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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片刻之后,加了一句:“有小白才会更好下去。”
我静静的听着,病房内依旧乱作一团。不一会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来,见到徐栈,走上前去与他攀谈了几句,便急匆匆的进了病房。
查房的护士们还在到处走动,这边的嘈杂与喧闹,她们仿佛早已习惯,并未过多的关注这里。只有偶尔有一两个年轻的小护士,在路过徐栈时,会驻足停留一下,然后小声的议论几句便继续做其他的事情去了。
等那位白发老医生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护士们都累及,拖着疲惫的身躯,恭恭敬敬的等着老医生的叮嘱。那位医生很祥和,请大家早早回去休息。然后走到徐栈身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激动的竟然一时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回来,累成狗。
☆、三生怨(7)
早春晚生,整个春却突然就料峭而过,炎炎夏日转瞬已至。仿佛昨日还初枝嫩芽乃发生,今日便已经是蝉声撼树夏意浓了。
我依旧呆在医院里,守在持续昏迷的白院长身边,寸步不离。杨老师与宋老师给我带来了换洗的衣物,我并未过多的去打听什么,杨老师却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
山中的路已经彻底的被草木覆盖,她们根本找不到去山中观里的路,是师父他将我的换洗衣物送来的。孩子们都很好,小墨水还闹着要来医院呢。徐先生真是个大好人,要不是他陪护在医院照顾白院长……
等等,诸如此类。讲完这些,她便开始再度的讲起了师父。我就静静的坐在浅蓝色靠椅上,远目望着河岸对面的高楼大厦,听着她讲。
我听着听着有些麻木,心底里那种隐隐的不忿越来越明显,终于,在杨老师讲起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时候,终于疲累的起身,去往室外透透气。
医院里总是有许许多多的不肯归去的游魂,飘飘荡荡,不知是不是找不到归路。以前,我会被梦靥指引,去接引这些游魂,而今,我已近半年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境,便再也没有招过魂了。
正感慨时,有个鬼魂端着头颅向我冲来,我虽然已经习惯了周围时不时冒出来的鬼怪,却依然被那断着脖子以及怨气的眼睛,吓的尖叫了一声,僵在原地,眼睛紧紧的闭上,再也不敢挪动。
预料而得的冲撞没来,却落进了一副早已熟悉的怀抱里,清冷好闻,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此时他眉眼间的那份寡淡疏离,急忙睁眼去看,落入眼睑的,便真的是师父,就这样浅笑言言,望着我,将我更紧的拥进了怀里。
“师父……”我嗫喏着小声的询问:“你怎么来了?”
周围有三五个小护士路过,眼色怪异的看了看我们,便匆匆离开。许是师父的长衫不似常人,引得她们多侧目了一会儿。我仰着头,盯着师父,看着他溢满微笑的嘴角,也跟着笑了。
“你这顽徒,跑来这里许久不回,为师来给你送衣物。”
“衣服?”
“方才请杨姑娘给你带进去了。”
我木讷片刻,领悟过来杨老师口里的山中迷路,师父给送衣服,原来他给我送到了医院里。于是,揪着师父的领口,继续发问:“你怎么不进去?”
“为师不便进去。”
“为什么?”那天夜里,师父来找我,也是站在门口,匿在病房门口的阴影里,甚至不肯多交谈便匆匆离去,那晚我略感惊奇,现在终于问出了口。
“心中有愧,才不敢见故友。”
一声磁性嗓音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了师父身后丈远的徐栈,此刻横眉微蹙,俊颜微皱,黑眸盯着我,似乎要将我拆分入肚。
这几日,他间或有意,总是向我讲一些关于宿命之镜中看到的片刻镜像,甚至扬言要带我回徐家祠堂一探究竟。可我心入定,对他冷面淡语,刻意的忽略掉他的存在。
此刻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无甚波澜,素手沿着那片单薄的衣角下滑,落在的师父的臂弯,然后定然挽住,向电梯走去。师父看了眼徐栈,却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由着我拖着他,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医院。
这片区域很繁华,不远处是所小学,正逢学校放学,孩子们大波的涌出校门外,接应的家长们将车停在了路边,交通一时堵塞。吵闹的孩提欢笑声,一浪一浪,盖过了指挥交通的呼哨声。我就这样挽着师父,欣赏着这大都市的繁闹。
走了一路,都不知到了哪里,街边肉香阵阵,天气很热,使得那味道,散的愈发浓郁起来。勾的我馋虫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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