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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晓刚身边说,晓刚点点头,随即还是指了指张伯靠近心脏的地方——你看,这里。。。。。。这些狂草的文字,是不是“鬼画桃符”呢?”鬼画桃符,其实就是人们写在桃木上用以辟邪之用的狂草文字,可是,这个文字的画法实际上很有讲究的,看现在这一身,也倒是非常像,只是,为什么在心脏的附近却没有画什么呢?看这个纹路,应该后背也有,那整个上身只有左边这么一小块没有,显得毫不协调。这么想着,我又轻轻地把张伯的脖子歪到一边,看到他的脖子上也是有着那样的符号,冬天天冷,他也总是穿着高领,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过。而在他的肩膀这个地方,我瞅了瞅,忽然心里面一动,一股疑问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张伯臂膀上的图案,先前在车上的时侯看的仓促,所以也没怎么看清楚,一时未想起来,现在静下心来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个一般佛教中常看到的曼陀罗花的图案,但是这种图案不是那种一朵花纹在上面的样子,而是,一个平面的,由四个不同的菩萨凑在一起,中间的花蕊处还有一个,五个人姿势各不相同,总体来看,这个图案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佛教上的曼陀罗,因为这种花,在佛教上有“轮圆”,“聚集”之意,在很多“即身成佛”的意念中,这也是一种包罗了各种宇宙万象的一个表现。若是这样想,以张伯在南洋佛教如此盛行的地方纹一枚这样的图案并不稀奇,可是,若是把“鬼画符”和它都放在一起,是要铸就金刚不死之身吗?还是说张伯是怕什么阴邪上身,才如此全副武装?
“安心。。。。。。”晓刚看着张伯这一身的图案,忽然表情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
“安心,你还记得,当时周晓雪离开你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吗?”
“周晓雪?”我忽然想起了那晚漫天飞舞的曼陀罗花瓣,那种空中传来的香气,让人昏昏沉沉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的痛苦,还有她离别时候的伤感。
“安心,你知道吗?彼岸花就是红色的曼陀罗,而现在的曼陀罗是什么颜色的呢?”周晓雪的话在我周身回响,我默默的看着晓刚的眼睛,一时间一股异样涌上心头。。。。。。
“周晓雪和我说。。。。。。彼岸花是红色的曼陀罗,但是,她问我那时候在我身上的花是什么颜色。。。。。。后来你看到了,是绿色的。。。。。。”我犹豫的说着,但是随着复述,自己都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越来越清晰了——
“安心,我不懂花语,但是,彼岸花和曼陀罗应该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吧。。。。。。”刘强在旁边看看我,看着房间打开的空调,此时的房间里,已经渐渐变的暖和了很多。
“不是的,其实有区别。。。。。。我。。。。。。当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我沉默着低下头,彼岸花是红色的曼陀罗,乍听之下这句话并没有错,可是,对于花蛊术一直以来还是颇有研究的我,即便是这么多年没有学了,却也知道,曼珠沙华只有红白两种,红色的也习惯性的被叫做彼岸花,而且味道也并不香,可是,曼陀罗华却有非常多的颜色,其中也包括绿色,除此之外还有粉色、白色、紫色、黑色、红色、黄色等等,其中黑色也被称为是地狱的象征,这两种花并不能混为一谈,而且花科也不一样啊!那周晓雪为什么要用这两种花给我一种错觉呢?她的本意究竟是什么?
一股头疼感涌上心头。难道周晓雪真的只是在告诉我,那些本来黑色紫色的曼陀罗因为我的感化变成了绿色,绿色曼陀罗代表希望?我忽然感觉,周晓雪似乎是洞察到了什么秘密,只是不忍心再继续,所以在知道我不恨她之后就自愿选择离开了,她应该是不甘心于我讨厌她吧,但是讨厌也并不代表仇恨。我倒觉得她应该更恨我才对。
“安心。。。。。。我现在感觉。。。。。。周晓雪的消失,还有小罗的避而不见,那个你口中的徐文静也不在我们脑海里,好像是她们都选择了这样的结果一样。。。。。。”晓刚轻轻地说着,但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张伯的身体,也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师父没事吗?”刘强这个时候小心的探出头来问我们,把我们从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实。
我慌忙拿起蛊针,但是张伯手指上的鲜血早就凝结了,看着滴在水盆中的黑血,它们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竟然没有溶解在水中,而是沉在了水底,一如我的影子没有了一样。第一天回家,却使周围更加诡异,我开始相信,即使我们离开了,那些我们不知道的诅咒还在继续,即便是我们走到天涯海角,哪里落脚,它就毫无声息的跟到哪里,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这更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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