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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这个位置的男官,有一部分是三品以上内命夫带进宫的贴身小厮,自己人好用嘛。
以上内官分布在后宫各个部门,长使相当于宫内各局局长,什么尚食局,尚寝局等等,当然奉医局除外。少使相当于各司司长,什么司酝司之类的。当然还应该有一个整个后宫的超级大总管,至于叫什么,表示作者已经忘了…。为避免各种称呼凌乱,作者就这样笼统地定位了,见谅。
这些设定都属于老生常谈了,在以往的作品里都解释过,再重复一遍吧。免得大家看文造成困扰。
☆、第九回合
精巧的荷包里,只藏着一缕青丝。端详的久了,那淡淡的冰松香的气息便若有若无般沁入心田。梁波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她的瑜哥哥是如何毅然决然地剪下这一缕乌发,又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将它连同他的真心虔诚地放进荷包里。
从前他俩个隔着重重宫墙,就好似隔了千山外水一样,如今他给了希望,她方察觉彼此从来都是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着高墙内外弥漫过的芬芳,在这凡尘俗世共同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而从此以后,哪怕再遥远的距离,都不会让她觉得长相厮守是何其渺茫。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梁波心里暖洋洋的,她将那精巧的小荷包贴了胸口放着,却又忍不住时时翻出来瞧。
“什么好东西啊?神神秘秘的…。。”一同守门的执戟毛武好奇,见她翻腾了半晚上,忍不住凑脑袋上前去看。
“去去去,”梁波轻巧地避开了毛武伸过来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快站好,巡夜的过来了!”
毛武一惊,嗖的一下回归原位。巡防的神武军步伐飒沓,齐整整地从宫城东北边迈过,而此刻银台门上值守的两位执戟如同天煞门神一般,巍然不动,气势魄人。
“吓死老娘了!”待这一拨巡夜的走了,毛武立时矮了一截儿,轻呼一口气,挤在梁波眼前示好,“波波,得亏你眼神亮,不然这黑咕隆咚的,逮着了定个玩忽职守,咱就完蛋了。”
今夜轮到毛武与梁波值守银台门——一个位于宫城东北面比较偏僻的小角门。白天银台门上是否热闹她们不知道,但夜里这里却是十分宁静的,尤其没有月亮的晚上,乌漆麻黑,哪怕点着灯笼都是极为渗人。好在两位执戟有些胆识,对上头发派到这不起眼的地方也浑不在意。毛梁二人在军中属于同一个品级,一起搭伴值守也有十几回了,又都是嘻嘻哈哈哈的性子,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无聊,两个便在几轮巡夜的空当儿抓紧时间聊天吹牛。偏偏今晚上,毛武想说点啥吧,梁波也不怎么搭理她,反反复复拿个瞧不大清楚的小玩意儿看来看去。
“嗳!给我看看呗。”毛武这人好奇心重,你不给她看,她偏不会罢休,话还没说完,那手就如同灵蛇出洞,直接向梁波招呼。
梁波腾挪闪躲,两个人开始较量起来,拆了不过十招,毛武便落了下风,正在此时,梁波瞧见个黑索索的影子,心里一惊,躲开毛武的攻击,低声道,“有人来了。”
两人又各归各位。刚刮了一阵风,未料吹熄了灯笼,好在今晚夜色明媚,毛武眯眼一看,打远处徐徐过来个年轻的女郎,着一身淡青翻领胡袍,梳锥髻,簪花钗,走路一摇三晃,周身酒气晕散不开。
“哪儿来的醉鬼?怎么跑这儿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赶紧走?!”毛武挥舞着手中的长戟,义正言辞地吓唬她。
“不就是…。。宫城么,有什么了不起呢?”青衣女郎轻轻打个酒嗝,许是因为自己的失态,还掩着衣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色间似乎有些落寞,说话也是心不在焉。
“天家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赶紧走吧。”梁波在看清楚来人之前,就回复了严肃正经的门神样。
“两位,”来人摇头晃脑,想要尽量保持清醒,她从腰间取下一块铜牌,展到两位守军眼前,“咱家是尚食局司酝司的少使凌心,今儿有事耽搁了,还望通融,开了宫门,放我进去。”
“即这么的,少使请等明天吧,错过了时辰,除非圣上御旨,否则搬出谁来也没用,”毛武郑重道。她这人看着随意,其实对本职还是尽责,所以像今晚这样的状况,即便凌少使这样的身份也只能从这里进宫城,就算是个有分量的内官,也不能在她毛武手里坏了规矩。
这醉鬼大约是司酒的买办,大晚上的不回宫,还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梁波会觉得她一定是个兴冲冲跑去给情郎表白,却惨遭拒绝,然后喝的酕幔Т笞淼呐�桑�敲唇酉吕淳突崞乒拮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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