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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杜文看了过来。
“醒了?”
“嗯。”他含糊的应了一句,瞄了眼昏暗的窗外,“几点了?”
“不早了。”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道:“你今天不去医院?”
“没轮到我。”杜文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慵懒,凑近过来时,干燥温暖的皮肤摩擦过白骥的,带起一些静电般的感觉,“你今天没事?”
“唔,我想想……应该是没事。”白骥揉了揉眼睛,张开嘴打了个呵欠,“都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赶。”
杜文凑得更近了一点,磨蹭着白骥的脸颊,在耳边轻声道:“想做吗?”
白骥不自觉的换了下腿以掩饰晨|勃的尴尬,盯着天花板半晌,鬼使神差的问:“你上我还是我上你?”
“你想怎样就怎样。”
“有安全套和润滑剂?”
“有。”杜文的声音更低,带着浓烈的暧昧和引诱,又强调了一遍,“你想怎样就怎样。”
白骥道:“我想吃水煮鱼。”
杜文无奈的笑起来:“附近没有啊。”
“你的餐馆不是快开业了?厨子总有吧。”
“餐馆离我们这儿挺远的……”
白骥翻了个身,骑在杜文腰上,笑了笑,道:“没事,我们今天有空。”
他止不住喘息着,有那么一两秒动也不能动,直到杜文离开了他的身体。
“你可以继续。”
这句话对杜文来说是个诱惑,迟疑了两秒后,他抵抗了这份引诱:“不用了,我该去办事了。”
白骥并没有坚持,目前为止,一切都是完美的,何必打破?
第66章 外面的世界
生活就是蜘蛛织的网;处在网中的人挣扎得越厉害,网就破得越厉害;当里面的人放弃时;往往会迎来了微妙的转机;但是如果完全不管;某一天;网上的人会突然发现自己被包了茧。白骥就是这么想的,自从他和杜文终于打破了身体上的隔阂,重新合为一体后;似乎喻意着什么般;生活开始变得平稳起来——平稳、安宁、顺和。
只有一些小小的波折,诸如想做的一种菜却买不到原料之类的,更大的事就没有了。回想从前;莫名有种梦一场的错觉,他时常会在午夜梦醒,睁眼看几秒昏暗的天花板确认这是哪里,之后又沉沉沉睡去。对他来说,眼下的生活随着时光的推移越发珍惜起来。
他必须活着,很好的活着,直至死亡降临的那一天。
杜文从来没有再提起过国内的事,包括汤妮。偶尔有一天,白骥突然想到件事,问:“你知道汤妮的真名吗?”
杜文明显的怔了下,想了片刻后道:“不知道。”
“真的?”
“真的。”
白骥并没有失望,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有答案也就罢了。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一年后,他已经完完全全融入了这个地方,他知道纽约有个中央公园,大得不得了,而且谁都可以去;他不会再把星光大道当成纽约的东西,知道那在洛杉矶;他也不会再拒绝热狗香肠,一口咬下去再笑眯眯的对杜文展示断成两截的“香肠”实在是件有趣的事。
干奶酪可以掺进泡面里吃,奶油抹在烧饼上,白酒换成了果酒,一点一滴的,他的生活正在把中式和西式融合。
他在语言班交到了朋友,从印度、日本、阿拉伯以及欧洲来的男女老少。他第一次知道GAY原来无须隐瞒,也隐瞒不了,知道了不是所有欧洲人都会讲英语,也有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却比他学的快多了,还有在美国生活了二十年,却连ABC都读不全的中国人。这些都令他大开眼界。
他和邻居一起开派对,发现居然还要自带食物,正当他以为这是风俗时,又被告之这种派对很烂而且这个邻居很抠门,都没人愿意去这个邻居举办的派对,他是新来的,上了一次当。
语言班上的GAY带他去了GAY夜店,第一次见识到会把丑客人赶走的店。他凭着那张东方脸孔以及精壮的身材得以进入,并且大杀四方,搭讪人一个接一个,令朋友大为羡慕。
去过后没多久,他硬拉着杜文跑去看新鲜,结果俩人被激烈的音乐和熬夜弄得头疼不已,第二天起来后像是要死了般,最后决定还是过一过“中年人”的生活,远离夜生活,晚上的时光就看看吃吃饭、上上网、看看电影——哦,电影不能随随便便在网上找着了,连优酷很卡。
外面的世界原来很精彩,也很安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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