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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懈下来,很快陷入黑甜梦乡。
薛侯爷睡了很久,醒来时临近次日黄昏,他已置身於客栈的房间。伤口上了药,包扎得有条不紊,嘴里馀有淡淡的药味,床案摆著几碟清粥小菜。
他稍一动就觉得身体酸痛难当,好像被缚住了手脚,几乎动弹不了,挣扎著起来喝了水,就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夜,他从梦中惊醒,凭著多年征战沙场锻鍊出来的直觉,他感到床边有人,是友非敌。
淡黄的灯光,将那人的俊脸照得莹莹生辉。
“小杰!你来看我了!”薛侯爷忘了伤痛,满心欢喜地翻身坐起,扯到伤处疼得一哆嗦,嘶声道:“哎呀,小杰终於想起我来了……”
仁杰没有料到薛侯爷忽然出声呼唤,他身体一震,脸色变了变,体内好像有两股不同意识在争夺控制权。
仁杰神情困苦不堪,蹙眉眯眼低喘起来,左手颤颤地伸向对方,状似求救。
薛侯爷不顾一切,起身握著他的手,著急地安慰道:“小杰,我的小杰,你不会有事,我没有怪你!”
仁杰的颤抖渐渐缓和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好像跋涉了千山万水,已经疲惫不已。他无比温柔地注视著薛侯爷,左手食指沾了茶水,费劲地在桌上写了一个字,字迹歪扭难辨,依稀可辨出,是个“迷”字。
窗外夜色朦胧,蟋蟀在高歌,薛侯爷心口激动地跳动,“小杰,你怎麽了?是被人下了毒,还是中了蛊?”
仁杰摇摇头,又在桌上写下一个“魂”字。这一次,他的手指颤抖得无法自制,每一笔都要停顿很久,才有力气写下去。
薛侯爷心思灵敏,恍然大悟,“你服下迷魂散後,身不由己?”
仁杰轻轻地点了点头。
薛侯爷心疼极了,主动寻找仁杰温热的唇,“可怜的小杰,你受苦了!”
当唇舌即将相触时,“砰”一声轰响,客栈的房门被人踢开,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将满室的温馨扫荡一空。
夏邑王清咳两下,俊雅的面容上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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