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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书缓缓勾唇,收回自己的手,斜睨楚子轩道:“母妃怎么会比皇儿小呢,皇儿记错了,母妃比皇儿大呢。”乔雨书笑,如蒙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楚子轩显然有些相信了,却又有些迟疑道:“可是……可是他们说……”
他想说却不代表乔雨书想听,凝眉,乔雨书佯装不悦道:“那么皇儿是相信母妃的话还是别人的呢?”
楚子轩立即点头如蒜却又慌忙摇头,赶紧道:“我自然是相信母后的,相信母后!”
乔雨书微微勾唇,再一次伸出手……
……
在佛寺住了一夜,翌日一早,乔雨书便带着楚子轩回了宫,一路上倒也是风平浪静的很。
……
景德宫内,敬德帝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一袭盛装的少女,眼底思量由始自终没有消失过。
“皇上……臣妾认为这前往漠北讨伐胡人之大任非楚子昂莫属。”乔雨书为敬德帝倒了一杯茶,温雅说道,一身气质大气娴静。
敬德帝眼眸微微一眯,随后笑道:“就以爱妃所言。”这样一个女子纵使他阅人无数却终究是看不透!
也许,他的后宫正缺这么个管事的!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楚王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实属十恶不赦,虽今革除其一切封号,贬为庶人,为待罪之身,朕念其往日功勋,特准其戴罪立功,外番漠北屡犯我齐国商贾,为扬我大国国威,教化番邦刁蛮,宣朕之仁义,兹任罪民楚子昂统兵十万,讨伐凶逆,务使边疆小民知我大国威武,臣服于我。钦此天兆二十九年十月初八。”
守卫森严,幽冷肮脏的天牢之内,李德才宣旨后,淡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楚子昂,浑浊的眸底闪过怜悯道:“楚子昂接旨吧。”
楚子昂垂着的眼眸一颤,唇角渐渐闪现嘲讽。
他到了如今的地步,颜面尽失,她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也好……如此也好!
“儿……罪民接旨,谢主隆恩!”
……
而同年同月同日生,沉香殿内却一连接了两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一门忠厚,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因佞臣栽脏,蒙冤至死,今蒙冤昭雪,特赐乔氏孤女,仁惠淑妃见帝不拜之荣,事同政君,钦此。”
小安子是李德才的义子,为人圆滑机谨,平日里也没少听李德才念叨这位娘娘的厉害,起先他还不以为意,如今手里拿着这两道圣旨,只觉沉甸甸的。
乔雨书接过圣旨,交给小绿,小绿欢喜的接过圣旨,宝贝的好似是什么珍宝。
“劳烦安公公了,小绿打赏。”乔雨书自然知道这深宫规矩,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小安子却不敢造次,急忙道:“娘娘且先别忙,这还有一道圣旨呢。”
乔雨书一怔,随后站着接着。
小安子见此,直了直腰板,尖昂的声音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存有懿范,没有宠章,岂独被於朝班,故乃亚於施政。可以垂裕,斯为通典。故淑妃乔氏,少而婉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承戚里之华胄,升后庭之峻秩,贵而不恃,谦而益光。以道饬躬,以和逮下。四德粲其兼备,六宫咨而是则。法度在已,靡资珩佩,躬俭化人,率先絺绤。夙有奇表,将国正位,前后固让,辞而不受,奄至沦殁,载深感悼。遂使玉衣之庆,不及於生前;象服之荣,徒增於身后,可赠贞顺皇后。宜令所司,择日册命。”天兆二十九年十月初八。
“臣妾接旨!”一瞬的怔楞后,乔雨书欣然接旨。
……
天兆二十九年十月初八这一天,齐国皇帝共下达了三分诏书,却是天与地的差别。
而这一次的诏书,非但令齐国百姓震惊,更令西晋,漠北震撼!
……
天兆二十九年十月十五,天道即日,罪民楚子昂以待罪之身,带兵出征讨伐漠北胡人,由礼部尚书监军。
同年同月,齐国敬德帝封后大典隆重举办,西晋晋宣帝携同西晋太子前往朝贺。
那一日大雪纷飞,整个齐国长安城呜咽在狂风大雪之中,那一天,前楚王以待罪之身赴漠北征战,却无人相送。
那一日飘雪凄迷,整个皇宫在靡靡的喜乐中喧闹直至天亮,百官齐聚,他朝来贺,那一日,那女子一袭凤袍,受百官朝拜,他国皇帝恭贺,藐视众生,凤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