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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保守机密。”王天当然也想让她退，这是自己小儿子开口的第一个要求，可是他不能，这是为了自己小儿子好。

“那就保守是的。”谢芳没有听出王天的话外意。

“保守？”王天对自己夫人的一无所知感到可笑，他说，“我国一直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国际上立足，从不对他国进行间谍活动。间谍活动本身就是机密，而保守机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死人。”

“你是说你们会杀了她？”谢芳很惊讶，她这是第一次知道她的丈夫的工作是这样。

“不，我们只会让她消失。如果她一定很退役，而同时又无法保证自己被抓，那么她就一定要消失，让所有人都再找不到的消失。”王天很无奈，一个国家总得有人做这些脏活，虽然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国家，这不是哪一个人的意志可以更改的。

谢芳无话可说了，向阳也听得一清二楚，他想让丽雅退役，可没想让她死。没有打声招呼，他就离开了。因为他不知道他还能为向丽雅做什么？

“咦？这孩子怎么走了？”谢芳出来后，没看到向阳，不由问道。

“看来他听见我们的谈活了。”王天故意没有关紧门，让外面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死老头子，你太残忍了，这么对一个孩子。”

“我是为他好。和一个间谍在一起，绝对不是个好的选择。”王天知道了他们的爱情，他派人查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查的更多。

“爸，爸。”正当屋里沉默时，突然外面传来了王树材欢快的声音。

“干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燥燥的。”谢芳一边念着儿子的错，一边却很高兴他的到来。

“妈。”看到母亲，他先问了好，然后对王天说：“爸，我们屋里谈。”

屋里谈？王天知道他要谈什么，他儿子从医院拿了什么，他早就有人报告了，他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个阴狠的人，他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准备，说：“不，就在这谈，我没有什么事要瞒你妈的。”

这下王树材为难了，他看看说一不二的父亲，又看了看很高兴的母亲。想了一想，心想：反正是不和，应该没问题。“爸，你看看这个。”他拿出一份报告纸。

“是什么？”王天故意问道。

“是向阳和我们的DNA检测报告。”

王天只接过报告扫了一眼，他大儿子是策划者，二儿子是职行者。他早知道他二儿子换了样本的事，所以这份报告显示不是亲属才是正常的。对此他也松了口气，不为别的，是为二儿子还拥有的人性。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儿子互相残杀的那一天，他们在外面无论杀了谁，他都能忍，都能替他们擦屁股，惟有对自己人下手，是他的禁忌。

“怎么做这个？”谢芳强笑问道。她大概猜出些什么，不过为了家庭的和睦，她忍了下来。

王天把报告拿给她看，然后说：“我决定了，我要收他做干儿子。”

这个决定似乎很突然，谢芳看了报告后，松了口气，也同意了。只要不是真儿子，一个农村的娃，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王天说是收干儿子，其实就是认儿子，认亲儿子，只是换了种方式。对于这个决定，王树材也没有反对。在他看来，认了干儿子，那么人参精的事便可以过去了。拿到检测报告时，他是既松了口气，又很着急。一株人参精，这可不是别的东西，怎么还这份人情？他不相信对方毫无目的。而他父亲的决定，他是越想越觉得高明，用一个虚假的干亲，便解决了这么难的事，他觉得跟父亲，他还有许多要学。

一个人漫无目走在京北的街道上，向阳是有车坐车，无车走路。也不知坐了多少公车，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当他抬头看路时，却发现他来到了动物园。

动物是他人生的起点，这让他很有好感，于是买了门票，他走了进去。

“先生，找你钱。”

向阳没有听见，直接走了进去。

售票员很高兴，说：“太好了！咱也遇上大款了，收到了小费。唉！可惜中国为什么最面额才是一百，如果像香港一样五千一张多好。”

售票员是在做白日梦，不说真有五千的，向阳会不会用它买一张门票，如果他现在不是心情不好，他肯定是不会忘了找零的。一个穷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主动给人小费。

动物园里动物很多，毕竟是首都的动物园，和下面的省市根本没法比。动物园里动物多，可人更多。向阳跟着人潮走动，看了斑马、河马、熊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