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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为他的情人,可从不限制她的自由,他对她采取的态度是放养,任凭她在外面胡闹,从不阻止,有时他还会助纣为虐,惹得他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们送她一个绰号,“七少的宠妃”。
可是放养也是养,当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从来都逃不脱,他总能找到她,哪怕她藏到天涯海角,曾经她一度以为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GPS(全球定位系统),她厌烦急了,为这她还去了一趟医院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入的全身检查。
可结果表明,是她多想了。
润物细无声,就那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十年,当他订婚的娱乐八卦摆放在她的面前,她才恍然惊觉,她与他在一起竟然已经十年之久。
离开他,必须马上离开他!
最后的一次缠绵之后,她与他分手,自认为潇洒完美,毫无破绽,可当开着自己的那辆法拉利上了高速之后,心痛不期而至,刻骨铭心。
他,成了她唯二的戒除不掉。
讽刺的是,美食这一只要肚子饿了就要用到的爱好也是他提议的。
顾七锦,是她想要而不能要的,他不是她禁锢的起的人,她怎么能要他呢。
不能要他,毁不掉他,她还能怎么办。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9章 狐狸精的故事
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霎变黑,她连忙抓紧椅子上的扶手,片刻又恢复如常,这其中的间隔短暂,除了她自己能感觉到,连坐在她旁边的刘临风都不曾发现。
乔木只以为是自己思虑过重,也并不以为意。
刘临风不喜欢看她此刻的表情,但他也没办法,别人脸上的神色,他哪里管得了,只一个劲的摇自己手里的折扇,呼哧呼哧的风,吹的他的乌发乱飘。
“不要担心,我的心疾与别人的心疾不同,不会死。”只会让她求死不能。
“真的?若然不行,我们再去找白老头,他为人虽然狂傲,脾气臭,但是他的医术是真的出神入化,比京城太医署里的太医们一丝也不差。”他焦急道。
“我不骗你,除了有时候会疼一点,其余时候于我无碍,且,为了让你成为天下首富,我也会努力活着。”
她又望了眼前明艳少年一眼,莞尔欢笑,交待他去准备她所需要的一切,起身告辞。
此时王府必然戒备森严,她必须回乡下躲避几天,待风声过后,她会卷土重来。
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是什么,就像,她明知道,对上一个王爷她讨不得好,但她依然要去做,若是不做,那件事情始终卡在她的心里,她会辗转失眠,最终抑郁,到时候还不知她会做出什么让家人伤心的事情。
她这人,欠不得别人,别人更欠不得她,她必须时刻保持着心里是真空状态才能安稳。在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专门形容她的这一个病症,似乎叫做强迫症。
这真不是一个好病。
“你回去吧,已经可以看见我家的房子,我自己走回去。”下了马车,她交待车夫道。
车夫拱手作揖,赶着马车返回。
望着那顶奢华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田野里,她这才慢慢往家走。
春末夏初,正是植被勃勃生长的季节,瞧着田地里绿油油的作物长相喜人,路边的野花野草在风中招摇,她的心情也似乎随着变好,可是,她仍然闻不到空气里的花香,她知道她的嗅觉和味觉依然没有恢复。
可是她不能让同行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故而,她学会笑着吃下自己在任何时候做出来的饭菜,却没想过要瞒着刘临风,她与他利益共同,他坚决不会害她。
天高云阔,绿水青山。抬眸四顾,便见村子里挨家挨户都升起袅袅炊烟,金乌西坠,不知不觉又到了日暮黄昏。
阡陌小路上,庄稼汉三三两两的扛着锄头往家里走,或者交头接耳交谈着些什么,或者相对哈哈大笑,或者低头沉默,瞧来是干了一天的农活,身体疲乏的缘故。
还有夫妻双双把家还的,男的扛着沉重的锄头和镰刀,女的提着竹篮子,里头是满满的小野菜,女的唠唠叨叨说个不停,男的静心聆听,唯唯点头称是,相处和谐美好,让她看了心里便生出一种舒适的感觉来。
这也是夫妻吧,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如她曾经的父母一般。
可是谁又能保证她的婚姻也会那样美好,她不敢赌。
而当农妇们看见她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少顷,一个农妇赶忙跑到另一个农妇的身边,指着她轻蔑的笑,叽叽咕咕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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