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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凡人,难道是看出什么来了吗?不可能的,水是去不掉印子的,肯定是自己多疑了。她无意识用手覆上脸颊,这个动作正好被易文清收入了眼底。她不欲再纠缠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安娘谢过易公子的救命大恩,要是没有你,只怕真的是见河伯去了。改日再登门道谢,我现在有急事在身,可否借那件浅紫色的衣服一穿。”
“这个屋子好久都没有住人了,这些衣服都是没有了主人的,随便挑吧。你的伤势未愈,余毒也没有彻底清除,先不要动,你的急事可否说给我听,我帮你解决。”
她再次打量一下四周,很久没有住人?房间干净整洁,窗台上的蝴蝶兰还新鲜着。看到房间的摆设,再联想到之前看的那两首诗,”成双成对“,“梦成空”。肯定是他的心上人不假,是离开他了吗?这么优秀痴情的男子,不是太可惜了。扼腕叹息,神色戚戚。
“在想什么呢?还在为你说的急事担忧?”见她沉思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她才晃过神来,想起告辞的事情了。“已经麻烦太多了。。。。。。”,她还要接着往下说告辞的事情,易文清打断道:“你先安心养生,我们见过几面,你也说我们有缘,都是朋友了,你的事情我自然要帮你分担的。”
承安还欲在说,嘴唇微启,欲语还休。
“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还是不相信我这个人?”他剑眉微挑,英气逼人,脸上似有淡淡的薄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果然如他所料,盛情难却,却之不恭。像她这样任性而为的人,也不好意思的时候。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呀,既来之而安之吧。反正有人包吃包住还包干活,自己是赚大了,怎么算都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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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眼看船就要驶出视野,承安当下也顾不上其他,足尖一点,一个漂亮的燕子穿花的姿势飞出,如花瓣一样缓缓的落到船上的阁楼的屋顶上。
“去哪。。。。。。”钟直看着突然飞跃而起的身影,追出来,话语还没有喊出口,人已经不见了。船头的甲板上的一隅一双蓝色碎花的绣花鞋还静静的躺在那里。冒冒失失的,光脚就跑出去了。
他看了一下前面画舫与他的距离,嘴角不由泛出一丝苦笑,只能望洋兴叹了,怨不得安娘说他武功平平了。他无奈的收好鞋袜,只得让船家掉头,跟着前面那几艘船。
奈何小船与画舫无法相比,一会的功夫就给纳下十丈开外了。
他心下不由着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能和船家两人奋力划桨追赶,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由于新手生疏,掌握不了诀窍,船反而往旁侧去,走不了直线。最后只好看着船家划船,他在一边干着急。
画舫就好似一个阁楼一样装置在船上,亭台楼阁,碧瓦朱檐。承安此刻就用双腿倒钩在这屋檐上,身子悬空,用玉指掀开一点窗帘,一双锐眼紧紧着盯着屋内的动静,淡淡的光线映射到眼睛上,如猫眼般而泛着幽光。
“你们放开我,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一个女子背对着,没有看到正面。
闻言承安身体稍稍颤抖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两个娇艳的女子,触目的红唇,相互眼神交流一下,威胁道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没你好果子吃。王大,王二,便宜你们了,可要好好享用。”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着蛇腰,抬起玉手,掩住那轻蔑的笑容。嘴巴由于笑得太开,嘴唇露出一角,红艳艳的好似刚喝过血还有一丝没有抹净残留在唇上,惊悚触目。
那背对着的女子闻言,想要挣脱那两壮汉的挟持,这点力气不过是捞痒痒罢了。越挣扎那两汉子越兴奋,看着眼前如此尤物眼睛放光,口水都流出来了。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下场你知道了。女子名节要是毁了,任你再漂亮也只能呆在青楼以色侍人了,哈哈哈。。。。。。”,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凑到那女子跟前,笑得恐怖。不知是否是错觉,承安看着她的眼睛里好似有泪光,定睛一看,却还是那种蔑视的眼神。
眼见缚住的女子不见黄河不落泪,于是扭着纤腰往门外走。那门被缓缓关上了,那女子依然没有回答。
两个汉子面色猥琐,动手动脚,双眼冒光。被绑的女子挣扎着没有力气了,只能哭只能喊。
承安顾不上考虑了,心中怒火笃升,正欲动手,门快速被打开了。
“蠢货,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