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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棒槌,抿在她的头顶上,说你脱不脱。王芳流下了屈辱的眼泪,慢慢解开腰带,使劲往下扯拉了半天,才把自己的紧身牛仔裤子给褪下来了。
原来她真的是个女儿身。之前她裤裆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肚子上,是因为她在里面放了一根黄瓜。心中的疑惑总算揭开了,我抹了抹脑门的汗,松了一口气,让她把裤子提上。
然后,我就扛着棒槌回家了。连夜在院子里挖个坑,把刘翠的尸体埋葬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三竿高时,我才悠悠地醒过来,趿拉着鞋子到厨房里去做饭。刚往油锅里磕了两个鸡蛋,我家的大门子就响了起来。我过去开门一看,是鼻青脸肿的刘芳。我脸一耷拉,喝问道:“干啥,又想讨打不是?”
“二桃,帮我去找下俺妹妹吧!”刘芳哭腔央求道。
“这个。。。。。”我沉吟着,目光往下一瞥,见她手里正提着一兜东西,便努努嘴,“这是给你妹捎的,还是给我送的?”
“是给你的二桃,不让你白帮忙!”刘芳赶紧把东西举过来,十分勉强地谄笑着。
“哦。。。。。好吧,进来!”我紧绷的脸迅速绽放开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送东西的都是客。
进了厨房,我让王芳搬个小窄凳子坐墙角里等着,自己继续做饭。做好饭后,我问刘芳吃饭没,她咽了咽唾沫,舔了舔嘴巴,摇摇头说还没呢。我哦了一声,便多拿出一只碗盛上饭,往里面投放只勺子。
还没等我再说话,刘芳自己就过来了,要去端那碗饭。
“咦,你干啥?”我唬着脸喝道。
“这不是给我盛的饭么?”刘芳呆住了。
我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又是瞪眼一喝:“坐回去!”
有些人,就爱自作多情,很显然,刘芳就是这样的人。
我在带棉垫子的宽板凳上坐下来,端起一只碗,往里面夹几块炒鸡蛋,紧盯着刘芳,一边吸溜忽啦地喝着自己碗里的饭,一边操起另一只碗里的勺子,舀着里面的饭往外泼。
可以说,我每喝一口,就往外面泼一勺子。
咱就有这资本,喝掉一碗,浪费一碗。
谁能把我咋地。
就是不让刘芳这货喝。
吃完饭后,我拍着胀起来的肚子,打了两个饱嗝,从嗓子眼里呕出一些饭到口腔里,便吐在了掌心中,让刘芳看看:“撑得我都咽不下去了!要不这点儿你喝了吧!”刘芳铁青个脸摇摇头,果断地吐出俩字:“不喝!”
“你不喝我喝,还真以为咱这肚子容不下了是不?咱这是宰相的肚子,可是能撑船的!”我冷笑一声,把掌心的饭倒进嘴里,咕咚一声咽掉了,然后用擦脸布擦了擦手。
“让我看看你给我捎的是啥东西!”我走到桌子前,抓起搁在上面紧系着的破布兜,解开一看,吓得身子不由得起了一个哆嗦。
原来是几根黄瓜,我还以为是铁棍山药呢!
她的黄瓜我可不敢要,我掂着布兜跑到院子里,隔着墙头扔了出去。
“二桃,你咋这样,这黄瓜是干净的!”刘芳跺下脚,涨红了脸,气愤地嚷道。
“干净的我也不要,我不喜欢吃黄瓜行了吧!”我照着镜子,揪下来一根鼻毛粘连着一连串子鼻屎。
说好要去城里找刘翠,我们两个坐上了我的汽车。我问她我这车咋样。她态度冷淡地说一般般。也难怪,人家可是坐过好车的人。我说我会玩漂移。她以怀疑的目光瞧着我,撇撇嘴说不信。我说那就试试呗。她说行,随便你。
在一条宽旷的路上,我加快车速,超过一百五十码的时候,我说声看好了啊,随之手上用力,猛然一提手刹。嗤啦一声,汽车突然扭了个九十多度的弯儿,有两只轮子离地了,险些没翻。同时,咣的一声,刘芳一头撞在了侧面的玻璃上。
那么硬的玻璃,愣是让她给撞出了裂纹,令我感到心疼不已,刚要喝斥她,却发现她头上破了个鸡蛋一样大小的洞,大量的鲜血汩汩地流出来。她人也晕了过去。
把车停好,我从车座上撕下来一大块海绵,攥成个圆球,塞进了她头上的洞里,用布在她头上裹了一圈。接着又从包袱里掏出锥子把她给扎醒了。
她埋怨我副驾驶位上的安全带太松垮了。我笑了笑,说你先在车里待着,我去解个手。
解完手回来,我问她会开车不。她点点头说当然会,有驾照的。我把车开到了村里,指着一条长胡同,让她往里面开一圈,然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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