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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三千年前曾是令魔界闻风丧胆的角色,怎会打输一条庆角?
疑点越来越多,境皇的头皮在发麻中。就算他打赢了紫炼,不过紫炼那时刚被封印放出来,可能力量也未完全苏醒,不能作准。
一阵风吹过,境皇打了个哆嗦,身上的衣物还没干,让他冷的发抖。
昆仑不比人间界,没有所谓的灵体与实体之分,就算是灵体也像实体般存在。他缩着身子,却发现披肩不见了,唉,祸不单行。
而以他此时的能力,也没力量去化出第二条。不过没有披肩就不美了,衣服总得有像样的配件。
他手握着银斧,一股寂寥掠过心头,好想回到人间界,这里好冷。为什么伽夜还没出现?该不会伽夜并不在昆仑呗?
他反正也累的不想走、走不动,撩起带着湿意的沉重裙摆,境皇就地盘坐。
他意识到自己能力的不足,惶恐的心情迟迟无法平复,他太笨了,待在安逸的地方太久,没有战斗使他醒悟的太晚。
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能力为何会不见?都已经与席后合体了,为什么?他越想越是头疼,越是无法静下心来吸纳灵息与魔气。
赫然一股蕴含魔气的徐风吹来,吓的境皇如惊弓之鸟一颤,完了,他现在这个破铜烂铁似的身骨,哪里经得起第二次摧残?
他左右找着魔气来源,绝不是一阵普通的风这么简单,而是魔物靠近的脚步气息。
没东西?他的视线范围内不见有任何魔物,连灵兽也没有。他只得闭上眼睛感应。
在上面!境皇猛然抬头,失声叫出:“啊!”
他正被一只荆背狼虎视耽耽的盯着,瞧那张狼嘴流出的白沫唾液,像是恨不得马上要吞了他。
即使荆背狼的实力比庆角差上一截,对付现在的他已绰绰有余。他顿时感到悲哀,自己竟像一块没有反抗能力的肥肉,任人宰割。
而且是敌人已在前方,才迟钝的察觉。
境皇紧握住银斧,那是他目前的护身工具,也是能带他躲回人间界的利器。
荆背狼的身形与普通的灰狼一样,却有一对尖长的耳朵,背部像披了刺猬皮,一根根长又坚硬的利刺耸立。
外露的土黄色虎牙对准境皇,随时准备一冲而下大快朵颐,荆背狼兴奋的抖着身子,发出一声嚎叫:“嗷呜——”
境皇摆开架式,既然逃不掉了,就干一架呗!
猛然,荆背狼势如破竹飞冲而下,两只前爪张扬的往前扑来。
境皇伸脚往后一顶,荆背狼来到眼前之际,他赫然一劈!斧面倾泻出如瀑的蓝色气流,在眼前洒开成一弯长虹。
荆背狼速度敏锐的缩回身子,气流可惜的仅划出一道浅疤。它爪子一转,巴掌往境皇招呼过来。它的速度之快,乍看下似有千百只爪子在挥舞。
对面星罗棋布、不给任何空隙闪躲的阴毒攻击,境皇以银斧奋力挡抵,被迫往后直退。
他一个闪神,温热刺痛的感觉自手臂扩散开来。糟了,他还没多想其他事,一只手已经麻痹垂下。境皇甩着一只不能自主的手臂,此时多了一个累赘,他只剩单手可以持银斧。不知是否太过疼累,居然五分钟下来,他发现银斧重的让他握不住。
境皇的手开始发抖,银斧跟着乱颤,失势的情况再添上冷霜。几回的主动攻击,因为银斧的乱颤而瞄不准,白白浪费掉良机与真元力。
他对雪上加霜的战况越来越不乐观,因为荆背狼根本是在玩弄猎物,还没拿出真正的实力来。
他看荆背狼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怒火与惧意齐上心头。可恶!是想等他晕倒再好好享用他吗?
境皇不满被当成玩物,却又莫可奈何。
两方静了下来,冷冷的对视着,谁也不敢眨眼或分神。
彼此距离不到一公尺,近的境皇能听见荆背狼呼噜的鼻息声。
荆背狼一舔嘴唇,双瞳浮现再加闪耀的凶残,他伸爪猛然一抓!
境皇急忙侧身闪躲,衣服顿成破布。他没时间心疼衣服,抓稳机会,银刃砍向那只狼爪!凶狠的像要剁断山陵。
“嗷呜!”荆背狼的叫声凄厉,闻者不由得心惊。
涮!荆背狼的鲜血瞬间喷溅而上,境皇的眼睛同时蒙上血色。
境皇胡乱挥着银斧,一时犹豫不决该先擦眼、还是该以斧护身。他仅有一只手能用呀,由于眼前看不见,使得他心头盈上一阵慌乱。
他的真元力不足,实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