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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他看着那把伞,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事。
屋外的雨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接近疯狂,它不断地敲打着每一样接触到的事物,地面上因为它猛烈的打击而泛起一层白雾,接天连下的雨水承接着它朦胧的情调。
似乎是一个很遥远的声音,它从遥远的天际边袭来。
遥远,因太过遥远而不敢轻易触摸。
一样的初秋,一样的朦胧,笼罩在烟波水色里,让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
虽说是简陋,但屋子虽小却五脏俱全。
旒彮披散着长发,上前搂住桌案前端坐着的青衣男子的脖子。
那人高竖着马尾,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笔直冲下,他有着斜飞入鬓的眉,五官轮廓也如同他的穿着般一丝不苟,一看便知是个认真并严肃之人。
旒彮这样亲昵地搂着他,他也不生气,反倒放下手上的事,两手轻轻放在旒彮搂着他脖子的手上。
旒彮更高兴了,从后面探过头来,亲吻了下他的脸颊,发现他桌案上摆着的一把雨伞的骨架以及粘合了一半的伞面,好奇地看看:“这是什么?你难得会做这种东西啊。”
青衣男子拉着旒彮的手让他走到自己面前,坐在自己膝上,道:“这是给你的。”
“素伞?”旒彮更好奇了,“不画花的市面上多的是,也便宜的很,你何必辛苦来做这么把伞,”没劲道,“我不稀罕。”
青衣男子将旒彮搂在怀里:“素伞才好,简简单单的,真想变成这样。”意味深长。
旒彮毫不客气地拍掉青衣男子搂着他的手:“不听我话的,找死啊!”
“好好好。”青衣男子宠道,“我还准备建个竹楼小屋,就在城外的那片竹林里,我们以后就搬到那儿去。”
“问都没问过我,怎么就知道我答应啊?!”旒彮又霸王起来了。
“别这样嘛,”青衣男子也顺着他,“我地契都买到手了,还写了你的名那!”
“唉,既然如此,那好吧。”旒彮无可奈何。
那时的旒彮,年少轻狂,自命放荡不羁,不谙世事。
却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他早已经是如此地陷入到不可自拔的痛苦中去。
时间在流淌,没有止息地流淌。
十多年后的现在,他终于有勇气去撑起那把素伞。
旒者,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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