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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也许是白跑了一趟啊!组织上的事嘛,我们只管服从罢了。”简又然说着,程辉进来了。简又然问:“办好了?”
程辉说快了,又拿过包,从里面拿出个信封来,放到余行长的桌子上。简又然借着打电话,出门了。他听见余行长似乎是在推辞,但一会儿,就没声音了。程辉出来,朝简又然笑了笑,然后点点头,又继续过去办手续了。
晚上,余行长坚持留简又然他们吃饭。简又然说:“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先得说好了,这餐酒由程总请。这么大的支持,喝点酒算什么?”
程辉道:“我就怕请不到呢。特别是余行长,要不是简书记来了,我见也见不着的。”
“我就那么官僚?”余行长笑着,问简又然:“还不至于吧?啊!”
简又然哈哈一笑,说:“程总是在批评我啊,我本来早该来的,可是最近有些事缠身,所以一直拖到今天。哈哈,程总,是吧?”
程辉尴尬地攥着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晚上自然喝了不少酒,这余行长是北方人,酒量大,而且喝酒是喜欢放雷子的。简又然既然来了,也不好不喝。五六个人,硬是生生将六瓶茅台给喝光了。上车后,简又然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木头似的,一点点地往下沉。程辉早已软成了一团泥,倒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呼呼地睡着了。
《挂职》 第二部分 《挂职》 第八节(7)
简又然喝酒有个特点,只要不是特别醉,他根本就没法睡觉。醉了,张嘴一吐,吐完倒头便睡。就在醉了又吐不掉的情况下,他的大脑仿佛被旋紧了一样,越走越快,一秒也停不下来。一闭眼,眼前便不断地旋转。随着旋转,胃里也开始难受起来。为了减少这难受,干脆还是努力地睁着眼。车子快到湖东时,他看了看手机。下午那条短信,里面居然写着一句很让简又然吃惊的话:上次找你的事你不给办,把我送你的十万块钱还回来。否则……你等着瞧。
“这……”简又然又看了一遍,真真实实地写着,一点也没错。只是这号码是他所不熟悉的,短信也没有称呼。他第一个感觉是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谁曾送过他十万块钱呢?好像没有。无论是在省委宣传部,还是到湖东来挂职,简又然给自己定了一个死杠子:正常的礼尚往来,不要过分拒绝。但现金数额太大,则一概不收。吴大海曾经给他送过一个大信封,他就及时地交到了纪委的廉政账户上。要说这一年来,这方面来往得多一点的,无非是程辉。程辉下午一直和他一块儿,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那么,是谁呢?
明明就是无中生有嘛!
或者是恐吓?
甚至是敲诈?
也许是发错短信了。从没有称呼这一点看,发错的可能性很大的。这个号码也陌生,没有落款,说明发信人和收信人应该是十分熟悉的。至少对这个号码是十分熟悉的。不然,发这样的短信,意义何在?纯属玩笑,不至于吧?谁会拿这样的事情来玩笑呢?
车子下了高速。程辉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懵懂道:“简书记,晚上请你唱歌去吧?好久没听见简书记的歌声了。我找县剧团的那几个小丫头过来,好好地陪陪简书记。”
简又然没有做声。
程辉又道:“当然,简书记放心,我不会请那个……那个姓田的。她是汪向民县长的人,我不会请。我给简书记找个更好的,更好的。”
“酒多了,别再乱说了。我晚上也要休息的。”简又然让车子直接送他到湖海山庄。程辉依旧在嘟囔着,简又然下了车,往房间里走。刚到门口,手机响了。竟然是汪向民县长,这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又然书记啊,在湖东吧?”汪向民问,声音里显然有些酒意。
简又然迟疑了下,还是答道:“在,刚从外面回来。在山庄这边。”
“那好,我马上叫车去接你。等着,十分钟,就十分钟。”汪向民说着,电话就挂了。
简又然站在门前,把钥匙又放进了包里。刚才,他本来想回了的,但是,转念一想,汪向民既然给他打电话,也是揣摩过了的。或许他打电话之前,正有人告诉了他简又然刚回到湖海山庄的。湖东再怎么着,也只是个县城。除了在屋里,哪里还有隐私?特别是一个县长,要想了解得更多,还是很容易的。明处的眼睛容易发现,暗处的眼睛,可是官场上最厉害的啊!
车子很快到了,简又然上车后问司机,向民县长在哪里?司机说在大乐天。
大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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