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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是夫妻相,但如果你仔细的观察,这对夫妇的确非当相似,无论身材,样貌,甚至声线亦有几分相像,不过,在嘈杂喧哗的市集中,谁人会有这样的闲情呢?
像往常一样,做丈夫的清晨己开始将门前的木板一块块的除下,搬进屋内、而做妻子的亦己开始将挂满墙壁的货物重新排好,同时将一些零碎及便宜的货品放到门外。通常当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在这条街上摆挡的贩子还未会出现。
但今天却有些特别,一向在这杂货店旁靠著一张 ,两张木凳及一幅写著
「铁板神数」四字的布条糊口的老人家却大清早便步入这条街。
和往常不一样,他手中没有那支撑著布条的手杖,除了那个跟了他二十年的铁制算盘,他甚至连用来翻查术数的书藉也没有带。
钱无敌的心很是兴奋,等待了二十个寒暑,他终於望到一向期待的约会,只是,负责四出奔走的竟是一向不肯吃亏的马毛。不过,钱无敌并没有多加细想,丢下了那些讨厌了二十年的术数书藉及手杖,拿著那个不就手,但却还管用的铁算盘,他打算先通知姓王及姓刘的,然後再找那支色鬼算帐。
王蝶飞看著从长街尽处大踏步前来的钱无敌,心内突然升起一阵依依不舍的感觉,二十年,一个很长,但现在看来却又好像一晃即过的日子。
在这长街上最繁盛的地段卖了二十年的杂货,混在张三李四,五姨六婶的喉舌堆 ,东家长、西家短的,一说就说了二十年。
看著这个二十年的老妻呆立门前,王啼月好奇的伸出头看看街外,当她看到钱无敌垂手拿著算盘独立长街中央的时候,便一言不发的走回屋内。
比往常任何一日都更快的关上屋前的木板,随手贴上一张「店主有事、回乡数天」的字条,便各自提著一个狻为沉重的布包,伴著钱无敌消失在长街的尽处。
这并不是一间很出名的妓院,但方圆百里之内、就数这 最令孟开感到称心满意。
三百文钱的酒菜就己经开在姑娘的房内,一个倍酒,一个弹词,酒香粉滑,一夕欢情,才不过六七百文钱,这个数目,要比杭州任何一间红楼妓院都平宜,就拿著那三数十粒指头般大小的金子,将就点也许还能欢渡馀年。
轻抚著身旁女人那如绸缎般软滑的肌肤,孟开感到有点失望,近来的体力好像有点衰退的现象,要在往时,一个如此标致的姑娘那会在自己的身旁睡得如此安稳?
也许,是昨夜的酒喝得太多吧,闭上眼睛,孟开打算先睡上一会,或许睡醒後会干得更加痛快。想著想著,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滑向身旁的女人後腰下那极富弹性的部位上半抚半握。
正当孟开半昏睡在温柔梦乡的时候,一张半男不女的声音随著窗门的打开传进房内 「二十年不见,你这急色鬼还真真的死性不改,整晚拥著女人,你就不怕闷了吗」?
孟开半睡半醒的样子并没有变,但躲在被内的那支不规则的手己滑而女人的後颈。
随著一下极度微弱的碎骨声、孟开己将身旁梦得香甜的女人送入黄泉。
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孟开一脸慵倦懒散的神情 「我早就向你说过,你不戒除龙阳辟好,永远无法明白女人的妙处,改天我带你逛逛京城出名的桂花窑子,也许她们的妙手回春,可以重振你的雄风」。
「你少来作弄我的心肝儿,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不知何时,在打开的窗门上己坐著一个面容苍白、个子幼弱,一双眼秋水如波,双手在轻轻的抚弄著垂在襟前的头发的人。
「你少来作弄我的心肝儿,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孟开学著对方的语调,然後哈哈的笑道 「二十年不见,你还是那样娘腔腔的,要不是我穷得发慌,一定要开间窑子由你负责,调教调教那些姑娘,相信不出一年,必定可成为京城最多骚货的名妓院」。
「你少来在我的身上讨这种无聊的口舌便宜,说甚堋穷得发慌,在这种低三下四的窑子 还能使多少怠两,你可不要说你己花光了钱无敌的命根子」。说话的人面容俊俏,皮肤白昕,身材高挑,一双眼略带忧郁的神色,但一张声线却半男不女,阴阳怪气。
「真是好事不出门,几十年的老朋友,才借他的家伙用上一用,要不要二十年也提著,说真的,要不是看他平日那个视如命根的样子,这个烂东西,大爷我不用两三年,便己花个精光,还用躲在这不三不四的穷地方,你想想,二十年来我从未试过开苞,甚堋是花姑娘的味道,我几乎己经记不起」。
「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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