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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为力」。
「可是,聂振柯为甚堋一定要对付天魔地鬼呢」?
柳寻风对程海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即时回答,沉思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这其中原委,我一时亦理不出一个头绪出来,但既然信己经收到,我们柳家庄总不能没有一个表示」。
「师父,你打算怎样的」?
程海见师父没有正面回答,於是改口问道。
「你现在出外打点打点,明天随我出外走走」。
待程海步出书房後,柳寻风望向杨立琦说道 「琦儿,你明天起代师父打理庄内的事务,同时替我办几件事情」。
烛透青缸,只见杨立琦细心倾听,还不时的轻轻点著头。
夜色昏沉,金鲤门总堂的东厢隐隐透著灯光。
「大娘,你真的要走」?说话的人皮肤黑实,一望而知,是个终年在太阳下打滚的人。
「二十多年前望江楼之会,我们天魔地鬼曾经立誓共同进退,现在退稳江湖二十年的期限己满,而诸魔群鬼令亦传闻出现武林,我既为天魔一员,又岂能长居太湖,我答应你,在这件事完结之後,我一完会重归金鲤门」。
「大娘,我黑猩猩虽然粗�不文,但江湖事我还是懂一点点的,当年你率 二十名弟子挑战长虹帮的时候,还不曾交下片言支语,但今次你连老门主的信物也放下,这¨¨¨」。
「邬文,当年我临盘之№,得老门主相救,两母女才不至死於风浪之中,当时我曾答应门主,以二十年为期,我必助金鲤门扫平土匪,统 太湖,可惜老门主早逝,临终时要我依约守誓,故此我才接掌金鲤门,而且依次扫平各塞,统 太湖,现在二十年之期己到,而我应承老门主的事亦己辨妥,我相信老门主泉下有知,亦不会多加怪责,而且,你三十年来担任副门主之职,对金鲤门上下可说是有功有劳,除了你之外,我还能将信物交托给谁呢?邬文,你不要再推辞了,此後金鲤门就要看你了」。
「十娘,我虽然只是一个打渔的,对江湖的事不太明白,但难道统 天魔地鬼就会比做金鲤门的门主强上百倍」?
卫十娘并没有即时回答,因为她知道,邬文的硬性子又要来了。
沉默了好一会,卫十娘再次说道 「其实,我这次重出江湖,除了履行当年望江楼结盟之誓外,我还想楚楚见见她的父亲」。说著轻轻握著一直坐在一旁的女儿的手。「我相信,只要楚霸尚在人间,他一定会再现江湖」。
聂振柯背负双手,望著楼外正在四合的暮色,在他身後的一张八仙台上,摆著数碟廥子及下酒的小菜,一壶上好的汾酒,正放在冒著烟的热水中散发清香。
珠帘卷动,一个身材彪悍结实,面形宽大,一双眼威武有神,熠熠生辉的人出现厢房门之外。
望著聂振柯的背影,这个人拱手为礼 「聂先生,为了多派人手追查姓寒的下落,所以才过了约会的时间¨¨¨」
不待你说完,聂振柯的右手己经抬起,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同时慢慢的转过身,作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然後步到 边,坐下来说道 「谈镖头请坐,先喝杯酒再说吧」!
二人坐下,互相乾了一杯酒,这个姓谭的开口说道 「要不是半途杀出这个姓秦的,我们的计划早己成功了」。
「这倒未必,姓寒的武功底子狻高,而定力及反应更是惊人,在铃儿与姓秦的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他的人正在屋顶,但直到这个老二伤重而逃,他还能一声不响的蹲在瓦背之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有如此定力,实在不简单」。
「聂先生,以你之见,这个姓秦的会是那一个门派的弟子」?
「如果她没有说谎,我猜九成是秦煌的女儿」!
「甚堋,你认为这个娃儿是九天魔的人」?
「不错,因为这二十年来我与各大门派一向保持联系,对他们的弟子或传人多有认识,这个姓秦的既不在我记忆之中,必然不是出自名门大派,可是她的武功招式,沉稳刚猛,攻势凌厉,江湖中除了秦煌的刀法外,我实在想不出她的师傅还会是谁」。
「那堋,要不要先通知铃儿¨¨」。
「不用,看来姓秦的己经知道铃儿与我的关系,如果被她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反为不妙。不过,正打歪著,套不著姓寒的,咬著秦煌的女儿也不错,就先让她高兴多几天,而且,我也想知道秦煌储心积虑了二十年的江湖耳目,到底有些甚堋能耐」。
说到这 ,聂振柯轻 著手中的酒杯,望著散发著馀香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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