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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来到司府之前,司晨将她转移囚禁在这里。一样的黑暗——暗不见天日,一闭眼就是父亲那悲惨的死状,她已经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你不是想尽一切办法希望我与你独处吗?”司晨轻蔑的嗤之以鼻,“如今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好像并不开心啊,我美丽的妻子!”
即墨霓裳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着惊恐,她不知道司晨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做着疯狂的事。
“噗嗤!”见到即墨霓裳的样子,司晨突然笑了出来,“我就喜欢你这样怕我的表情,不像你那个姐姐,骨子里就是一副桀骜不驯。”说完,俯身在即墨霓裳嘴上留下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虽是害怕,但即墨霓裳还是渐渐沦陷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下意识的回应起来。感受到即墨霓裳的动作,司晨迅速抽离,留下双眼迷离的即墨霓裳。
“贱人就是贱人!”司晨厌恶的从怀中取出一方白帕擦了擦嘴,继而将它掷到了地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即墨霓裳的喉头,鲜明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你知道为什么你无法生育吗?”司晨冷哼一声,“因为你不配,我怎会让即墨家的人怀上我的孩子!”
“是你!”即墨霓裳疯了一般的嘶吼,她没有想到司晨会如此轻易地剥夺自己成为母亲的权力,愤怒如猛兽出栏一般爆发。
“为什么?我们即墨家哪里对不起你?”即墨霓裳哽咽道,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若不是你们即墨家,我们司家早就名扬天下了。你的父亲,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买通商贩串通起来污蔑我的父亲,害他喊冤入狱郁郁而终。还说什么好心帮助我,其实就是想要吞并我们司家的财产吧!”
司晨说的振振有词、义愤填膺,一时间即墨霓裳也不知作何回答:“不会的,我的父亲不会这样的!”
“无论是真是假,如今都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你们都要死,马上,你就会和你的姐姐、你的父亲在‘那里’团聚了,到时候你自己问问你的父亲!”
即墨霓裳感受到匕首的推进,甚至闻到了那罪孽的血腥味,泪水滑落。她不像白初静那般反抗命运,如果这是她的命,她只好闭眼接受。
“主人……”杀手的声音打断了司晨的动作。
“事情办得怎么样?”司晨显然有些不耐烦。
“回主人,他们跑了,我们——失手了,但是连翎煜中了我们的蛊毒,活不过明日午时,我也命人继续追杀。”杀手的声音有些微颤,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面色也微微泛白。
“失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复?”怒气笼罩在司晨的周身。
“但是我们找到了这个。”为了减轻惩罚,他立刻乘上了将功补过的物品。
“秘书?”
“没错!这是白初静一行人离开时匆忙落下的。”
司晨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还记得白初静刚刚是怎样用它去救即墨相德的,“倘若这秘书真的能令人起死回生,那这即墨霓裳对我是不是有点用处呢?”他想着。
“好!很好!还有其他人知道这秘书一事吗?”司晨问道。
“没有,小的发现之后立即给您送了过来,并无他人知道。”杀手自以为是的回答,殊不知,这为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司晨飞手掷出了匕首,正中喉咙,杀手当场毙命。他那胜券在握的笑容令人好生厌恶……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
☆、59…凉月温存
眼看夜幕降临,白初静放下了手中的毡帽,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岸边恍然失神,心里默默地盘算着……
当她看到连翎煜的伤势时,她的心就凉了半截,虽然伤口看上去并无大碍,但是稍加观察,就不难发现在伤口周围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并渗有丝丝“黑血”。其实那黑色的并不是血,而是一种蛊毒。
白初静曾在一本相当古老的医书上看过一例病症:书上记载着这样一个恐怖的蛊毒,下蛊者毒药和毒气搭配使用,施在人的身上,中毒者前四个时辰并感觉不到不适,但蛊虫会在体内生长,顺着血液迅速攻入心脏,并开始迅速繁殖,由心脏部位开始侵蚀,直至全身……
只要懂医术的人都知道,当病人的心脏部位受到损害时,再想要救治就是难于上青天,所以这例蛊毒也是使历代医者束手无策的病症,传说当初制蛊的人根本就没有研制解药。
所以白初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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