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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叫喊出来,最后抽气连连,汗是一层一层的出,叫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康容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一会看原奎,一会看原王爷,一会看祈越,心中得意不已。
原奎皱着眉头看了一阵,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出来一把将施刑之人挡开,夺过板子,“打到什么时候算,还让不让人活了?”说着,原奎将板子往地下一掼,推开按着祈越的那二人,小心地将祈越扶了起来。
祈越疼得站不住脚,一个人的重量全搭在了原奎的身上。原奎生怕一不小心人就倒了,扶祈越的手是紧了又紧,几乎要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康容被原奎那一掼吓得跳着脚退了许多步,然而心中依旧不甘,思量了一番,又无主意可想,少不得走到祈越身旁,咬着牙道:“祈越是吧?记住了,你等着!”说毕挥了挥手,“我们走!”
出得安南王府,康容想起了祈越的话,“跟侍卫有了冲突”,却不知是哪个,于是问道:“昨夜你们谁跟那祈越有了冲突了?”
八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阵,末了一齐摇头。
康容“哼”了一声,孰真孰假,再追究也没意思,想毕,咬着牙迈步走到前头,带了人离去。康容来同安的好心情,不到一日已是烟消云散,再逗留也没意思,一行人准备了一番,次日即起程回了成都。
却说原王爷看着康容一干人离去,嘘了一口气,走到原奎身旁,皱眉看了看原奎,转而跟祈越道:“昨夜之事真是你做的?”
祈越一身的虚汗,说话也没气力了,微微点了点头。
原王爷自是不信,看了原奎一眼,哼了一声,道:“当主子的还不如一个奴才!——扶他下去好生养着去吧!要不然以后可就没人替你顶包了。我怎么就教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原奎心里想,我这样的儿子怎么了?嘴上却不多言,扶了祈越慢慢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实在累得慌,扭头瞧见了普廷慵,忙让普廷慵过来帮忙着搀扶。
好不容易将祈越送回卧房,原奎让祈越在床上趴了,让普廷慵出去打水。等普廷慵出去了,对祈越道:“把裤子脱了吧?等血干了到时候脱裤子得脱去你半条命!”说着不等祈越回答,开始替祈越解汗巾。
祈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抓紧了汗巾,道:“二爷,把俊生叫过来,让他来吧!”
“他?等他来得等到什么时候!”见祈越依旧不配合,原奎厉声道:“趴好了!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这话一出口,一下子就把祈越吓老实了。原奎心中不免得意,动作却是小心,将祈越的汗巾解下,又小心翼翼地将裤子褪到大腿根,看着血肉模糊的臀部,原奎咬牙骂道:“康容那厮下手真狠!来日寻到机会,我一定替你把人揍回来!”说着又将裤子向下扯,直到将裤子脱了下来,团成一团,往地下一扔。
“算了二爷,我只是挨了打,他那遭遇才是憋屈呢!”
原奎还想说什么,听到外间门开的声音,少不得住了嘴。
来的自是普廷慵。普廷慵端了水回来,在外间的桌上放了,也不进里间,单单在外间叫唤:“二爷,水来了。还有其他吩咐么?”
原奎道:“没有了。下去吧!”
普廷慵“是”了一声,出得门去。
原奎起身拿毛巾浸湿了,回来在床边坐下,细细地一点一点地替祈越擦去臀部的血迹。
祈越被原奎擦得抽气连连,原奎的手是小心了又小心,其他地方擦干净了,尾椎处三点红点却是怎么也擦不去,少不得使劲了又使劲。
祈越冷汗重重,哀求道:“二爷,别擦了,那颜色擦不去的!”
原奎愣住,凑近了细看了看,恍然大悟,“原来是痣啊!居然还是红色的!”说着呵呵一笑,“你这痣倒是长得刁钻,怎么长这地方了?——对了,伤药在哪?”原奎说着起身开始搜寻。
祈越瞅着原奎,有些心虚,“柜子里!”说毕勉力欠了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原奎。
原奎扭头瞧见祈越戒备着盯着自己瞧,心想,难道还怕我拿了他东西不成,想着心中觉得好笑。然而,打开了柜子后,原奎再笑不出来了,看着一柜子的乱糟糟,几乎傻眼,“娘呀,这么乱!——你个懒鬼,回头我派个人过来让你使唤,要丫鬟还是要小子,你说!”说着,原奎一阵摸索,终于翻到了那只装伤药的包裹,拿出来在桌上放了。
“我自己还是个奴才呢,哪有服侍奴才的奴才!算了二爷!”
原奎掏出伤药,回到床边坐了,拿手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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