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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曲调;她自己作曲,将胡乐与汉曲融合,谱成自然奔放、充满原野气息的歌曲。她也自己编舞,或教侍女们吟唱,将自己放逐于音乐舞蹈间。
“公主,单于请您过去一同参加晚宴。”是堤曼派来的侍女。
刘靓头也不抬,继续弹她的琴,“就说我身体不适吧!”
帐外传来兰玥的娇笑声,带着得意、示威的笑,这些日子以来总是这样,她充耳不闻。赢家就让她去当吧!她无欲无求,不愿也不屑跟别人争些什么!
一个人的日子便她倍加想念湘绮,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慑人的气息迫近,她警觉地绷紧神经,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是他来了!
“公主,你到底在倔强什么?”他冰冷的语气使得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凝结。
她扬起眼,温和平静。站在面前的他,俊朗威武,只是刚猎杀回来,身上的暴戾之气未褪。
她无言以对。
他则觉得腹部一阵翻腾,月余不见,她似乎更加美丽了。对她的渴望排山倒海而来,这才惊觉他对她的想念竟如此之深。
在兰玥刻意的纠缠下,他无暇来看她,可他几乎日日传召,她却总是派侍女前来回话,说什么身体不适,这套说辞他已经听腻、听烦了。她难道不想念他吗?就算因为他要迎娶兰玥,也不该赌气这么久啊!他是单于,难道要他纡尊降贵,陪着笑脸跟她解释自己的不得已吗?
“你为什么就不试着了解……”
“不必说了,臣妾完全了解。”
他拳头一握,更讨厌这样客套的说辞。现在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大可放下身段说出她的不满。她生气,他会宠着她;她抱怨,他也会由着她。把事情摊开来说,不是很好吗?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日夜想着她,多么希望陪在身边的人是她。兰玥夜夜赖在他帐里,他可是一次也没想过要去碰她,只因为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像。
可她呢?完全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冷得像冰,随便一个他的子民比她来得热情,他们可是夫妻啊!瞧她说起话来,恭敬谨慎的样子,他平日受到的恭敬已经够多了!他要的是有情、有心,会赖在他怀里撒娇的刘靓。好怀念他们的初夜啊!那心灵紧贴的感觉,至今还在悸动着他的心!
“你今晚非跟我一起不可!”他命令着。
刘靓站了起来,“请你不要勉强我,我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他掐紧她的双臂,几乎要将她提了起来,“回我帐里,我让药师来帮你诊治。”
“不用。你让我休息,我自然会好。”
“你这是什么态度?情愿每日抚琴,也不愿见到我吗?”
他发怒着一脚将琴座蹋开,琴弦铮铮地断了几根,刘靓心疼地看着,眼底闪着愤怒。
“看来你真的反琴看得比我还重要……”他自嘲着,“你明明非常在意我娶兰玥,却为何只字不提呢?”
“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她冷静反问:“愤怒或哭闹吗?这样做你就会改变主意吗?”
被她一问,他愧疚地稍稍松手,“靓儿,不管我娶了谁,我心里最爱的始终还是你啊!”
她一听,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这算是帝王们的共同说辞吗?
“这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没有意义?他眼睛危险的眯起,她竟敢在他挖心掏肺之后,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原始的征服欲望撩起,帝王的强烈自尊不容许她这样拂逆他。
“喔?是吗?对我来说,让你屈服就是我最大的意义!”
见他眼底闪着诡异的讯息,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奈何他高大的身躯像铜墙般,一时之间,竟无可逃躲。
他轻而易举地伸展双臂将她封锁,霸道地将唇压了下来。
他恣意的肆虐,喉间因强烈的渴望而变得干涩,他真的好想她,她身上的气味令他着迷。可是不管他如何巧取豪夺,她始终都是硬邦邦的,不愿回应他。
“你!”他恼怒地松开她,眼中烧着燎原的怒火。
她无动于衷,仍然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澄澈的跟底没有一丝感情。
“可恶!”他终于全面爆发,愤怒的手指直嵌入她双臂,“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倔强?”而自己又为什么就是这么在乎她呢?
虽然曾经想像过他发怒的样子,但真正面对了,才发觉自己之前的心理建设根本不够,那暴烈的眼眸有着一怒而天下惧的气势,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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