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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非常担心,秦展常不在家,而生活没有多少改变,慢慢地,我已经不看
报道,花边新闻上总有那对佳偶天成,她和他的母亲极度肖像,但她是背景显赫、
富可敌国、清纯曼妙的公主,他爱上了,于是眼里有热恋的温存。
一晚,我好不容易睡着了,隐隐约约却听见有人小声哭泣,因为这么熟悉而
闭着眼都能扔个枕头过去:“威威,你吵什么?”
威威靠过来,给我细细掖好被子,“少爷,我好害怕,现在好象什么都变了。”
我还是闭上眼睛,固执不看,“你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给他一笔钱回
家养老,有什么不好?傻瓜。”
他不出声。我皱眉想睡。
——“少爷还想骗我?根本不是少爷想让他回去!是那个人自作主张,他现
在谁的话都不听,每个人反倒要听他的,连我爸也要!您看看我们家里全没有熟
悉面孔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少爷你为什么不跟他争?你才是大少爷!”
我把被子拉高,盖过头。
威威扯我被头,开始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我早就知道!少爷一直对他、
一直对他——我早就知道!但他不是好人,少爷你睁开眼看看啊!我小时候看他
第一眼就知道他心眼坏,少爷你一直都被他骗了!他想夺走您的一切,他是头狼!
他从没有真心喜欢过您!”
我扯着被子,嗡声嗡气:“你再吵我也赶你走。”
“他坏死了!他坏死了!他要害死少爷了——”从十一岁我拿藤条抽打过他,
威威再没有哭得如此厉害,他呜呜地哽着气,揪住我被角,擦着他的鼻涕眼泪。
——我叹气,坐起来,摸摸他的小脑袋,“威威,其实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
子,真的。”
他呆住,傻愣愣看我说起胡话,眼看又要为他已经神志错乱的大少爷嚎啕大
哭。
我揪住他半天脸,“我说真的。你不信吗?”
他诚实地摇摇头,根本不信。
“所以,嘴里说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根本没办法分清吧,假如我不是生在这
样的家族,我或许会好过一点,只有天知道!威威,我告诉你,一直到现在为止,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秦展对我的忠心,就算你跟我说他天天在我茶杯里下毒药,我
还是会眉头都不眨地把药喝下去,这就是我的相信。”
我笑笑,怡然快要自乐。
“少爷……别人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他?我脑袋快想破了,都不明白。他
有什么好?”
“是啊是啊,他一没我帅,二没我聪明,三没我乖僻任性,威威,为什么老
虎要吃肉?为什么山羊要啃草?这是自然反应,没法可讲,没理可寻,我早就认
栽。”
他眨巴眼,总算像是领会过来我的深入浅出,趴我床边,憨憨嗅鼻子,我没
想到他还继续冒傻气:“少爷,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会对少爷很好很好的。”
“怎么可能?”
爱怎么可能就是你对我很好很好就能决定就能付出就能相守。
爱这么这么难,怎么可能想要就要,想不要便能不要!
雷煌和异国新娘的婚姻由双方同意的资产联合缔造。也就是他是她的,她是
他的。
她当然不是他的,她所允诺的一切只是不超出银行或任何组织可查验范围内
的空头支票,但他将要为她奉献他的50% 财产,高达数十亿美金。
我所怀疑的异想天开一一成真,雷煌不是笨蛋却识不透这天罗地网,他眼里
被爱情迷住头脑也一定焚化,早知如此,我也该骗个几十亿花花,但看自己现在
惨淡模样,即使擦肩走过,也未必识得,我再没见过那女人,她在我的印象中已
褪变成一种花的符号,如花的茉莉,幽幽雅雅,绰绰约约,而微微地冷淡。
四月的一天,我走在自己后园,花渐开了,慢慢走到那棵树下,慢慢抬头望
望,树真的好高,围着转悠一圈,我把袖子一一卷起来,抱着树,“噌噌”我像
大壁虎使劲向上,汗流汹涌,心脏“咚咚”发作,不知哪根神经搭错,我鼓足劲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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