正果。”
只听彭健继续说道,“修成正果,我喜欢这四个字,我们两折腾这么多年,你也算是个见证者,我刚刚才赶在花店下班之前买好了花,明天是他的生日,我就想在这样的日子里跟他求婚,将来也算是个纪念,会记住一辈子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你别笑话我,我只是想找个人听我说这些话。。。。。”
苏夕冉无声微笑,在心中默默祝福。
也许是前几天失眠太多,她擦干头发躺在床上居然很快又睡着了,就这样一觉到天亮,还没吃早餐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公安局,态度倒也还客气,“请问是苏小姐吗?事情是这样的,您的朋友彭健昨晚发生了车祸,已经当场死亡,根据他手机的通话记录显示,你的电话是他出事前所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所以我们跟您了解一些情况。”
她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额角隐隐作痛,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苏夕冉只觉得自己险些要承受不住,房间里暖气是那样足,可是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冷得,他没有办法消化彭健就这样去世的消息,昨天,十几个小时以前他还在电话里跟自己说他要跟可嘉求婚,他要去找他的幸福,可是现在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只得给童颜打电话,拨号的时候手指头都在发抖,只觉得手机的按键又涩又硬,简直没有力气按下去。
童言很快赶到,一起的还有那位蒋律师,一进门边安慰她,“不要紧,这只是警察的常规程序,你不要紧张不要害怕,这是个意外,认识他的人都会为他难过。”
只是这样几句话,让苏夕冉略微定下神来,童颜弄了一杯热巧克力给她,拍拍他的肩膀,“早上已经有记者打电话问我这件事了,你露面 的号死后要想好怎么应付,已经有媒体知道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了,而且很多记者都当时都到了现场,有人拍到车厢里大捧的玫瑰,都在猜测他是要去跟你求婚,到时候你解释起来可能会很麻烦。”
苏夕冉捧着杯子,觉得温度一点点回到自己身上,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明白。”
警察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稳定住了情绪,虽然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哭,但是回忆昨晚彭健说得那些话的时候还是忍耐不住鼻酸,命运如此无常,已经不是言语可以详尽表述。
像是对她叙述不甚满意,有位年轻的女警继续发问,“您跟彭健是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平时大多跟什么人来往?或者有些什么样的喜好?我们昨晚对案发现场的勘察表明,这起车祸并不是一宗简单的意外,很可能是被人蓄意制造的,所以想请你提供一些详细的情况了。”
被人蓄意制造,谋杀?苏夕冉心口一紧,脸上神情依旧自若,声音却忍不住地颤抖,“我不清楚,我们除了工作场合和朋友聚会其他时间见面不多。所以很多事情并不了解。”
两个警察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才离去,苏夕冉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整个人想打完一仗恶仗一般,身体已经变成碎片,无论他多么努力也没办法粘合在一起,对这童颜和蒋律师苦笑,“第一次在警方的问询笔录上签名,感觉收都在发抖。”
童颜轻轻抓住他的手,“我不知道这件事媒体会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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