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页)
。”
余楠一把把站起身的我又给推坐在了沙发上,口气坚定地说:“我不用!”
我有点着急,生怕余楠反悔,赶忙问:“为什么啊?”
余楠胸有成竹,得意地说:“像我这种智慧与美丽并存,超凡脱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怎么会上你这种奸人的当,太小儿科了。”
计划宣告失败,我垂头丧气的躺在沙发上,感觉头重脚轻,刚刚解放见朝阳的红色根据地,获得的小自由,看来要被敌人的黑色恐怖所笼罩和剥夺了。
余楠并未善罢甘休,随即又霸占了我的卧室,把我给挤到了另一间小的可怜的屋子里,我对余楠反客为主的行为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房间的打扫工作也全部交给了我来完成,余楠做监工,任何一点不干净不整洁的地方,都要返工重新打扫,我压抑啊!
临近中午的时候,在余楠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我返工了一次又一次的情况下,终于完成了余楠交给我的卑鄙而又无耻的任务。我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瘫坐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
余楠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好,相当不好,非常不好,特别不好,一点都不好。”
余楠无视我的痛苦,催促我说:“好了,你就别装了,赶紧起来去洗个澡,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去家具商场买个床。”
余楠的话让我在瞬间没有了生的希望,看着屋子里的天花板,我痛不欲生地说:“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二十一世纪吗?我怎么仍仿佛活在那个解放前被剥削被压迫的旧社会里啊!”
余楠听了我的话大笑。
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余楠就抓着我一起去逛家具商场了。事实证明,女人的脚是为逛街长的,男人的脚是为陪女人逛街而长的,女人幸福快乐的背后,一定是男人无法诉说的痛苦。
陪余楠逛街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招来身边行人的羡慕和嫉妒,余楠自然的将胳膊挎在我的胳膊上,应该算是对我付出劳动辛苦的一种安慰和奖励吧。
“这床怎么样?”余楠用手按了按床说。
“挺好的。”我根本没什么心思看床,只是随便的回答了一句。
走了一下午,我几乎一直在找能休息一下的各种机会,只要余楠驻足停下的刹那,我就会去找能支撑身体的物品,目的是舒服一会是一会。
“你看了吗就说好!”余楠对我的敷衍了事有些不满。
“差不多就行呗。”我说:“反正就睡觉的时候用,又不干别的。”
余楠说:“废话,床不睡觉用还当马桶用啊!”
余楠的话我听着没什么,因为习惯了。到是站在一旁卖家具的服务小姐表情诧异,恐怕是对余楠为什么长相和说话的严重不符在百思不得其解。
“多少钱这床?”余楠瞪了我一眼说。
“打完折两万一千元。”服务小姐一板一眼地说。
“就它了。”余楠说。
暧昧的北京(09)
富家小姐毕竟是富家小姐,出手就是大方,买张床就花两万一,想想我那奥拓才多少钱啊,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余楠将喧宾夺主进行到底,整个房子里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几乎全都进了垃圾桶,除了我的房间外,全部换成了她喜欢的装饰。
余楠双手掐腰,看着被它折腾的焕然一新的房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满意。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余楠得意洋洋的样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余楠为什么放着大别墅不住,偏偏要来挤我这小破屋,还是租来的。
我觉得有我必要和余楠谈点很重要的事,但是事情多少有点难以开口,于是我转弯抹角地说:“余楠,你听过亲兄弟明算帐这句话吗?”
“听过啊,怎么了?”余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的话傻子都听的出来话里有话。
“你以为我是你呢,这话是个人就知道。”余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姚远,你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
“我是想说这个房…房租… …”毕竟是难以启齿的话,我的声音很小,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
“呵,”余楠冷笑了一声问:“你是想跟我要房租?”
“我想说的是,你的理解是对的。”我吱吱吾吾地说。
“那我想说的是,要我付房租没门!”余楠干脆利落地说。
“为什么啊?给我一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