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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镊子停在动作,医用口罩後爆出惊讶之声:“啊?不会吧!”
“是,我调查过了。都十年了!大哥还是念念不忘。”简希安认真的与弟弟对视,语出惋惜与不解。
“就算是要对苏家负责一辈子,也和什麽前夫没关系啊!”
“安藤和我说,大哥和那小子留宿在玉壶厅。”
“不会吧……你别闹了,大哥怎麽可能和其他人一起过夜?”简希凌的眼睛瞪得好大,吃惊不已。
不过不容简希安进一步说明缘由,两个人身後已经竖起了一个阴沈的身影。
而那个身影说话了,语气冰冷中带著愤怒:“如果你们再干涉我的生活,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哥!”
“哥!”
一个病人,一个医生,异口同声,同时转身,冷汗直冒。
简希童肃穆的立著,伟岸的身体如披冰霜,不过看到简希安的伤势,也是皱眉,“脸怎麽被抓成这样?”
“大哥,你听我解释!”简希安抢先一步,看到事主找上门来,不得不暂时将脸伤放在一边了,“你最近半年的睡眠每况日下,我们是……”
简希童拦下弟弟的话,露出郁郁寡欢之态,“担心是吧?我习惯了。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不要再过问我的任何事情了。”
“哥,那怎麽行,我们是同胞兄弟,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油尽灯枯的!”简希凌情急的站起身,扯下口罩,放出不受遮拦的真实声音。
“人总有一天是会灯枯的,和打翻或是摔碎比起来,油尽倒是最幸运的。”简希童的眼神空荡荡的,就连平日的严厉或刻板也不见了,“希安,你是不是又琢磨怎麽折腾颜尘了吧。他什麽都不知道!”
三兄弟中性格最张扬的简希安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不免会犯急,冲了哥哥吼起来,“哥!你又对那个颜尘负什麽责任了?别告诉我,你又对男人感兴趣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睡觉!睡觉!睡觉!”
一片死寂,每次提到睡觉,简家人都会这样。似乎对於他们而言,这个人类最简单的行为动词是个不能提的词。
简希童摘下眼镜,揉著鼻梁,自肺里呼出寒气,“我只是想看他过的好不好。希凌,你说的药我今天回公寓就吃,放心吧。”
“哥?哥?……”
简希童在家人的呼唤中,消失在医院的走廊尽头。
16 仇富情结与欺骗
简希童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到住院部问了护士下午送来的另外一名斗殴者的情况。
“另外一个?”
“嗯,和简希安一起来的那位,名字是颜尘。”
护士查阅了住院系统,回复:“颜尘看诊後已经离开了。”
简希童一惊,不太相信,“什麽?才入院两个小时吧。他没有受伤吗?”
“我看看……”护士翻看著病人记录,“颜先生只是看了门诊,并没有办入院手续。”
“他伤的重吗?”简希童倾身追问,眼中的急切更深了。
“对不起,先生,我只能告诉您这些,病人的信息只有本人或是直系亲属才能查询。”
护士礼貌的拒绝了简希童的要求。他也只好作罢。
快步走出医院,上了车,发动。双手握著方向盘,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现在怎麽样了?回家了?
看看表,晚上七点多。今天不是周末,那一定是要回家照顾颜锦程的。
要不要去找他?
他是在学校得知弟弟简希安破天荒和人打架,住进了自家医院的消息。也有段时间没回家看看了,便驱车到了医院看望下弟弟。
没想到在门口听到了两个弟弟的对话。
顿时就有种被窥探的烦厌之感。他疏远家人,还是不免会被“关心”。
二弟简希安就是这麽一个自以为是的浪荡公子,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对的,经常擅自为身边的人做决定。
这些简希童都可以理解,也必须承认,自己是病人,严重的精神病患者。
他不能自主入睡。
自从他患了病,家人就没有一日不为他牵肠挂肚。所以他离开了,如果不能恢复,还不如自我去习惯无眠的生活。
这一次,他的愤怒来自於弟弟将对自己的担忧转移到他身上了。
颜尘才是这场持续了十年的不幸中最无辜的人。
他不过是苏天涵安慰母亲的工具和免费精子提供者。
做了如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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