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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鑫年点头微笑,“我在你这样的年纪,恐怕还没有你这样的见地,这些事,是后来做了许多错事之后才明白的,只是为时已晚。”
苏夕冉陪着周鑫年吃过午饭才离开,周鑫年立在门边,两只小狗不住地在他的腿边撒欢儿,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小狗的头,问身后的人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那人挑了挑眉毛,“难得的聪明人。”
周鑫年点头道,“却聪明的恰到好处,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知道从前经过了多少事,他才有今天这样的从容气度,峪珲太多自信,怕是已经吃了人家很多苦头了。”
那人忽然笑出声来,“吃苦受罪,那都是你儿子心甘情愿的事,现在看来已是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了。”
晚上跟周峪珲一起吃饭,苏夕冉几次想告诉他中午同他父亲的见面,客户四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他却看出了他的心神不宁,于是问,“怎么了?我觉得一晚上你的心思都不在这里。”
他笑了一下,“我是在发愁,你那颗钻石那样大,害得我担惊受怕,回来之后立刻去银行开了保险柜,才觉得有点安全感。”
周峪珲一脸了然,“那只是一件信物,没想到给你这么大的压力,他现在属于你,你可以任意处置,做项链或者是戒指,让他也成为一个见证,将来给我们的孩子,告诉他们我们的故事。”
“做戒指?”他苦笑,“我觉得带上那样的戒指真的会连麻将都打不动,不过第二项倒是个好主意,那就这样留着它吧,它自亿万年前诞生便是这个样子,虽然不够闪亮,却依然可以永恒。”
正在说话间,苏夕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离开桌子去听,周峪珲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像是极力想要抓住一些什么,最后忽然摇了摇头,发出极轻极轻的叹息。
苏夕冉没有想到是朱曼芳,这些年来他们见面不多,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姿态来面对他, 朱曼芳说的很小心,“搬家的时候收拾出来很多你父亲的遗物,有一些你小时候的照片,所以我想给你寄过去。”
他有点难过,却还是很诚恳地道谢,父亲是他心上永远没办法愈合的伤口,虽然已经过了七年,仿佛却像是昨天。
照片没过几天便寄了过来,他和在以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他指着他那时候参加六一表演的浓妆照片说,“原来你的演艺生涯这么早就开始了。”
她得意地笑,“那当然。”
这个影集一起寄来的还有一本绿色的笔记本,那是原本是父亲的,他却在后面的空白页上用蜡笔画了很多的小花,指尖触在那痕迹上,有点怅然。
正看得出神,周峪珲却拿着水杯催他吃药,摇着头伸手去接,却不成想碰翻了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瞬间蔓延开来,苏夕冉连忙抢救他的笔记本,还好只是打湿了一点,他将塑料封皮取下来想要把纸张用烫斗弄干,却不想从里面翻出一张老照片,是一个穿着戏服的女子,扮相很是出色,细长的吊桥眼,说不出的风情。
他从没有想到过,故事用这种方式开了头。
第四十九章 装着秘密的盒子
苏夕冉的手指在照片上无声划过,带着细小的声响,几乎不可闻,照片应该是很旧了,可是被保存的很好,依旧簇新整齐,不见一丝折痕,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照片的人眉目间带着深深的寂寞,像是无奈又像是悔恨,长长的水袖舒展开来,那样轻灵飘逸,却带着冷清落寞,似有满腹心事,不知道该项何人说。
见她发呆,周峪珲轻轻从他手中抽出那张照片,只看了一眼边说,“看着这个扮相是嫦娥奔月吧,也许这张照片便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周峪珲将另外一张照片递给他,那是一张被火然去半边的老照片,只剩下父亲的影响,温和笑意,眼中全是幸福,背景是某个单位的大门,隐约可以看到是京剧团的字样。
他叹口气,“也许这并不代表什么,我父亲对这个本子也许不够重视,他一直都再用这个笔记本,我还在上面画了画,他都没有生气。”
周峪珲却挑起眉毛;“或许他也并不知道这张照片的存在,是那个人把照片放在这个本子里,想着他某天也许会看道。”
“即便是这样,那又能代表什么呢,这照片上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从这样的线索查起来,也许要金田一才可以。”
周峪珲笑笑,“也许不用金田一,你看。。。。。。”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居然是一排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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