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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还把脸贴在他衣服上蹭着,不由有点好笑,试图拉开他的手。
穆罗云兀自摇头,抱着他的腰就是不肯放手:“不要,朕没醉。朕只想抱着你。”
“陛下,你先放手,”她抱得很紧,冯晴也是无奈,只得轻声哄她:“臣去让人备些醒酒的东西。”
“不放,”穆罗云大概是听明白了,偏着头想了想,却还是不肯放手,执拗道:“朕一放手你就走了,朕知道你和冯秀弄了个商号,控制了漕运的不少码头。”
冯晴一怔,手上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陛下醉了,臣听不明白。”
“骗人,你骗我。朕不放。”穆罗云猛然抬头看他,她的容貌很英气,眼睛却是极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染了一层酒气,十足的魅惑,偏偏语气和声调又满是委屈,叫冯晴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朕知道你不信朕,这是你给自己留的后路,”穆罗云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埋下了头,到了此时,冯晴已有些明白,她这是借着酒劲把平日里不能说的话说出来而已,因此也不再开口,只是任由她抱着。
穆罗云见他默认,心中更是苦涩,冯晴和冯秀的动作很谨慎,若不是她在朝中本就有许多暗桩,重生后又对冯晴的事格外关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蛛丝马迹。饶是后来她派了心腹去查,也足足两个月才弄明白里面的来去。
然而知道了真相,她却还是不敢问,竟要借着酒劲才敢说出口,想到这里,手中不由用了十分力道,抱紧了冯晴:“你一日不信,朕便证明一日。一辈子不信。。。朕便。。。证明一辈子。总之,朕不放你走。”
冯晴心中前所未有的乱,他虽自囚多年,但骨子里的傲气一直都在,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闭着眼睛把全部的欢喜和悲伤,全部身家命运都交到妻主手上的少年。比起帝王难以捉摸的恩宠,他更愿意相信自己。
他以为自己是很了解穆罗云的性格的,她从小顺遂,天资过人,乐观坚韧,自然也比旁人多了许多自负。
他从来没有想过,穆罗云竟然是知道的,她知道,然而她却放任他给自己铺设一条后路,允许他随时转身背对她。
“我。。。。。。”
“不许说,”穆罗云只听他说了一个字,便抬头吻住了他,堵住了他剩下的话。这个吻不像平日里那样温柔细致,仿佛很急切,穆罗云甚至咬了咬他的唇,强行撬开了他的牙齿,与他口舌交缠。
浓烈的酒气在两人口中激荡,冯晴似乎也染了醉意,软下了身子,闭了眼,轻轻吮了吮她的唇。穆罗云一愣,眼中瞬间燃起j□j,紧紧抱着他,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清早醒来后,穆罗云看着冯晴身上几处红红的痕迹,想到昨晚自己的激烈,倒是心疼得不行,然而想到他昨晚的默认,又有些难过,不尴不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是亲自拿了药膏替他擦了。
正月初一,比起宫中端庄严肃的庆贺,民间显然更显得热闹欢腾,震天的炮竹声连宫中都能遥遥听到。
从初一到十五都是没有早朝的,但未免耽误政事,从初三开始,重臣就可以到御书房请见奏事。
穆罗云和冯晴都没有再提过除夕夜的事,两人不约而同地把这事当做没有发生过。相对时,却难免有些难堪。
冯父和柳玲进宫的时候,穆罗云倒还十分亲近地与他们说了会话,赐了许多贡品。柳玲此番依旧带了柳瑜,穆罗云也注意到了他,甚至看冯家的面子,赐了他一匹十面锦。
“好了,你们聊着吧,”穆罗云与冯晴不尴不尬地冷战着,自然不好打扰他们父子说话,略坐了一会儿便站起来:“朕去御书房批折子,免得你们拘束。”
待她一走,不语便把宫人都遣退了,自己在一旁伺候茶水。柳玲知道他们父子有话要说,便领着柳瑜说去花园里逛逛。冯晴点头同意了,召了个贴身的宫人带他们出去。
冯父见儿子气色尚好,皇帝待他也十分不错,心中也高兴,伸手拉着他,笑道:“原本不放心你,现下看来,倒是爹多虑了。”
“阿爹,”冯晴喊了一声,有些无奈,父亲年事已高,他不想让父亲担心,便只是笑着点头:“陛下待我和遥儿都很好。”
“你的性子随你娘,爹原本是不赞成你进宫的,你也不用瞒着我,我知道前些年你受了很多苦。”冯父拍了拍他的手,知子莫若父,他很了解冯晴的性格,当年他只想让儿子嫁个门当户对的妻主,两人举案齐眉地过一辈子,却没想到皇帝看中了他,把他许给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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