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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怂蜕狭擞湓玫尼鄯濉��*>;*>;*>;激情过后,饶子微有力的手指仍轻轻的抚摸着她粉嫩的身子,来到她修长的左大腿时,他突地一怔,赶忙翻身看着那片在激情的刺激下呈现粉色的光滑肌肤。
“你别看,好羞人!”贺晓桐见他趴在她大腿上,不由得忸怩抗议。
“你的脚一定会好的。”他以手掌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腿。
“什……什幺意思?”她直觉的要坐起身,但在触及床边的轮椅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震。天,他不会是发现什幺了?
他坐直起身,温柔的将她扶起再拿起枕头塞在她的背后,指指她的脚,“你看,它有感觉,而且还布着激情后的水珠,你的左腿是有感觉的,而且,你也不像其它的肢残者萎缩变形,你双脚的比例是一样的,那证明你的脚一直是有感觉的,否则不会如此。”
闻言,她神情一愣,呆若木鸡。
见她惨白的脸,他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太震撼了?我虽然不是医生,可我有一个朋友和你一样行动不便,但他双脚大小不一,而你不同,所以你一定有机会的。”
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惊胆战,他自顾自的道:“一定是医生诊疗错了,他说你左脚残障,所以你便认为你的左脚没用了,就不再使用它,渐渐的,它就真的没力了。”
“你……你的意思是……”她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濒临瘫痪的声带。
“我是说只要你努力做复健,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能站起来的。”饶子微信心满满的道。
“我……我能站起来很重要吗?”脑筋混沌、惊惶失措的贺晓桐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怎幺不重要?难道你不想站起来?”
“呃,是啊,我想,我当然想……我在问什幺傻问题。”她面色惊恐的摇摇头。
她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她担心自己没有勇气继续隐瞒他,而且她父亲……一想到病重的父亲,一股浓烈的罪恶感便涌上心头,天,她在做什幺?爸病重,而她居然在这儿……她慌张的捡起床上的衣服急忙的穿好后,便以右脚移动身子下了床。
“怎幺了?”也在一旁穿衣的他不解的看着她坐到轮椅上。
“我得上台北了。”
“为什幺那幺急?而且我觉得你的气色很好,虽然这会儿有些苍白……”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总之,你别再回去看那个蒙古大夫了,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权威,明天我和你北上后,再带你过去看看。”
“呃……不,不用了,我还是习惯找那个医生。”
瞧她神色慌乱,饶子微这才觉得她怪怪的,“你到底怎幺了?难道……”他神情一整,“你后悔将处子之身给了我?”
“这……”她小脸儿一红,“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自在?!”除了点头外,她也找不出词来接话。
他露齿一笑,下床后,弯下腰给她一个拥抱,“要不要听真话?”
“真话?”贺晓桐愣愣的重复着。
“嗯,和你上床的感言。”
她羞红了双颊,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性爱、性爱这两个字连得好,有真爱的性特别惊心动魄,也格外令人眷恋,想一尝再尝。”
看见他的手又在她胸前搓揉,她赶忙拉开他的手,面红耳赤的道:“别、别这样,我、我那儿还有些痛,我们先上台北好吗?我总觉得脚怪怪的,你就让我安心先带我上台北,然后……呃,我也休息够了,我们再——”看她一张丽颜腼腆着,支支吾吾的,饶子微还是放她一马,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好吧,先上台北。”
闻言,她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郑意伟站在饶子微的屋前神情不耐的频按电铃。奇怪,都按了老半天,也没人出来应门,就他得知的消息,子微还待在台南并未北上啊!
“咦,这不是莲芳吗?”骑脚踏车经过的蓝伯见到一身粉红长衣的夏莲芳便亲切的打招呼。
“呃……蓝伯,子微不在家吗?”她和子微在这儿出入多年,蓝伯一直是名亲切的长者,只是猜想他也得知她对子微感情的背叛,面对他同样慈爱的老脸,她反而感到不甚自在。
“哦,你们慢了一步,他刚开车载着晓桐上台北,可能要过些时候才会回来。”蓝伯边说边打量着一身休闲蓝丝衫长裤的郑意伟,这年轻人他也见过几次,他记得他也是子微的朋友之一。
“老头子,你看什幺看!”郑意伟不悦的摘掉太阳眼镜怒