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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发展,难道必须要牺牲自然会代价吗?“我感叹着。
“你给曝曝光啊“龙子和大伟说。
“那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老家,又来到了单位上班。
经历一个假期过后,人总是容易患上“假期综合症“:无精打采,心情低落,另外假期里大鱼大肉吃多了,体能消耗又少,肠胃不舒服消化不良的感觉也不美妙。
我联系了某地质大学的一位教授,把从老家带来的陨石样本邮寄了过去,希望对方能鉴定一下这块石头的成分。
半个多月过去了,我迟迟没有接到对方的回复。疑惑间,我再次联系到了这位教授,他在电话里给我说了这么一番话。
“这块石头年龄超过了地球的年龄,内部含有纯度极高的未知元素,现在已经送到中科院进一步研究,有确切消息我们会在权威杂志上公布”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又让我有些失望。仿佛跟我说:这是一个谜,但我不告诉你谜底。
我还想问些什么,但这位教授显然不想多透露什么。我把火胡同的所有相关资料整理成了一份文件,传给了组织。
很快,我收到了一个简短的回复:已知悉,2级机密。
我心中有些悲哀,自己终究是一枚棋子,一枚小卒,自己冲在第一线,却不知道整幅棋的结局。
冬天终于远去,春天到了,我的心情也舒爽了许多。
“原野哥,你平时不是喜欢研究解梦么,给我解解这个梦”坐在不远处的潇潇对我说。
潇潇是一个温柔的水一般的女孩,她戴一副眼镜,一头不长不短的直发,总是背一个双肩背包,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严肃的记者,更像是一个学生妹。
“做了什么梦,上网一查不就知道了?”我觉得有些好笑。
“上网查了,网上有说这个的,有说那个的,不知道哪个准”潇潇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关键这个梦的特别之处在于,我小的时候曾经见过”
“你是说,你的梦境似曾相识,似乎在现实中经历过。或者说现实经历的某个场景,此前似乎经历过。这个很正常啊”我说。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前曾被认为癫痫病人才有的感觉,但是经过近代科学研究证实,大部分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人经历过的事情,会在头脑中留下印象,但只有极少数信息会记忆犹新,一旦某天做了梦,或者生活中出现类似场景时,大脑中残缺不全的记忆被唤醒,于是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潇潇急了,跺着脚说。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预知能力,尤其是梦,更是有预知作用,这个不是迷信,也不是通灵的把戏“我顿了顿说,”那你跟我说说,你都梦见什么了?“
第二十八章 蹦跳的血水
在市郊的一家不起眼的工厂前,我们见到了讨薪的几位外地民工,他们蹲在路边,抽着烟卷,看见我们的车来,都站起身迎上前来。
这是几个年轻人,大的不过三十多岁,最年轻的大概十七八岁,他们衣着脏乱,憔悴不堪。
“老板欠我们几个的钱,去要不给,还说我们爱上哪告上哪告”他们操着一口浓重的鲁西南方言,向我们发着牢骚。
“别着急,你们慢慢说,什么时候来干的,干了多久,欠了多少钱,为什么欠你们钱”潇潇把话筒放到了他们面前。
这几人争先恐后地抱怨起来:他们结伴来这里打工,从事针织工作,月薪3000元,可是他们干了三个多月,老板每人只给开了5000元,还欠每人4000多块钱工资。
“这老板也太黑心了!我们这就进去给你们讨个说法”潇潇一改往日的温柔。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看到我们的到来,他先是一怔,而后客气地请我们坐下来:“你们记者讲究用事实说话,那我也要拿出事实来解释这件事”
原来,这几个青年平时好吃懒做、经过无故旷工,上班三个月以来,实际出勤每人只有不到两个月。其中一个人还曾经深夜潜入女工宿舍偷窃手机,另一人则因打架斗殴遭到过拘留罚款。
老板向我们出示完考勤记录、监控录像、公安处罚通知书等之后,我和潇潇哑口无言。
“你们这个事我们解决不了,建议你们再想别的办法吧”走出工厂大门,我对这几个工人说完,便跟潇潇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