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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气又恼:“你太过份了!”
害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抱住他就将所以秘密说出来。最可恨的是……
真是丢人丢大了!
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齐宣忍俊不禁,笑着连身躯都不住颤抖:“刚才是你一直不让我有机会说,自己则说个没完。不可怪我!”
“还笑?!”夏雪妃恼羞成恕,挥着拳头要上。结果却是被一股力道拉入怀中:“放开我……”
齐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任凭她挣扎就是不放手。她越是窘迫,他就笑得越大声,反正外面也听不到:“至少我现在知你心意,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夏雪妃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瞧着他那张嬉笑的俊脸,世上竟有这等得了便宜还买乖之人?
渐渐地,齐宣嬉笑着的表情,变得很是认真。注视着她的双眸,四目相对:“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花容便非我亲皇妹,她只是被换来的孩子。第一次在湖边见你嬉水时,我就有感觉从小一起长大花容仿佛变了一个人。时间越久,相处的更多,我总在想一个人因一次事故,怎就能脱胎换骨般的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夏雪妃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许多话,一时间却无从说起;“也许,没有我的到来,她就不会死。”
“不。”齐宣肯定的否决她的话:“花容天性娇纵、蛇蝎心肠且戾气太重。早在几年前,我便有心杀她。但天机先生却阻止了,他说花容只能活到十七岁。结果她刚满十七就发生了那件事,只是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命不该绝。伤愈之后,她有时又性子温婉……我们哪知,其实自那时醒来的人已经是你!”
夏雪妃轻咬着下唇,低首沉默半响,才抬头对上他的眼:“是好还是坏?”
闻言,齐宣不禁温柔的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拇指轻轻厮磨着她细嫩的手背:“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对我来说,真的很好!”
夏雪妃听着他的话语,注视着他认真温柔的双眼。蓦地,仿如一滴清泉滴打在平静的心湖,在她心底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原来,被自己爱着的人接受,是这般美好的感觉!
☆、第五十三章 边疆告急
圣母宫
正殿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清晰闻见。
南皇坐在云金丝软榻上,端着如意云纹寿字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汤,整个人难掩疲惫之色。
坐在旁边的太后则是一脸怒气。皇后、愉柔梅珍四妃则坐在左边位置,对面则分别坐着齐宣四兄弟。
“荒唐!”怒不可遏的太后握有手帕的手重重的锺在桌几上:“什什凤凰泣血?妖言惑众!”
“太后,昨夜宫宴上发现的事您也看见了。皇姐既没有病又没有中毒,偏偏无原无故的流血泪。国师说得不可不信!”
“话不能这么说。”梅妃摇着锦段圆扇笑道:“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姐姐说得有道理!”尾座的珍妃也附和着:“国师虽有冶国之才,却又不是神仙。这什么天上凤凰的事,他一凡人怎么清楚?”
“众所周之,国师的恩师乃是赫赫有名的道夫子。道夫子以岐黄之术最为出名。国师是道夫子的弟子,岂有不会岐黄之术的道理?”齐玺说得是有头有尾,转头向南皇恭敬的说道:“父皇,皇姐大婚在即。既然国师再三叮嘱不可以喜事相冲,再者,二哥纳侧妃一事,推迟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只为这等小事,却害了皇姐。这怎能说得过去?”
“玺儿说得有理!”南皇将茶杯放下,点头。
“陛下何时起信起了这没有半点根据的神算?”太后平静的老脸上,有着深深不满。
“母后,容儿的情况您也看见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南皇尊重她,拿起唯数不多的耐心解释着:“容儿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儿臣也知,容儿从小到大的性格确实让您心生不喜。但近两年来,容儿变得是多么乖巧、温婉可人!这样大好的转变,母后不也清楚?无论如何,儿臣也不能让她冒险!”
“你……”太后恕火中烧,却无不能大发脾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继而转问他人:“你们的意见呢?”
“陛下,若真如国师所言,长公主乃是天上神凤转世,那我等凡人之大喜,又岂能压冲得了呢?”接到太后的指示,梅妃提着胆子,作着诚恳的样子说着:“臣妾只怕,明明只是一场巧合,却被国师夸大其词,还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为何?”
“陛下,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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