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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倾诉,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坐在扎娜下首的叶氏早已习惯她的这般态度,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对着宗佘流露出慈祥的神情来,“元友,说来自你回来后,咱娘儿俩还没有好好说会儿私房话,这不,正巧赶上公主上府,就一道来了。”
扎娜听了她的话,眉间似有几分挣扎,最后,还是认同了。
见此,宗佘心中叹息一声,对扎娜却是彻彻底底不作他想,行同陌路了。
扎娜与叶氏二人在院里一直呆到申时方才离去,然则二人却是其他半字未提,果真只是话话家常。宗佘有些不解,却也并未太过纠结于此,不再去想。
天已有暮色,叶氏落后扎娜半步走着,挥退身边奴仆婢女,在路边的亭子里坐了下来,见扎娜明显心不在焉,心中狠了狠,道,“公主,民妇知您心地善良,向元友又是您的朋友,只是……现在外面将她与秦大人传成那般,您真的还要自欺欺人相信她的所谓只是朋友吗?您把她当朋友,她未必当您是朋友啊!她这个人,我这个做二娘的最是了解不过了,心思深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又知她当初不是冲着您的身份来的呢?”
想到当初向元友诡异地出现在边疆,她有些动容,但思及元友曾经说的被追杀,又有些摇摆不定。叶氏见此,再接再厉,“公主,您怎么还看不明白呢?她向元友……她……”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泣不成声。
扎娜慌忙安慰她,拿出手帕递给她,右手僵硬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她……怎么了?”
“……您以为,民妇为何会答应帮您,仅仅是因为恩公拓大人?唉……”
叶氏欲言又止,说到一半,又是一声叹息,点到即止,却恰恰打散了扎娜心底对宗佘的好感,只余嫉妒与不甘。
“娘。”
叶氏心底一怵,却是向元真回来了,赶紧抹干眼泪,以免露馅。
“怎么了?”向扎娜见了个礼,向元真眼神清明,眼底喜怒难辨,对母亲脸上的泪痕有点疑惑。
“没,没。”说实话,虽是自己的女儿,叶氏在面对她时不可抑制地有些心慌,“只是想到旧事,有些感触,有些感触。”
知她没有说真话,向元真也不想再问。
“嗯,娘还是多出来走动走动,心情自然会好些。女儿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说罢,朝扎娜点了点头,径直离开。
想着她离去的背影,扎娜心中羡慕,“向夫人,有向队长这样的女儿,你一定很自豪吧!”
闻言,叶氏眉开眼笑,脸上染上了母亲的柔美,“是啊!元真,是我的骄傲!”
这一刻,她只是一位母亲,一位因子女而满足的母亲。
“小姐。”向丽恭敬地将信笺递给向元真,随即垂首推出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拆开信笺,看作白纸上的字,眉头轻蹙。
信笺外页缓缓飘下,四个黑色的大字清晰可见。
雕花楼封。
凡是雕花楼发出的信笺上,都会印上“雕花楼封”四字。
良久,向元真自屋里出来,眼神格外冷冽,冰封三尺。
娘怎会与拓战牵扯在一起了?不管如何,决计不能让娘也卷进这些是非里。
思定之后,回了向丽的跟从,孤身一人融入了夜色中。
院中秃顶的枝干瓦楞楞地立在黑暗中,依稀可见轮廓。
“谁!”
喀!
“呃……”
喀!
“来人……”
喀!
字还留在咽喉,刀划入身体的声音在寂静夜色里愈显刺耳。
黑暗中,一个身影越过一道又一道高强,行动快如闪电,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尸横满地。鲜血像是眩目的礼赞花盛开在死亡的边际,妖冶明丽。鲜红的血液浸染寸寸土地,蔓延出千万条细长的血带。燃尽的生命在死神的镰刀上舞蹈,欢呼雀跃。
“咯吱”
黑夜中,来人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逆着难得的月色,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映照进房内,熟练地扭开房内书桌上右侧的那块稍有陈旧的砚台,只闻沉重的移动声传来,身后原本封闭的墙壁缓缓升了起来,露出另一乾坤。
果然有密室!
市面上少有的古董、药材、钱财遍布,琳琅满目。
眼中精光暴涨,来人沉住气,对这些世人眼中的无价之宝不闻不问,兴致缺缺,几步踏入密室中,暗自寻思,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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