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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只属于楚夭夭和她最亲爱的爹爹,没有韶尊,没有苏宓,没有其他男人。
要不是来到这里,姚姚想都不敢想,像楚凶歌这样残忍凛冽的男人,也会弯下腰,温柔而仔细的给女儿穿鞋袜,也会在楚夭夭生病时,耐心的将药汤吹凉,一勺勺哄她喝下……
而现在,那些家具陈列与记忆中竟无丝毫差别,就连榻上的绣被都依然烘得温暖松软,叠得整整齐齐。
这些回忆如此生动,姚姚一时有些忘我,仿佛自己就是楚夭夭本人,禁不住红了眼眶。
捡捡将时纤带进来时,姚姚赶忙用手背抹去眼泪,但鼻尖仍是红通通的,捡捡一眼瞧见,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你醒了。”
姚姚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捡捡,转而直接迎向时纤。
捡捡没有阻止,只是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青色的身影闪了进来,捡捡立时警惕的压住了目光。
进屋的是个穿着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子,戴着一副诡异的面具,正正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有点苍白的嘴唇。女子进屋后便始终低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几乎没有起伏的语气:
“庄主传见。”
说完把身子压得更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子身上有一种极其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姚姚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怀疑的望向捡捡,却没有寻到对方的目光。
“庄主传见。”
女子见屋子里的人半天没动静,便机械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捡捡这才点了下头。
守在门外的黑衣人,呼啦一下都进来了。一个个胁迫似的逼到姚姚和时纤身旁,几乎是押犯人一般,迫使姚姚和时纤跟着女子往外走。
姚姚还想质问捡捡,无奈身后被黑衣人围成个人墙,踮着脚也看不到捡捡的影子。
于是,青衣女子走在最前,姚姚和时纤离她大概几十步远的距离,身后跟着七八个黑衣人,捡捡默默的走在最后。青衣女子带着这一行人穿过后花园,直接转到一条偏廊里。
姚姚跟在后面越走心里越没底,女子带领的这条路线竟然全然陌生。
这是条狭长的偏廊,窗口又高又小,隔很远才有一个,使得廊里光线昏暗,有点阴森。姚姚一度想通过窗外的景色判断他们所处的位置,可是窗口比她还要高出半头,能看到的东西实在有限,偶尔有鸟掠过,只知道一墙之隔便是室外。
这条隐蔽的路对姚姚来说完全陌生,便是楚夭夭的记忆里也不存在,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里楚夭夭也不曾来过。
或者说,楚凶歌不想让楚夭夭来过。
想到这里,姚姚心里更加不安。
这样七扭八拐的走了不知多远,窗外光线陡然黑了下来,看起来是进了建筑物里面。果然,继续走了没多长段距离,就看见前面一扇紧闭的门。带路的女子在门前倒腾了一阵子,“啪嗒”一声,门锁应声落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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